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看同僚出丑不仅可以让自己心情愉悦,还可以拉近同僚之间的感情。
伊黑小芭内从蛇形恢复回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一言不发地叫走了幸村花枝。
气质阴郁的男子直切主题,“你那个阴阳术……今天还能不能用了?”
幸村花枝:“……”
她还以为这位柱要下手打她呢,就这?
但她还是抱歉地告诉蛇柱一个残忍的真相,“对不起,今天两次阴阳术已经把我掏空了……”
幸村花枝: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jpg
蛇柱没说话,转头就走,幸村花枝同情地看着这位惨遭迫害的柱走远了。
第二天幸村花枝还没有睡醒,就被蛇柱拽走,对方凝视着她,“现在灵力足够吗?”
大早上顶着鸡窝头的幸村花枝:“啊???”
自此蝶屋仿佛变成了一个动物园,时不时就有柱“噗”地一下变成小动物,除去打击报复的成分,大家玩上瘾了才是真。
直到柱合会议的一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才停息,柱们纷纷停止争抢幸村花枝,各自整理自己的仪容准备面见主公。
──但是他们忘记了通知幸村花枝今天休战。
幸村花枝路过这群今天异常闪闪发光的柱们,也没多想,顺手就拍出一张符纸──反正每天都有人拜托她迫害同僚,不管最后中招的是谁,其余的人都很高兴。
“喂,住手!今天是柱合会议──!”不死川实弥跳起来躲过,大声吼道。
“哈?没人告诉我啊。”幸村花枝一个急刹车,试图召回符纸。
宇髓天元一边正了正发带,一边低头免于被符纸糊脸──这帮熊孩子!
富冈义勇压根没有靠近这群人,近几天就数他被变成猫猫的次数多,他坚信自己没有被讨厌,大家只是稍微对他热情了那么一点点。
幸村花枝与不死川实弥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对喷,她吐槽道,“我连选拔都没赶上!而且我又不是柱,为什么要记得你们开会的日子啊!”
她挥手,飞出去好远的符纸乖巧地原路返回,幸村花枝伸手准备接住,等了好半天,符纸也没回来,她从与不死川实弥的争吵中回神,抬头一看,符纸折返的路上正好撞上了穿戴整齐的炎柱。
哦嚯,出大事情。
炼狱杏寿郎正爽朗地与其他人打招呼,“早上好!大家都来的好早──”
他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只羽毛鲜艳的猫头鹰。
披着火焰纹羽织的炼狱猫头鹰:“咕咕咕!”
最后是好脾气的岩柱顶着猫头鹰去参加了柱合会议,产屋敷耀哉凭借猫头鹰和炎柱一模一样的发型认出来这到底是谁。
“……”即使是产屋敷耀哉也沉默了一下,他看着那只圆滚滚神气十足的猫头鹰,决定装作没有看见,给炎柱留点面子,“一年过去,大家还是那么有精神呐。”
“是,主公您也辛苦了!”
“咕咕!”
……
柱合会议发生了什么幸村花枝毫不知情,倒不如说她恨不得千万别叫上她。
提起会议,幸村花枝总能想起过去每次回到时之政府,就要被迫听一群老不死的耷拉着眼皮说上一整天──偏偏她还听不懂!
唉,虽然如果是产屋敷耀哉来开会的话她还是愿意听的,但还是好讨厌动脑子。
柱合会议结束后,柱们肉眼可见地忙碌起来,产屋敷耀哉在会议上顺口提了石切丸与幸村花枝的关系,柱们对幸村花枝的友好程度再上一层。
与当主告别后,大家纷纷启程去自己负责的区域继续履行柱的责任去了,蝶屋只剩下幸村花枝自己。
蝴蝶忍忙着磨练自己的能力,争取下一年接过姐姐柱的位置;被隐部队接过来的灶门一家与鬼杀队当主谈过后,就被转移到了其他的紫藤花纹之家了;而产屋敷耀哉也在会议后陷入了繁忙之中。
幸村花枝再次陷入了无聊的疗伤生活。
蝶屋又来了一位病友,是位名叫时透无一郎的渐变发色少年,据说是直面恶鬼后失去了全部的记忆,他的神情总是茫然而空落落的,看着窗外的云就能发呆一整天。
“他现在情绪不稳定,你别闹他。”蝴蝶忍警告幸村花枝。
幸村花枝笑眯眯地说,“知道啦,我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当天晚上她就摸到了时透无一郎的病房,偷偷摸摸掏出浸过她的血液的符纸往时无透一郎的身上贴。
“!”时透无一郎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盯着幸村花枝,吓了她一大跳。
幸村花枝炸了一下毛,又继续手上的动作,“这个是治愈的符纸,要快点好呀!”
渐变色头发的少年静静地看着她,依然如白日一般安静。
“……痛苦会过去的,快乐才是人生的大部分。”幸村花枝没忍住说道,“哎呀,心理辅导这种事我也不是很会,这几天主公就要来蝶屋探望受伤的剑士,到时候跟他聊一聊说不定你就好起来啦!”
“好。”他惜字如金地开口应道。
时间一天天过去,时透无一郎都已经下床开始握刀训练,幸村花枝还在被蝴蝶忍按头喝药,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