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泗,你在说什么?”
“母后,我不是皇叔,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我不是惊才绝艳,和你从儿时便认识的竹马哥哥,也不是大周守护神的镇边王!”
“……”
好半天,喻灵才消化了他的话。
“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把你当成镇边王了?”
“母后如果没有把我当成皇叔,刚刚为何没有生气,没有推开我?”
??所以这还怪她喽。
“秦泗,你喜欢我。”喻灵用肯定的语气说出这个事实。
“对,我喜欢母后,喜欢到快要发疯了。可我不想母后把我当成别人,至少现在,现在不要把我当成皇叔好不好。”
喻灵都被气笑了。
“我从当年见到你的那天,一直到现在,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是哪点能让你觉得我是在把你当做镇边王?我把你当崽养这么久,你……”你却以为自己拿了个替身剧本?
后面的话喻灵忍着没说。
秦泗今天晚上好像彻底撕破了面具,目光一寸一寸的从她的眉眼扫到下巴。
“可我想做的,是灵灵的夫君。”
“我如今是魏朝女帝,不能和你成婚。”
秦泗偏执的目光一顿,过了好半天,他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所以,灵灵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喻灵想回答他的话又被淹没在了唇齿间。
秦泗怕听到那个他不想要的答案。
既然他现在不想听答案,喻灵也就不说了,她她想着反正秦泗总不能亲她一晚上。
谁知,秦泗确实感觉到了她的不反抗和迎合,可他以为这是喻灵将他当做了别人。
衣衫落下的时候喻灵都没明白,乖乖巧巧的小奶狗怎么就变成了想将她拆穿入腹的大尾巴狼。
“秦泗!”
身体的疼痛让喻灵忍不住开口。
秦泗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她怎会还是初次?
秦泗垂头将她脸上的泪珠吻掉,哄着她:“灵灵别哭,我轻点好不好。”
“那是身体的自然反应,我没哭!”喻灵不承认这点疼就能把她弄哭。
秦泗被她逗笑,心里的暴虐消散了好多。
“好,灵灵没哭。”
喻灵被他这一哄,差点就想把他拽到床上自己在上面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这个位面她是女帝!被压下面就算了,居然还这样哄她!
可她现在被下药了,她应该没有力气挣扎。
喻灵憋屈的暗自生气了吗一会儿,被他亲了几下就又不气了。
第二日,喻灵起床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
小竹看到她起来,嘴巴似乎有些干,立马端了杯茶水过来。
等凑近了一看,小竹才看到喻灵脖子上的痕迹。
这,她日日跟在主子身边,从未看到主子有什么亲近的男子啊,这痕迹……哪来的啊。
喻灵注意到了她的视线,也不在意,喝了几口茶,听着小竹给她汇报今天发生的事。
“陛下,摄政王以您身体不适为由,免了今日的早朝,然后王爷说他惹您生气,自愿去领了三十大板,现在已经回了王府。”
???
这倒霉孩子怎么回事!
睡也睡了,他自己不让人说话,然后今天又来这么一出。
小竹眼睁睁的看着她家主子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冷。
摄政王这是真惹她家主子生气了?
“他对自己还真是下手狠啊,既然领了罚,想必一时半会儿也不能上朝了,让他在府中好好修养一个月吧。”
主子这是想剥夺那位的权利了?
小竹不敢再多想,应声退下。
摄政王被罚三十大板,然后被皇帝勒令休息一个月的事情果不其然在朝堂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所有人都觉得摄政王是女帝的人,现在这样,是女帝打算卸磨杀驴了?
喻灵天天上朝,日日批改奏折,一直过了整整七日,她才准备去看看那个把她气到的大尾巴狼。
摄政王府。
喻灵换了一身便服,衣服的颜色是她最喜欢的红色。
“朕来看看摄政王。”
“王爷还在东院休息,陛下您请。”
秦泗趴在床上,脸色苍白,一缕墨发洒在床边,看着让人忍不住心疼。
看到她进来,少年小心翼翼的恭敬开口:“母皇。”
喻灵看了一眼他房里的下人,秦泗立刻秒懂的让他们下去。
“你现在还真是守规矩,都知道喊母皇了,朕险些都要以为那天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
少年的睫毛因为她这句话颤动了一下,垂着眼帘无措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儿臣只是不想惹母皇厌恶。”
“你那日为何不让我说话。”
“儿臣那晚只是实在不想听母皇说出戳心的实话,对不起。”
喻灵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到底为何觉得我会把你当做镇边王,我可不记得在你面前说过任何会引起误会的话。”
秦泗以为她是在说她和自己的关系,脸色又白了一分。
“您之前为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