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用餐，还是……”夜凌又问。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这么大的事故你居然替暮雪隐瞒？”
厉流殇话锋骤变，语气十分严厉。
厉昊天见状，赶紧偷偷跑了出去。厉流殇在
训人，季弦思又在熟悉新工作。他歪了歪小脑袋，想了想，咧嘴一笑。
“有了……”
“总裁，我并没有有意替她隐瞒，只是想让她先自查一遍，然后再……”
夜凌拎着纸袋的手微微顿住，低头，不敢看他。
他的解释在厉流殇的盛怒之下，显得很是苍白无力。
“你自己说，怎么处罚？”
厉流殇眸色瞬沉，寒漠的斥责声就像裹挟着冰雪的寒风刮过夜凌的耳角。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总裁，听你安排。”
这话，让他怎么接？只能硬着头皮推回去。
“你既然替她隐瞒，这个漏洞就由你补上。”
话音刚落，厉流殇就怒声再起。
“啊……我补……”
夜凌暗自叫苦，早知道就自己开口好了。那个漏洞可不是一点点钱能填满的。
今年的红利，别想拿了。
欲哭无泪的他低下了头，手中的纸袋差点脱了手。
“下去……”
厉流殇收回目光，滑动鼠标，冷冷得掀了掀薄唇。
“是……”
夜凌转身将纸袋里的东西放在了办公室内的小圆桌上，突然发现原本还在身边的厉昊天不见了。
“昊昊……”
他怔了怔，心跳急速加快，紧张得看向了厉流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