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追我赶之际,孟启明他们也回来了。
在知道他说孟子君胖以后,孟启明挽起袖口就冲了上去。
“臭小子讨打!”
曾氏见他上手了,提着菜刀就回了灶房。
孟寻扭头想向老爷子求救,谁知老爷子撇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一行人竟没有一个人想要管他的意思。
最后孟寻还是被孟启明抓住揍了一顿才算完事儿。
而引发这件事的当事人则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笑颜如花的欣赏了全过程。
——
第二日一早,孟子君起来跟南辞一起蹲完马步,就悄悄找了个地方把菜谱拿出来。
好像是为了适应这个年代,菜谱的样子是按照这个时代的书籍样式生成的。
她翻开看了看连里面的菜谱里面大多的菜式都是这个时代有的,配料也都是这个时代可以找到的。
孟子君不得不感叹一下,系统有时候还挺人性化的!
撕下几页揣进怀里,蹦蹦跳跳的去找曾氏。
“奶,我们今天去县城吧。”
正在做早食的曾氏闻言低头询问,“去县城做什么?”
孟子路抬头看向她,一本正经道:“去谈买卖。”
“成,我们吃了早食去?”
曾氏也不多问,听她这么说也就同意了,在她眼里自己孙女是个有主意的孩子。
吃过早食,曾氏背上背篓就牵着孟子君跟南辞出门了。
赶上村里的牛车,听了妇女们一路东家常西家短。
孟子君挺喜欢听他们说的,她觉得比听故事都有意思。
只要不说到自己家头上!
到了城里,她拉着曾氏往福月楼的方向走去。
曾氏也没多想,只以为她去找孟卓。
福月楼门外,孟子君打量着眼前两层高的大酒楼满意的点点头。
店小二见过她,知道她是会计的侄女。
都她们不用拜托,直接就进去将孟卓叫了出来。
收到消息,孟卓急匆匆的就出来了,“娘,你们怎么来了?”
好久没看到他,曾氏笑眯眯的应道:“没啥事,就是娇娇采了个灵芝卖了挺多钱准备做买卖,这不进城来瞧瞧,顺带来看看你。”
孟卓有些懵,他不在家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
“做买卖?”
“对!”
不待曾氏说话,孟子君从她身后窜出来,“二伯,你蹲下来我跟你说。”
他缓缓蹲下身,孟子君凑过去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然后从怀里掏了一张菜谱给他。
只见孟卓一脸震惊,半点也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起身什么也没说匆匆进了酒楼,曾氏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的背影。
等了好半响酒楼内出来一个人,但不是孟卓而是李管事。
“小友,菜方是你拿出来的?”
还没站稳,李管事连忙问道,表情十分急切。
孟卓跟在他身后,探头对孟子君眨了眨眼睛。
福月楼现在没有以前好了,反倒是被隔了条街的长寿楼抢了不少老顾客。
长寿楼新开的到菜式新颖,不少老顾客都去那边宴请和吃酒,而福月楼六年了一直都是那些看菜式。
客人早就吃腻了,但没办法厨子想出的新菜式要不就味道一般,要不就味道不行。
可把李管事愁坏了。
由于每个地方都生意差,京城那边都派人一路视察看过来,还有一日就到曲安县了。
只是并没有透露来视察的人是谁,赵管事这两天急的嘴里都上火了。
今日他正发愁呢,孟会计就拿了个东西跑过来说是菜方子。
他接过来看了一眼,拿去厨房叫厨子做了一份。
他尝了一筷子“嗬”那味道简直回味无穷,连忙放下筷子跑出来找人了。
“是我。”
孟子君默默举起手,“菜方是我拿出来的。”
李管事定眼一看,这不是上次来卖鹿的孟会计侄女吗!
“快快快,我们进去说!”
李管事客客气气的邀请她们进去,“不知小友的菜方是哪里来的?”
孟卓将曾氏的背篓接过,跟在他们身后。
进了酒楼里,孟子君才发现福月酒楼今日冷冷清清的,有些疑惑。
好像是看出她的疑问,李管家叹了一口气,“哎,福月楼先如今大不如前了,之前还行,自从临街开了个新酒楼就更冷清了。”
“小友可否告知与我,菜方子是从哪里来的?”
孟子君喝了口茶,表情淡淡:“哪儿来的你不用知道,李管事就告诉我买不买就成了。”
看着她老成的样子,李管事沉默了半响,“买,不过小友既然卖给了我就别再卖给他人了。”
孟子君不言,右手敲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李管事心都提起来了,也不知道这么点儿大个孩子,坐在那也没说话啊,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气势。
“这是要买断?不知李管事出多少?”
李管事顶着她淡漠的视线,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一,一百两,一张菜方买断,这个价格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