了这个冷血至极的家,离开了。
室内一片沉默,他们来的时候病床两边的病人都出院了,就他们一家在。
“....谁告诉你的?”秦父脸色铁青,“你哪有什么姐姐!我和你妈就只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哪里有什么姐姐!你不要听别人胡言乱语!”
“是不是胡言乱语,我们都清楚,”秦坚站起身,看着激动不已的秦父以及脸色苍白的秦母,“如果您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您何不想想,到底是谁推了您一把呢?”
这会儿秦父的脸也白了。
看着被自己戳穿的父母,秦坚的心突然疼了一下,这到底是疼了他爱了他多年的父母啊。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秦坚最后选择逃避,“既然觉得家里不太平,就现在医院住几天吧,妈,我晚上来替您的班。”
“不用不用,这医院有陪护床,你明天还得上班呢,我来守夜就行了,”秦母摆了摆手,说完又垂下了头。
秦坚见此张了张嘴,最后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石先生,我真的,真的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了。”
小院里,秦坚站在石烂身后,看着对方给花草浇水。
将最近几天家里发生的事说完后,秦坚叹道。
石烂放下花洒,转过身看向愁眉苦脸的他,笑着说:“你真觉得他们说的那些话是假的吗?”
秦坚沉默了。
“你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想相信,或者说,”秦坚不敢去看石烂的双眼,“你自己也在矛盾,报应来了,你不想阻止,也是想让他们知错吧。”
“.......是。”
秦坚不是傻子,就连黄梅他都怀疑上了,只要黄梅在自己身边,那它一定会利用黄梅的,那天晚上他听见父母房里传来惊叫声时,黄梅并没有在自己身旁。
而且他是去卫生间看过,结果并没有人在,所以黄梅在说谎,又或者是说它在说谎。
黄梅离开后,他曾给黄妈妈打电话问过,黄妈妈说黄梅回家后情绪是有些怪异,可睡了一觉后就好了很多,而且很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回家了。
黄妈妈是受过教育的知识分子,自然对神鬼这一块不怎么感冒,所以只当黄梅是累着了。
得知黄梅的情况后,秦坚也给黄梅通了电话,最后得出结论,那几天怪怪的黄梅果然是它。
秦坚今天来第一是为了黄梅,第二就是在纠结自己到底该拿对方怎么办。
“黄梅被它控制了心神,身体难免有所伤害,”石烂写下一张药方,“一日两次,喝完两贴就没事儿了,它不是个恶鬼,对于无辜的黄梅,它没有下死手。”
秦坚接过药方子,眼里还是带着疑惑,“真的有它吗?”
石烂微微挑眉,“想见吗?”
秦坚有些心动,又有些害怕,人嘛,都有好奇心,他自然也有,而且还是自己的姐姐,还死得那么.....惨。
石烂为秦坚画了一张符,“睡觉前将这张黄符盖在双目处,等它发热完了后,就能看见了。”
秦坚将黄符收好,出了小院子。
“先生,我觉得他挺像他父母的。”
茶轲从墙头上跳下来,大黄站在他的肩膀上,也不害怕。
“是吗?”
茶轲点头,一边将院门关上一边回着话,“他看似孝顺,可骨子里是冷血的,怎么说呢,就是骨子里的理性我是可以看见的,但是他又好像是孝顺的,左右是个很矛盾的人。”
说来说去,茶轲没把事儿说明白,还把路过的巫友民说得头昏脑涨的,“你在说啥呢?”
茶轲沉默了,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揣着手进了堂屋。
巫友民看向石烂,石烂耸了耸肩,转过身继续忙自己的活儿。
秦坚先回公司加了一下班,然后又去医院看了看秦家夫妇,最后才回到家里。
他洗漱完后,将黄符拿出来盖在眼睛上,果然没多久那黄符便变得热乎乎的,等黄符冷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十分钟了。
拿下黄符秦坚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周围和以前都是一样的,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后,秦坚决定起床看看,他穿上鞋,本来是光着上本身的,可一想到对方的性别,秦坚又默默地回到衣柜处,拿了件睡衣套在身上。
轻轻地将房门打开一条缝,秦坚谨慎地往外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秦坚出了房间,将厨房卫生间阳台客厅都走了一遍后,还是一无所获,最后秦坚深深地吸了口气,推开了秦家夫妇住的房间。
还是.....什么都没有。
秦坚有些郁闷。
不过也小小的松了口气,毕竟他好像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做好准备。
难道石先生的符咒有问题?
秦坚猛地甩了甩脑袋,不、不可能,应该是它真的不在家,不在这,难道......
他穿好衣服就往医院赶,半路的时候瞧见有一小女孩站在路边冲着他的车招手,秦坚停下车,将车窗打开,看向那小女孩的周围,没个大人在。
于是皱起眉,“小妹妹,就你一个人啊?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闻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