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只剩不到二十多万人。”
“至此,每届前任神父在交出自己的职业与权利时,都会一而再再而三嘱咐下一任神父重要的注意事项,其中,神父不能在诅咒来临第一天就出手,是为大忌!”
“这些你都可以问他,他应该最清楚。”明荣看向骄骄。
岂料骄骄一脸淡定地否认,“不,我不清楚。”
“我出手的时候,他没来得及说话就死了。”
这个‘他’指的谁,不言而喻,至少明荣神父警醒地阖上了他的大嘴巴。
“不管这么多,反正到时,我让你动,你就动,你们两个也是。”鱼宁沉默片刻,依然说道,顺便点向其他两位原以为不出声,就能被忽视的神父。
见几人默不作声,一副抗拒的姿态,骄骄替他们回答,“没问题,大不了到时我临时接受他们的神力,也是一样的。”
至于如何接受,那还用说?
一众神父:……
鱼宁轻松一口气。
未了,她看着几人眼底的不甘与屈辱,思索两秒,终是对骄骄说:“只是看着他们不捣乱也行。”
骄骄蓦然蹙眉,不高兴道:“怂怂这是不信我?”
鱼宁眉心一跳,知道他这几天情绪不稳定,忙说:“没有的事,我是怕你累着了。”
骄骄神情猛然一松,“都是小事,不累。”
“…行吧,你高兴就好,我一会儿下去做件事,看到我别太激动。”鱼宁提前打好‘预防针’。
“到底什么事,怂怂一定要瞒着我?”骄骄眼里布满忧郁,看着令人心疼。
“不是什么大事,我去去就来。”
然而她口中的不是什么大事,却把天差点给捅破了。
看鱼宁不容拒绝的态度,骄骄知道自己没法改变她的想法,一时微垂的眼眸深了深。
“那好吧,不过你快点回来,现在城里城外都很危险。”半响,他妥协道。
鱼宁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骄骄当即示意一名不起眼的卫兵跟上。
鱼宁下城墙,脚尖一转,走向另一边,很快,她来到城墙底下的城主监视屋。
望着城主监视屋周围守着数十名头戴紫翎、手持兵器的卫兵,鱼宁仅顿了半秒,果断上前。
守在城主监视屋前的一名卫兵刚要阻止,就被同伴制止。
“不知诺诺雨小姐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们城主呢?”鱼宁问。
问话的卫兵踯躅片刻,说:“城主在里面。”
鱼宁点头,“你们让他出来,我借个东西。”
“额、这个…”卫兵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与为难。
看他这样,鱼宁不由想到这两天去城主府,那个死肥宅城主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思忖两秒,鱼宁不顾卫兵的阻止,上前一脚把城主监视屋的门踹开。
顿时,一股冲天的酒气从小小的屋内弥出。
鱼宁表情不变,锐利有神的眼睛当即看向趴在地上手里还抱着酒瓶呼呼大睡的庞大身躯。
卫兵见门开都开了,秉着大佬打架,小喽啰不掺和的想法,体贴的离远了些。
鱼宁进去,拖着里面人的脚踝,不客气地往外拖。
那曾想刚拖到一半,地上的人就醒了。
“谁?谁在扯我的腿,不想活了?”
城主挣扎了一下,眼含怒火地撑起身子回头看人。
鱼宁见他醒了,冷漠地松开手,不耐道:“我让你带的东西呢?”
地上的人一看是她,想到昨天晚上被支配的恐惧,当即一个激动,从地上爬起,抹了两把满是酒气的脸,忙不迭地道:“带了带了。”
“在哪?”鱼宁居高临下地扫视着他。
“在里面。”城主说着脚下利索地进屋,不多时,从里面拖出一把锈迹斑斑的大剑。
继而走到鱼宁面前,这才气喘吁吁,丢下手里沉重的大剑,大剑落地,发出‘哐哐’的闷响。
“你确定是这把剑?”
鱼宁拧眉,有点不太相信。
“就是这个,我在仓库里只找到这个。”城主用手绢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说。
“你说历代城主用的剑,但至少从我上上任起,就没有城主用过剑,于是我只能从旧仓库里帮你找,找来找去,这个最完整。”
鱼宁:……
她看着眼前这个貌似竖起来,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剑,虽说剑身锈迹斑斑,两边锋刃却无豁口,血槽深且呈黑褐色,仿佛上面还有什么东西没洗干净,把柄漆黑、上有防滑弧线处理。一切都是那么完整,完整的鱼宁磨磨牙,到底说不出什么。
“你看?”摸不准她的城主,抖着肥手,试探地望着她。
“不行再找你算账!”鱼宁丢下一句,过去单手拖着剑柄,杀气腾腾的往外走。
城主震惊的忙往旁边靠。
未了,当他看到鱼宁离开的方向,下意识伸手道:“那边是城门,你走错了。”
鱼宁停下,她手中大剑摩擦地面刺耳的声音具是骤然一停。
随即,她拧着脸回头,右手挥起手中的大剑直指紧闭的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