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息和也不在意,反而笑意蔓延上眉梢,脸上的颜色越渐秾丽,不知觉带上了勾人之色。她连骂人都这般好看。
褚息和仰头看着眼前的人,知道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可心跳依旧在悄然地加快。她的千百面都能使他为之着迷。
不知道他的隐蔽心思,褚月见懒洋洋地睨视了一眼身旁的人,见他面上泛起古怪的红潮,颦了颦眉。
“将殿中的迷香换了,我快被熏死了。”她面无表情地道。每日不是安神汤药,便是满殿的迷香,任谁都受不了。
“那……月儿会跑吗?”褚息和闻言扬了眉,神情缱绻地问着。
每听到褚息和念出这个称呼,褚月见的心便会不受控制地抖一抖,甚至对他后面的话,都没有了任何感觉。
“你要不要正常一点?”她努力真诚地给出建议,眼中却露着明显的嫌恶。看着她眼中的厌恶,褚息和扬起的眉落了下来,乖乖地坐在一旁。
他的神情显得有些空洞,语调也轻了起来: “为何陈衍让能唤你褚褚?”而我不能?因为他没有这样变态。
褚月见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这句话,显然她说什么话,眼前的褚息和都会不听了,从他做出这样的行为,便注定回不到以前了。
褚息和太执拗了,近乎病态的偏执。
“罢了,你想怎么唤就唤吧。”褚月见敛眉抿唇,反正他也未曾将她当作过姐姐。
方才褚月见不让他唤,褚息和就偏想要这样,但现在见她神情失落的模样,又忍不住软了心肠。褚息和妥协了,伸出修长的手指蜷起她乌黑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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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语气带着少年亲昵的轻哄。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过得半分都不得劲儿。”褚月见察觉到了他的妥协,失落的神情没有消失,反而越渐低落了。
果然褚息和听了她的话顿住了,松开了缠绕在指尖的发丝。
“那姐姐会跑吗?”他弯眼看着眼前的人,乌黑的眼眸沉得毫无生气,执拗地想要一个答案。“跑?”褚月见闻言抬起明媚的眼眸,里面泛着烟雨般的雾蒙。
她似乎对褚息和的话产生了疑惑,带着不可置信地反问: “这里是我家,我为何要跑?况且……
说到这里褚月见话音停顿了一下,挑眼看着身旁的漂亮少年,他眼中因为接下来的话,似提前带着细碎跳跃的光。
褚月见敛下眼中的漠然,语气轻柔: “阿和可是姐姐的夫婿呢,我能跑到哪里去?”语气无不是轻讽。
分明眼前的人眼中藏着冷漠,嘴角扬着轻讽,褚息和却恍若未闻。
他因为这样的话,而下眼睑出泛着潮红,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欢喜。
好。他欢喜地应下了褚月见的话。
因为这句话,他敢得寸进尺了,将头靠在她的膝盖上,一眼不眨地看着她。眼前的人他怎么都看不够,甚至想要将人嵌入身体中,走任何地方都随身携带着。还想同她欢爱.…
“啪-
—
一掌软乎乎地拍下来,将褚息和眼中的迷离打散了。
看着眼前双眼泛情的少年,褚月见实在是忍不住了,手比脑子的反应都快,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巴掌已经下去了。
看着他逐渐委屈的表情,褚月见胡乱找着话题,想将他的注意转移出方才那巴掌中。
“奉时雪的妹妹呢?带过来给我解闷吧。”她张口下意识就是奉时雪。
说起这个,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奉时雪那所谓的妹妹,甚至都不知道妹妹叫什么名字。褚息和闻言委屈的表情变得隐约有些阴郁,将头一转埋进她的双膝上,闷声闷气地开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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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想要泄愤,可只要想到这是姐姐的腿,便忍不住了,隔着轻薄的裙摆吻了起来,动作缠绵而又隐约带着引诱。
啪——
褚月见一脸麻木地将手狠狠地放在他的脸上,将他越渐过分的动作打断。
算了,还是让他记得这样的疼吧。
褚月见终于不用整日闻见这些腻人的迷香了。
不过她如今还是不能出去,寸地大小的宫殿能供她去的地方并不多,还不如躺在床上舒服。
一旦没有了迷香影响思绪,褚月见心中的思念便越发不可收拾,甚至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多次将褚息和当成了奉时雪。
最开始褚息和还会装某做样,双眼含着委屈和不可置信。
他只字不言,眼中却盛满了嫉妒。
他嫉妒所有一切能被褚月见关注的东西,不管是活物还是死物。
好不容易弄走了一个陈衍让,如今又来一个奉时雪,她身边怎么总是有那么多人,却肯分一丝喜欢给他?
褚月见唤得多了,他最初不言,后面被嫉妒灌心,再到最后忍不住了,便开始装作奉时雪的模样。
其实已经令他觉得快要恶心死了,不过却有用。
月色清霜洒下,窗外的枝丫晃荡如水中的藻草,隐约映在紧闭的窗上。
而窗跺上,褚息和双眸迷离地吻着身下的人,身下的人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