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他满眼血丝地哀求着，神色显得癫狂。
苏长幸在他的面前蹲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问道：“不杀你？那你为什么这么急着杀我？”
雷山显得很急，急着动手。
正常的来说，既然都知道他很强，隐忍下来才是最好的，而且他们之间本身就无怨无仇。
雷山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说道：“其实我根本没有想对你做什么，都是那个末日教的任务系统，不完成就会有惩罚，我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代价。”
“惩罚？什么惩罚？”苏长幸露出好奇的神色。
雷山露出悲愤的神情，解释道。“一旦失败，我的一切将会被其他人所占用，这也是一种仪式契约。失败了之后，我会把大部分力量贡献给另外一个人。”
苏长幸若有所思道：“那人也是末日教徒吗？”
“……”
雷声很突然地死去，身体的血液像是被抽干了一般，化作一具干尸，也没有留下任何属于非凡者的特性，包括非凡晶体。
苏长幸微皱眉头，明白雷山是如何成为八阶位非凡者，通过这种兼并力量的方式，以多个九阶位非凡者养出一个八阶位的非凡者。
这种做法和末日游戏本质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将很多蛊虫放入同一个罐子之中，最后就会诞生出蛊王。
不过末日教的手段更加残酷，更加直接，更鼓励非凡者之间相互残杀以成长。
“许凯？”
苏长幸意外地发现许凯还清醒着，只是坐在地上有些站不起来。
许凯看向其他人，说道：“我没有事情，他们好像还活着，老师，你看看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