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岁就跟着老爸去了公司。
公司里的员工,陆陆续续的打卡上班。
周岁就在老爸的办公室里玩。
没过多久,周岁就看到了罗达到来。
周岁昨天在网上调查大行公司的时候,看过他们的主页网站上,有这个罗达的照片。
罗达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不过这人是他的律师。
“周总,我要的创意广告企划,你做好了吗?”罗达一进到办公室里,就对周康年表现出盛气凌人的姿态。
周康年回头看了看周岁,周岁示意周康年,按照他们商量好的台词走。
“罗总,我没做。”
“没做?”
“反正罗总也没打算要,本来就抱着不良的企图来的,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企划,你都不会满意,也不会接受,我何必多此一举。”周康年表面上从容淡定,心中紧张的要死。
他说出这句话后,就代表着和罗达直接翻脸,之后就再也没有迂回的余地。
“周康年,你说这句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周康年也已经压抑了很久了,这段时间在罗达的面前装孙子。
如今,终于爆发出来了,周康年终于表现出了气势:“法律责任?好啊,你去告我啊,赌上你们大行公司的名誉,那就去告!”
“周先生,我是罗总的律师,你这样的言词是具有隐性威胁,罗达先生是可以告你的。”
周康年对律师的突然开口,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他和周岁对的台本里,可没有关于律师的应对。
“爸爸……我好害怕啊。”这时候周岁开口了,一脸受惊吓的表情:“跑到爸爸办公室里大呼小叫,然后还要告爸爸你威胁人家,爸爸,法院是不是他们家开的?”
罗达和律师都是满脸尴尬,罗达看了眼周岁,并没有将周岁放眼里。
可是这时候周岁却站在办公桌上:“说实话,我爸爸就是在威胁你,那又怎么样,有本事就去告,没本事就少放嘴炮,出了这门,我们就不死不休,反正我爸爸这公司价值也就两百万,赔了就赔了,可是你大行公司价值十个亿,我们敢赌,你敢不敢赌!?”
不得不说,周岁的这句侵略性十足的话,还是让罗达有些栗。
不过这位律师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他依旧镇定自若看了看周康年:“周先生,你儿子的话能代表的了你吗?”
“当然,我儿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那好,我们法庭上见,我相信法律会给罗总一个公道。”
“你要让我们父子无处容身,我就让你无处藏身!”周岁恶狠狠的看着罗达和律师。
罗达看了眼周岁,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怕周岁的眼神。
两人离开了公司,罗达有些不安的问道:“魏律师,你确定这个案子,我们能赢吧?”
“当然,从理法角度来说,你都占着理,只要你提供的材料,能够证明的了,新创广告提供的广告创意企划,不符合你们公司的要求与企业文化,那么我有十成的把握,能够让他们赔偿,并且赔礼道歉。”魏律师自信的说道。
“可是那个小孩……”
“多半是他父亲教他的话,不用放在心上,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魏律师了。”
……
“儿子,这样真没问题?”
“有什么问题?”
“可是,这样一来,我们可就真把罗总得罪死了。”周康年不知所措的说道。
“老爸,人家摆明了就要弄死你,你还指望和他化干戈为玉帛吗?这就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不玩死他,他就玩死你。”
“好吧,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把我写的广告企划和台本背一下,今晚见农夫集团的张总,不要忘词了,表现的自然一点。”
“哦好。”
一早上当时间,周岁和周康年都在办公室里。
周岁仿佛是又回到当导演的岁月,不断的纠正周康年的错误动作、语气。
“老爸,和张总见面,你要做的就是两点,自然一点,自信一点,你必须要掌握主导,而不是每次都让别人牵着鼻子走,来,我们重新来一遍。”
对周康年来说,这是个不小的挑战。
单单是把周岁的企划以及台本背下来就有不小的难度,更不要说还要表现出自信与自然了。
晚上,周康年就载着周岁去了牡丹酒楼。
这里已经是本市的第一档次的餐馆了,人均消费千元以上。
来到预定的包厢,等候着客人的到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陈光昭就带着张一和到来了。
张一和的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出头。
据说是刚刚从他父亲的手上,接过集团的生意。
这是个非常有赶紧的年轻人,他有着父辈没有的锐气。
他不会满足于现在农夫山泉的地位,农夫山泉只能算是个小公司。
省内的分额不到10,全国的市场分额更是1不到。
农夫山泉现在的处境就属于那种,能活着可是却很累。
周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