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霖感觉到身后,抱着他的玩具熊的怀抱极其的坚硬,在那皮质的外表和机械的金属壳的摩擦之下,他能够感觉到一阵微痛的刺痒感。
再加上自己的眼睛被蒙住了,嘴巴也被堵住了,几乎是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皮肤之上,所以,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明晰。
江以霖动了动嘴唇,想要把那塞在自己口中的布条吐出来。
他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味道。
是机油味
黑发青年的鼻尖颤了颤。
"哦,不要那么激动呀。"
属于文森特低沉的声音,还在他的耳畔处回响着。
玩具熊又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夜晚很长,我们还有那么多的花样,可以慢慢的玩"
"当然在玩这些花样之前,我们还是要先进行一个仪式。"
说着,黄金弗瑞迪就这样抱着怀中的黑发青年,一步一步的向前方走去。
一堆玩偶们蹦蹦跳跳地围绕着他们,也向那个目标行进的地方走去。
这是什么意思仪式是什么仪式
一想到刚刚小兔邦尼费了大心思找到的那一枚小孩子们过家家时用的戒指,江以霖的心里闪过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只是这一段路,在此刻却显得是那么的短,似乎没有走几步,就已经到了门口。
被文森特附身的玩具熊,将那扇门慢慢的打开。
江以霖感觉到明晃晃的灯光,在自己的上方亮起,然而,他不知道这个房间究竟是弗瑞迪餐厅中的哪一个房间。
他也不知道,他们把他带过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而就在下一秒,江以霖感觉到了一阵轻柔的力道。
一双软软的手,在自己的面颊上按压着,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意味,满是讨好,满是温柔。
"咿呀呀咿呀呀"
江以霖听到了那极为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
他感受到巴掌大小的小丑玩偶,就这样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眼皮上的黑布,就像是在讨好他一般。
舔着舔着她,小丑玩偶又把自己的舌尖,放在了江以霖那形状漂亮的耳廓处,不断的舔舐着。
和他那巴掌大小的身形类似,小丑玩偶的舌尖也很细小,大概只有人的小拇指那么宽,但是那极其细嫩的触感,却比人类更带着些许真实的温度,让人不禁怀疑这究竟是不是玩偶的构造。
在一旁的文森特,轻轻地笑了一声,眼里却带着些许冷意,把小丑玩偶提了起来,说道,"仪式还没举办呢,那么急,干什么"
"咿呀呀咿呀呀"
小丑玩偶的声音似乎是有一些委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并没有可以与黄金弗瑞迪相媲美的力量,于是他只能沮丧的跳到了一边,轻轻地转动着手中的八音盒。
一阵极其清脆的声音,在江以霖的耳边响了起来。
他根本不用仔细的分辨,便知道那铃声的出处来自于哪里。
那铃声,竟是和他心中最不愿意相信的猜测,重合在了一起。
那铃声较为耳熟能详,如果,有一对西方国家的新人想要结为夫妻的话,那是在教堂上举办结婚仪式时经常会放出的铃声。
那是婚礼进行曲。
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属于文森特带有些恶意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的声音很轻柔,"就如同你所听见的那样,江,只是这可不是什么过家家的婚礼,而是我们给自己的新娘,精心准备的,最为圣洁,也是最重大的仪式。"
说着,文森特伸出手,又摸了摸江以霖的脸颊,轻轻拍了拍,"如果适应的好的话,你放心,在那个仪式之后你不会感动,很大的痛楚,反而应该会很爽。"
文森特的声音似乎是让那些玩偶们都兴奋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小兔邦尼轻轻地弹起了电音的吉他,气球小子又兴奋的把自己手中的气球挤爆,残狐摆动着自己细长的尾尖,那摩擦面颊产生的骚痒感,让江以霖的鼻尖都不由发颤。
此时此刻,所有的玩偶都似乎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庆祝着这属于他们的最为重大的仪式。
等到婚礼进行曲放到了高潮的部分,附身在黄金弗瑞迪上的文森特,将小兔邦尼手上的戒指拿走。
这只等人高的笨重大熊,把江以霖轻轻的放在了座椅之上,然后,用这个房间的角落里被店长弃置的彩带拿了出来。
他们把它作为一种工具,轻轻地让江以霖和椅子背部紧密连接在一起。
此时此刻,黑发青年就像是一个等待着被人拆解的礼物,彩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