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伙子啊,谢谢你。”三轮车被辰星推上平地后,车上的三轮车夫走到车尾,对辰星感谢道。
三轮车夫上身穿着白色背心,由于久经尘土,白色背心已经泛灰,下身穿着米色短裤,头上戴一个破旧的深色草帽,皮肤呈深紫色,一看就很粗糙,手上长茧,骨骼略为粗大,留有经常劳作的痕迹。
“没关系,老伯伯,举手之劳。我刚刚一直跟在您车后面遮阴呢”辰星看着眼前这个四十来岁的老伯,耿直地说道。
“这太阳确实毒辣,对了我车上正好有把旧伞,你看能不能用上。”说着,老伯跨上三轮车后厢,在一堆家具里面翻找起来。
“老伯不用这么麻烦。”辰星看着老伯忙碌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道。
“没事哩,很快就找到了。”老伯坚持道,话音刚落,便找到一把黑色的雨伞。黑色雨伞上沾了稍许浅黄色灰尘,老伯用手拍了拍,递给辰星:“有点旧了,不要嫌弃哈。”
“谢谢老伯。”辰星伸手接过雨伞,说道,“老伯我扶您下来。”辰星一手扶住老伯走下车厢。老伯回到三轮车头,脚踩三轮踏板上,继续前行。辰星撑着伞与老伯齐头并进。
“小伙子啊,你现在在读高中吧。”老伯一边踩车,一边搭话。
“读大学了呢。”辰星回答。
“哦哦,你在哪读呀。”老伯问道。
“我在国外读书。”辰星说。
“这样啊,小伙子厉害,将来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材。”老伯夸奖道,没过多久又是一声叹息:“不像我家那个混小子,现在成天鬼混,也不知在干些什么。”
“老伯您儿子多大了?”辰星好奇地问道。
“也就和你差不多大,高中死活不肯继续读书,辍了学。唉,别提了,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人影了。“老伯无奈地感叹。
“老伯您每天这么辛苦地骑车拉货,迟早有一天他会明白您的不容易的。”辰星宽慰道。
“唉,我也不渴求他能体谅我。只希望他能早日步入正轨,做一个正直,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成天与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鬼混。”老伯说。
两人继续前行,没过多久,就到了辰星家附近。辰星收起伞,对老伯说:“老伯右前方就是我家了,谢谢您的伞,我们有缘再见。”说着辰星将收好的伞放到三轮车尾箱,然后与老伯分开了。
老伯憨厚地笑着点头示意,心下暗叹一声:要是我儿子也能这么懂事该多好,可能怪我没有教育好他吧。扯着背心擦擦额间的汗,老伯继续脚踩三轮车艰难地前进。
林荫小道上,夏弥撑着太阳伞,和柳淼淼并肩走在一起。柳淼淼哭过一阵,现在已经停下来。两人默默地走着,柳淼淼首先打破沉默:“夏弥姐,对不起。”
夏弥说:“你是喜欢上辰星了吧。”夏弥平淡的话语在柳淼淼耳边却如同惊雷,柳淼淼手足无措,连忙说道:“怎……怎么可能呢。辰星哥可是你男朋友。”
“不用解释,我都已经看出来了。”夏弥像个男生一样把手臂搭到柳淼淼肩膀上:“放轻松,别那么紧张,我又不会怪你。你的那点小心思小动作是瞒不住本姑娘的。“
“既然姐姐……已经发现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柳淼淼迟疑一阵,开口道。
“原来是真的?”夏弥瞪大了双眼,对柳淼淼说:“其实我还不完全确定,没想到你承认了。”
“姐姐你诈我,坏死了。”柳淼淼扑向夏弥撒娇。
“不对,我想想。”夏弥愣了一阵,任柳淼淼纤手在自己腰间痒痒肉处捏来捏去,然后突然反应过来,“好啊,小妞长大了,知道跟姐姐抢男友了,该打!你还先动手撒我痒,反了你。”夏弥直接把伞放到地上开始狂风暴雨般的反击,柳淼淼哪能经受的住,“咯咯咯”笑声不断,两大美女的玩闹让不时路过的行人好奇地回头。
“不闹了,哈哈哈,姐姐,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停。”柳淼淼笑得气喘吁吁,之前的哭泣早已被忘到九霄云外,每次和辰星或夏弥在一起总是那么开心,柳淼淼突然有些感动。
“其实我也没什么好劝你的,感情这事复杂的很。我不可能说将辰星让给你,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吧,不要被一时的冲动和新鲜感给弄昏头脑。”夏弥难得露出认真的神色,下一秒又嘻嘻哈哈起来:“好啊,这个皮皮辰,看来是我管教太松,居然在我面前成功沾花惹草,回去必须棍棒伺候。柳淼淼,话说你知道咱们市哪里有卖铁棍的嘛?我回去把他敲成猪头,下次你再见到他就不会喜欢了。”
“嘻嘻嘻,”柳淼淼笑了笑说,“姐姐我怎么会抢你的皮皮辰呢。我会一直祝福你们的。”柳淼淼抱住夏弥,在夏弥脸颊上亲了一口,一阵风似的跑开了,“姐姐我先回家了,我们下次再见,拜拜。”柳淼淼边跑边挥手喊道,身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
夏弥微笑看着柳淼淼一阵风似的远去,弯腰捡起扔在地上的遮阳伞,向家的方向走去。
卡塞尔学院,教授办公室,曼施坦因,施耐德,古德里安三位教授围坐在长方形木制会议桌前。
曼施坦因严肃地说:“装备部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