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孤零零的佛塔,坐落在一处偏厢院落的正中央,十分的怪异,权贵家里修建佛塔佛堂都是寻常,可是这院子里都闹翻天了,这里仍然渺无人踪就不正常了!谁家的佛塔里会没有负责礼佛的人,最少也会有一两个尼姑吧?这里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不合理!
武大兴冲冲的走了过去,铁将军把门,锁的严丝合缝,武大不会撬门开锁,只好抽出腰间的长剑,轻轻掠过铁锁,只听呲的一声,锁头无声无息的断裂,武大轻轻咳了一声,大大咧咧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武大索性关上房门,点亮了火折子,看见烛台便顺手点燃,屋子里顿时明亮起来。
房间里打眼一看确实是个佛堂,佛像、香炉、蒲团各种配备应有尽有,武大却一眼就看出这里是挂羊头卖狗肉,高家人明显没人诚心事佛,香炉里香灰聊聊,恐怕连面子活也干的相当的敷衍。
武大举着烛台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连根毛也没捞到,这就不正常了,严重的不合情理,高俅就算是钱多的烧手了,也不会花功夫建个样子货在这里观赏。
武大盯着佛堂的摆设琢磨起来,电视上都烂大街了,有密室呗!
排除了供桌、烛台、香炉还有地下的地砖,武大盯上了佛堂正中间的佛像,于是跳上供桌,仔细观察,只见佛像的右臂处摩擦的痕迹明显比别处深。武大抓住佛像右臂轻轻一转,佛像右臂上抬,只听咔咔的一声,整个供桌都随着机扩声挪向一旁,地面上露出了一个进口,灯光照耀下,里边有台阶相连,武大迈步走了进去。
下边是一个密室,面积也就是一个大房间,四面墙壁挖成了一个一个的壁橱,里边放着的都是精品珍藏。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令人眼花缭乱。
羊脂白玉马、犀角杯、象牙扇、青铜爵、紫金炉、夜明珠!
武大从这些珍宝前走过,个个惑人耳目,就连武大这种一向不贪恋外物的人都起了贪念,恨不得通通打包带走。
转过身,另一边墙上则挂着几柄刀剑,比之那边的玲琅满目,这里实在太单调寒酸了。除非……这几柄刀剑大有来头!
武大顿时兴致大发,连忙拿起一柄剑,蹭的一声拔出鞘,只见寒光闪闪,剑刃柔韧坚挺,一股龙吟声传来,好剑!武大毫不犹豫的便把剑插进了腰带里。
刀!武大倒吸一口冷气,这莫非就是陷害林冲的那一口寒露宝刀?时间紧迫,武大索性把几把刀剑来个包圆,捆成一捆背在身上。
又转身从壁橱里拿了几件小巧的珍宝,揣在怀里,这才转身就走,不虚此行啊!有了这几件东西,就够武大高兴几天了!武家总算有几件传家宝了!
小心翼翼的关好房门,耽误了这么久的功夫,高府里厮杀的声音已经小了许多,武大估计人家怎么说也是太尉,掌控三衙禁军,以高太尉的臭名声,为了防止刺杀,府里会没有安排强力安保?江湖人能在前期占据优势,慢慢的必然会被军队反手压制、清缴,恐怕跑得慢的都会死翘翘!论配合作战,军队完全碾压江湖客!
怎么出去就需要好好斟酌了,四周已经戒严,再傻愣愣的跑过去不是送死吗?
院子里传来军队整齐的步伐,显然已经控制了局势,开始了有秩序的巡逻,这对于武大来说,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武大索性继续向着高府深处走去。
司行方早就从高家脱身,他正蹲在一处视野开阔的房房顶上,看着那一条街道里乱糟糟的,再也没有了平素里威风凛凛的样子,忍不住一脸的兴奋!
东京城越乱,皇帝就越不能全力围剿江南,最好能影响到童贯的布置才最好!
一个黑衣女子凑了过来,轻声道:“司叔叔,咱们也算是把京城搞乱了,不过传国玉玺接下来怎么办?不会虎头蛇尾吧!”
司行方笑道:“怎么可能?你知道这一次咱们雕刻传国玉玺,总共做了几枚?”
问罢,他就自己举起四根手指,得意的笑了起来:“不管真假!你说,突然有一个人拿着这件所谓的传国玉玺去投靠田虎或者王庆,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那女子只有十几岁的年纪,脸庞有些稚嫩,却相貌十分美艳,楚楚动人,她眼珠子一转,娇笑道:
“那他们还不把自己吹上天?不把自己夸成尧舜禹汤,顺天应命,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得了传国玉玺!”
女孩兴奋道:“司叔叔你是想让他们忘乎所以,最好立刻黄袍加身,称帝!”
司行方笑眯眯的翘了翘大拇指,聪明!这些人只要有一个忍不住自称皇帝,就会立刻分担走江南的压力。
这女孩是明教教主方腊的亲生女儿,叫做方玉儿,自幼聪慧,却生性好动,很得司行方等教中高层的宠爱。前次打劫花石纲也有她的参与,正是被司行方冒死送走的人。这一次这么好玩的事,她又像牛皮糖似的跟随来了。
眼见的整条街上堆满了官军,戒备森严,江湖客也被抓的差不多了,司行方笑道:“走吧!该回去了,没有热闹看了。”
武大一步踏进一处小院,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里太香了!到处都是脂粉香味,院子里也种满了花花草草,五颜六色的。
莫非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