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即使这次没能达到好好教训贾家一番的目的,但能借此逼贾家把这个属于林家的令牌拿出来,让他们欠下这么多人情,又担惊受怕一番,多少也算是给了贾家一点教训了。
不过夜远觉得,光是让贾家付出这么点代价好像还不过,即使答应了帮贾政的忙,但这个忙要怎么帮,还不是要看自己的意思。
在帮忙的过程中,夜远其实也可以让贾家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让他们涨涨记性,也是十分不错的。
夜远和贾母他们两个人完正事后,就开始沉默了起来,坐了一会儿之后,贾母首先受不了这屋里的气氛,主动起身告辞道:“那这事就拜托如海你了,要是有什么消息,请你务必派人告诉我们一声,若是有什么地方我们能出力的,你让人传个话过来就好了,我们一定会尽力配合你的,那现在我就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夜远心里也不大想看到贾母了,见她告辞也不多做挽留,直接站起身来送客,道:“好,有什么消息我会派人过去告诉你们一声的,这些日子岳母你就让政二哥好好在家里待着,不要出去惹什么麻烦出来,万一传到皇上耳边,我们就更加不好给政二哥求情了。”贾母也不想在这些关键的日子出什么意外,连忙保证道:“如海你就放心吧,这些日子我会让你政二哥好好在家里待着的,等事情解决了再让他出去。”夜远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等送走了贾母之后,夜远怕京华郡主在后院担心自己,就转身先回后院那边了。
京华郡主这个时候早已经等在了客厅中,间夜远回来了连忙主动走上前来,关心的问道:“如海,那个贾老太君过来跟你了什么,你没答应她提出的要求吧?”夜远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上去,看了一眼京华郡主,这才叹了一口气,道:“贾老太太这个时候过来能什么,除了关于贾政的事情外,她也没有其他地方需要求我的。本来我已经跟她清楚了,实在是没什么能力帮忙的,谁知道贾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居然有我们林家的一块令牌,林家祖辈留下遗言,将来谁拿那个令牌过来,林家的后人必须在能力范围之内,无条件的答应地方提出的要求。”令牌?
京华郡主跟夜远一样,在林家待了这么些年了,从来没听过林家有这么一个令牌的事情。
“那这次贾老太君就是拿那个令牌出来,让你去帮那个贾政是吗,你答应了?”夜远用手摩挲了一下茶碗,点头确认道:“京华你猜得没错,贾老太太确实提出了这么一个要求,与其让贾家拿着属于林家的令牌提出什么我更无法接受的要求来,还不如这次答应他们,等把令牌拿回来后,什么时候想继续教训贾家,还不是十分简单的事情。”这事本来跟京华郡主没什么关系,她这么关注这事也只不过是因为这跟夜远有关而已。
既然夜远这里已经拿定了主意,京华郡主自然不会再做反对,只是她有点不大明白的道:“如海你这么想也对,不过我嫁进林家也这么些年了,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关于这令牌的事情?”
“这令牌的事情若是今贾老太太没有突然拿出来的话,连我自己也把这事给忘记了。关于这个令牌的事情,我还是在母亲临终前听她提了一句,其他的时候家里并没有任何人起这事,若是不是记得母亲当初的话,就连我自己也认不出这是属于林家的令牌了,更不用想起来跟你令牌的事情了。”京华郡主看夜远起令牌的事情也是一副懊恼,漏算了这个因素的模样,不然这次要教训贾家的时候,他也没预料到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贾家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夜远设计的,这次为了这个令牌,他又不得不推翻当初的打算,要主动去自己皇兄那里替贾家求情,估计夜远心里已经够心塞了。
不过有一个事情京华郡主还是要问清楚的,
“那如海,你这次答应了帮贾家这个帮后,那在属于林家的令牌就能够拿回来吧,我们林家一共有多少个这样的令牌,一个令牌又能够向我们提出多少个要求,这些你都清楚吗?”要知道林家以后可是由京华郡主的两个儿子继承,若是不把这关于令牌的事情问清楚,以后岂不是会坑到自己两个儿子身上或者是自己的后代子孙身上?
夜远一看京华郡主的脸色,就知道她心里担心的是什么,只要是关于两个儿子和自己的事情,京华郡主才会这么关注。
“像这样的令牌,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就只有两个,以前我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令牌的去向,它们被送到哪家了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如今可以确定的事情,一个在贾家手里,另一个令牌的去向仔细探查一番的话,应该也能查出来在谁手中。”看京华郡主面上那止不住担心的模样,夜远安抚的道:“一个令牌只能让林家在能力范围内答应他们一个要求,多了可不行,等完成贾家的要求后,就可以把贾家手中的那个令牌收回来了,你就放心吧,即使现在还不清楚另一个令牌的去向,以后慢慢探查,总会有线索的,凭我们的能力,还解决不了区区一个令牌吗?”这话夜远得十分自信,不过也是,就凭夜远的身份能力,娶的夫人又是当今的妹妹,有这层关系在,这朝野上下还真的没有多少能让夜远真正为难的事情。
京华郡主可不想把这令牌的事情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