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用这厮是武大搬来的救兵,结果为了展现自己的热情,陪着张家父子开怀畅饮,成功的把张家父子干倒了,自己也舍身饲虎,成了醉鬼,睡的昏天黑地。
武大气的牙痒痒,这厮就不能靠谱一回?
醒来后的吴用亡羊补牢,忙的团团转,全程包办了张家人的房子等问题,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很快就和张老爹成了好朋友。
武大成婚,夹杂了太多的政治因素,注定和普通人大大的不同,更像是为朝廷里那些掌权者唱一出戏,为避免战争营造的烟雾,自然是影响越大越好。
所以,武大的婚期很快就定下了,并且在梁山的操纵下很快就传扬的绿林皆知,闹出的影响绝对不小。梁山毕竟已经不是昔日那个岌岌无名的小势力,近来参与了不少的热门事件,尽管每一次都完美的避开了主角的身份,可是,能参与进去也是身份的象征,可不是随便阿猫阿狗都行的,没见过天下的山寨千千万,只有梁山头上还顶着山寨的名声,却治理着三府之地,妥妥的草头王。
淮西,楚王宫。
王庆正舒服的享受着几个绝色小姐姐的温柔服侍,半眯着眼睛彷佛神游物外。李助却十分有耐心,正襟危坐,静静的等待。王庆的本性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了,说他贪花好色,绝对没冤枉他,王庆有一个本事,不管是豆蔻之年的少女,还是半老徐娘,只要经过他的手,无不被迷得五迷三道的。但是,隐藏在好色外表下的却是他的野心勃勃,相比于好色,他更加痴迷于权力。所以他收罗人才,攻城略地,女人,只是他生活中的调味剂而已。
得到梁山大头领成婚的消息,李助前来禀报,果然,王庆一如既往的精明,丝毫也没有被酒色腐蚀了脑子,他这样思索已经好一会了。
”有趣!太有趣了!梁山这是要干啥?军师有何见解?“王庆摇头晃脑的笑道。
李助对于王庆身边的绝色美人视如不见,恭敬的回答道:
“时机不对!童贯大军班师回朝在即,我们都感觉到了压力,他们会无动于衷?所以,梁山完全有可能是在对外表示韬光养晦,意图消除自己的威胁性,迷惑朝廷。”
王庆笑吟吟的说道:“有道理!这厮真是不当人子,想看着我们和童贯打生打死,梁山坐山观虎斗?”
李助笑道:“想法是好的!不过咱们完全可以再加把火,到时候东京的官老爷们自然就能想起梁山,想置身事外?哪有这么容易!”
君臣二人哈哈大笑。
河北,晋国皇帝田虎把消息撕吧撕吧扔了个满天花雨,破口大骂道:”我们打生打死的,武大郎这厮还有空娶老婆?不用管他,咱们自己还麻烦不断呢,管他干甚?他又不是娶王母娘娘!“
田虎正在苦苦应对三路围攻,幸亏河北地形险要,他手下的孙安、纽文忠又都是有真材实料的豪杰,再加上种师道统帅的那一路禁军战力实在是太垃圾,三路合围的弊端也太明显,始终无法形成合力,田虎居然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据险而守,任由种师道绞尽脑汁也无法破局,西军再精锐,也孤掌难鸣,田虎这才稳定了局势。可是对于算计自己的其余三家实在好感欠奉,娶妻?没找他晦气就已经不错了。至于上门道贺?想多了!
华州府,少华山山寨。
九纹龙史进、神机军师朱武、白花蛇杨春、跳涧虎陈达四个头领齐聚聚义厅。
他们的山寨距离田虎的老巢太近了,随着朝廷的征缴,少华山承受的压力大大的增大,以至于几个头领喝酒都不香了。四人最怕的就是大宋朝廷搂草打兔子,万一被官军大部队误伤,以少华山的兵马实力,应付州府厢军,据险而守绰绰有余,可是如果来的是边军精锐,四人想逃命都难。
四个头领食不甘味,夜不能寐。
智囊朱武当仁不让的分析形势道:”咱们少华山能够选择的余地并不多,以往是官府听之任之,并没有过多的关注造反势力,如今田虎、王庆、方腊个个都成了心腹大患,官府不得不全力围剿。我们的位置现在就变得有点敏感了,距离田虎太近,官府和田虎打的热火朝天,咱们在旁边观望。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就怕两方都不会允许我们置身事外。所以,我们要么加入一方,要么立刻转移,换一个地方,否则恐怕就要大祸临头了!“
朱武的分析并不多么深奥难懂,几人都不是傻子,岂会听不明白?只不过是故土难离,少华山毕竟是四人倾尽心力经营起来的老巢,不舍得才是正常的反应。
史进作为大寨主,该有的魄力还是有的,他皱着眉头说道:”军师,我等命悬一线,该舍弃时,我能下的去决心,树挪死,人挪活。能保住命才能有以后,我发愁的是我们该去哪里?再起一座山寨?说实话,万一再遇见这种事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么天天跑路?“
朱武肃容说道:”那就要看大寨主志向如何了?“
朱武看了看几人,说道:”如今天下大乱,正是大争之世,龙蛇混杂,您如果有雄心壮志,完全可以效仿王庆、田虎,寻一处根基之地,招募流民,编练军队,待天时有变,攻城略地,成王霸功业。您如果只想自由自在,那么咱们就另起炉灶,把山寨搬迁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