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后,傅岑就感觉自己脑子热热的,还破天荒登了橼木这个号的微博,发了张晴空万里的照片。
配文:像山一样坚定不移。
小社恐很喜欢这种明确的,当面表达出的支持,一瞬间觉得沈梧风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
粉丝们都在评论,问傅岑关于梵梦杯的初赛作品准备好没。
这段时间橼木没上过线,大家虽然都知道他在忙作品,但还是忍不住担心,看到橼木上线,第一时间就冲来了。
傅岑选了几条问近况的回复:[刚去美协提交了作品,很开心。]
粉丝们受到鼓舞,心情跟着明媚,就连作品没画好一连沮丧了好几天的穆秋宝,看到橼木的微博,也重新燃起了斗志。
[木宝这么开心,是很满意这次的作品吗?]
[能不能透露下初赛作品画的什么主题?]
[木宝加油冲进决赛!]
橼木:[会的!]
收起手机,傅岑接住朝他跑来的小崽崽。
“粑粑!”沈思故用小脸蹭了蹭傅岑的脸颊,用小奶音撒娇,“昨天泥素不素答应过窝森马呀。”
傅岑假装一脸懵:“嗯?答应过你什么呀?”
沈思故瞬间鼓起了腮帮子:“坏粑粑!”
傅岑逗了下便适可而止,笑了起来:“当然记得啦!”
昨天他给画收尾的时候,就跟崽崽承诺,明天接他放学后,一起去看画展,毕竟最近都没怎么陪崽崽。
但今天沈梧风也在,傅岑有些犹豫,会不会耽误了他的工作。
沈梧风像是猜到傅岑的想法:“今天工作结束了。”
“好。”
到画展的时候,离画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展会里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沈思故晃着后爸的手,一边看展示在白墙上的作品,一边吹捧自家后爸:“粑粑你画得更好看!”
傅岑忙捂崽崽的嘴,跟他科普:“这幅黄君翡老师的清溪春色,他擅长水墨画,而我走的是油画,不能比。”
更何况在美术圈的地位也是大山比之砂砾。
“可惜不是真迹。”傅岑望着这幅水墨画叹了口气、
沈梧风侧目看他:“如何认出并非真迹?”
傅岑指着涂染开的浅色墨迹道:“国画都很难做旧,特别是水墨画,因为墨渍是会因受光和氧气变浅,墨会逐年呈现枯涩浓淡的效果,但是这幅画没有。”
沈梧风问他:“那依你看这幅画,有几年了?”
“两到三年吧。”
沈思故仰头听后爸讲这些他完全听不懂的知识,眼里满是星星,他爸爸好厉害,什么都懂!
而傅岑刚说完,旁边就有人轻嗤出声:“你说不是真迹就不是真迹?”
傅岑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是一个穿着时尚的黄头发小子,耳朵上还带了好些耳钉,不过傅岑能从对方
身上闻到常年跟颜料打交道的味道,对方也是画画的。
“这里可是峰尚文化开的展会,峰尚从不会拿赝品凑数。()”
;bb?[(()”
峰尚?
傅岑最近也有了解过圈里比较知名的几个会展公司,他其实没记住多少,但峰尚确实有印象,因为峰尚就是黄君翡的子孙辈一手建立的。
按理说既然是自家祖宗的作品,更不应该放赝品才对。
“可它就是赝品啊。”傅岑也不懂了,他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黄齐晏闻言,轻蔑地发笑:“我是黄君翡的曾孙,难道我会认不出?”
画展本就很安静,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听到展览的《清溪春色》竟是赝品,都议论纷纷。
傅岑社恐犯了,懒得与他争辩:“你说不是就不是吧。”
黄齐晏不干了:“什么叫我说不是就不是!”
沈梧风握住傅岑的手,拧眉正要开口,响亮的哨声破空,安保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会场里保持安静!”
当看到黄齐晏,安保立刻放软了态度:“齐晏少爷。”
黄齐晏指着傅岑道:“他们搅乱会场秩序,将这几个闲杂人赶走。”
听闻风声急急赶来的画展负责人大喊:“误会误会!”
从听到消息说沈梧风来了时,他就立即过来了,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赶在黄齐晏惹下大麻烦前制止。
“不好意思沈先生,关于您提出的情况我们会严格进行核查。”负责人抹着额头跑出的汗,露出殷勤的笑。
黄齐晏看不惯他这幅嘴脸,气得磨牙:“什么情况我还能不知道?!”
傅岑想着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引起的,既然给了台阶也不想再纠缠解释那么多,顺坡下驴道:“是我看错......”
“因为真迹是我的藏品。”沈梧风将傅岑拉到身边,语气威仪,“如果这里的才是真迹,那岂不是当初峰尚故意卖赝品给我?”
负责人心一惊,腿软得需要旁边人搀扶。
“绝无此事!”负责人吓得心脏直跳,态度认真了许多,“我一定会调查清楚。”
黄齐晏还没从事情反转中反应过来:“我家从没卖出过老祖宗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