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雪谚飞出门口,恶趣味地开始调戏站姿挺拔的警卫员,即使是单方面的碾压,也做着夸张的鬼脸,直到自己感到无趣,接下来的节目就是静待那个别有居心的护士定时前来换药。
不多时,一个稍加修饰的护士托着陶瓷托盘快步走来,后面跟着姿色平庸的小护士。
“刘护士,今天换药的时间提前了吗?谢团有亲戚来看他,你们看是不是晚点再来?”一个警卫拦住带头的护士,礼貌地商量。
刘护士别有深意地瞅了眼紧闭的房门,今天就是特意为了在谢敖国父亲面前长脸,才早早前来换药,一旦轻易被阻,岂不前功尽弃,“这换药都有严格时间规定,不是你我能随便更改的。”
“刘护士说得没错,要不我去找医生解释,不给你添麻烦。”另一个警卫员边说,边朝着医生办公室走去。
眼看事情的发展脱离预计的轨道,小护士忙拉住行动的警卫员,“小李同志,谢团长敷的伤药应该还有半小时药效,我们半小时后再来。”
刘护士欲坚持己见,被小护士交头接耳叨咕了几句后放弃。
“那我待会再来。”为了体现自己温婉得体的美德,她不甘心地缓步离开。
警卫点点头,接着就敬岗敬业地矗立两旁,遵照谢敖国先前的指示给里面的父子几人隔断一个安静的环境。
仔细观察眼前这两位严谨的警卫员,谢雪谚不住地点头,一个智囊配一个壮士,打发几个花痴绰绰有余。
谢雪谚聚精会神地凝视三步一回头的刘护士和外柔内刚的小护士,头疼地叹气离开。
谢雪谚还记得刘护士为了抢到给谢敖国换药的机会,在护士站舌战群雄、威逼利诱、机关算尽地艰难夺下美差,在领导的再三要求下才不得不选了这个最不起眼的小护士当帮手,以为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以她忘了不会叫的狗才咬人,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成了衬托物,被衬托的小护士轻而易举地赢得了谢敖国和警卫员的良好态度。
分析完形势的徐雪谚开心地回到房间,直奔奔地冲到谢敖国面前叙述刚才发生的趣事,却不知,自己错过了什么。
原来,徐雪谚离开后不久,谢敖国从幽幽的刺痛中醒来,身上的伤口犹如蚂蚁撕咬过境,然此时,这轻微的痛感可以忽略,心里的那份空虚才扰人清梦,他下意识地抚摸身旁的空旷,蹙眉地再次感受到陌生的孤寂感。
如果谢雪谚在病房内,会发现谢敖国的怪异,因为他手触及的地方就是她睡觉休息的专属之位,平时,她除了偶尔出去放风外就是与他面对面地对牛弹琴。
“怎么了,敖国,你要找什么东西?”谢家父子全神贯注地盯着谢敖国的一举一动,奇怪他半梦半醒间的情绪外漏。
抬眸凝神,谢敖国方看清谢家父子俩担忧地立在床边,甩掉脑中奇异的情绪,“爹,敖业,你们来了。”
从谢敖国的声音中听到他的虚弱,谢父心疼的点点头,“敖国,你在找什么,爹帮你找?”
谢敖国说不清自己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便暂时搁置,“没什么,爹,敖业,你们坐。”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