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妒忌恨
说起蒋氏,蒋氏对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向是不待见的。
总觉得生了女儿就是生了一双的赔钱货,迟早都是别人家的。
所以对于傅容儿竟飞上枝头嫁给一个爵爷,这蒋氏是真的又恨又妒,下意识的就觉得是不是弄错了消息?
就她嫌弃厌恶的那个她拿捏在手里,正准备说给附近一个小财主家里的小胖子,好换取一大笔银钱的女儿,竟忽然被赐婚了?
而且嫁过去,那可是爵爷夫人了,便是自己,见了也要行礼的。
从此,母女之间的身份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因圣旨还没下,蒋氏还抱着万分之一的期望,想着圣旨肯定是弄错了。
就那死丫头那个样儿,肯定嫁不了什么爵爷。
这天下间的父母,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疼爱自己的子女的,有的人比较倒霉,生来就缺了父母缘。
而这蒋氏,到了今日,仍是觉得傅容儿是她身上掉落的肉,这女儿的一切都是她给予的,她便是想要女儿去死,女儿也应该乖乖去死,所以,拿女儿去换取一笔丰厚的嫁妆,也认为理所当然。
至于女儿以后日子过得好不好,那就与她无关了,反正她这以后,到底是跟着儿子过日子的。
一旁,傅义在被这忽然来的消息震惊过后,整个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当然,他眼里的喜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虽然不知道这忽然的赐婚,究竟为何,那所谓的富
贵爵爷,是否有疾,但是这婚姻带来的巨额好处,他却是看得分明的。
只要这桩婚事成了,从此以后,他的仕途肯定顺遂不少。
在他们这等人家,便是寻常的搭上一个县令,都是天大的本事了,何况现在,京城的一个爵爷直接就成了他的女婿呢?
这其中的种种好处,好像天上忽然掉落一个馅饼,一下就把傅义给砸晕了。
在傅家大房,傅忠等人此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傅忠的媳妇小张氏第一个反应就是,“不会吧?消息会不会弄错了?就容丫头那模样,怎么会有爵爷看上她?”
那样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攀上爵爷这样的高枝?
听说嫁过去,还是做正妻!
那可是正妻啊!
她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福气?
便是她的女儿文竹这般的人才,也不过做个小妾。
想到这里,小张氏真是满口的银牙都咬碎了。
不怪她心中不高兴,一旦二房的女儿真的嫁了个爵爷,这以后,且不是把她女儿都比下去了?
且不是会压了她一头?
所以说最见不得自己日子过得好的,往往是所谓的亲戚,有时候有些亲戚反而不如没有亲戚得好。
小张氏心里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陈醋,面上便也跟着带了出来。
“我虽是那丫头的伯娘,但是那丫头什么品性我能不知道?一个以前只知道喂猪喂鸡鸭的乡下丫头,全身都臭熏熏的,就这样的人才,还能和爵爷相配?不是我看低二房的人,二房也就最近发家了,稍微收拾
得能见人了,要是以前,二房的人可真不配做我们家的亲戚,二房那容丫头,凭啥嫁给爵爷?咱们这房的柳儿和杏儿随便哪个丫头,都比她有资格做爵爷夫人。”
这番话不但贬低了傅容儿一家人,也把自己一房的位置抬高,又挑拨了傅礼一家和傅义一家的矛盾,真可谓一举数得。
总之,小张氏心里畅快了。
小张氏话音一落,果然如她所料想的那样,这傅礼房里的杨氏立即尖着声音道,“那容丫头以前瘦骨嶙峋,跟个竹竿子似的,也不知道捡了多少的牛粪猪粪,就这样的人,可比不得我的女儿。”
傅柳儿和傅杏儿姐妹两人早在听说傅容儿要嫁给京城的爵爷做那爵爷夫人以后,心里就妒忌得发狂了。
就傅容儿那个模样的丫头,以前傅容儿跟她们姐妹
俩打招呼,姐妹俩也是不屑的,因为姐妹两人根本看不上那傅容儿。
可是就这样的人,竟要做那爵爷夫人了?
那可是勋贵了啊。
以后她们见了面也是要下跪请安的。
从此以后,她们姐妹俩可算是被傅容儿踩在头上过日子了,永远都不得翻身。
这姐妹两人心里,是真的妒忌到了极致。
毕竟她们两人崇拜的高高在上的傅文竹,也不过嫁入侯府做了小妾而已。
虽说侯府听着好像更加尊贵,可到底是一个妾而已。
这侯爷以后娶了妻,哼,那傅文竹的好日子,只怕也到头了。
直接做了妻就不一样了啊。
何况是陛下赐婚的婚事,以后也不会被休弃,其身份,是真的极尊贵的。
这一次,傅容儿是真的踩上狗屎运了。
不管傅柳儿和傅杏儿等人如何的妒忌,但是第二次,赐婚的圣旨还是下来了。
因傅家村偏僻,那宣圣旨的太监,是经人抬了轿子来到的稻花村。
傅义是一个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人,虽然肉疼,还是在昨日就换了不少的碎银子,且准备了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