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任凭两女如何在自己耳边叫嚷,杨辰只是不紧不慢的开着,速度保持平日里一半,以保证两女的安全。 也许是第一次这样玩,两女站在后面是又蹦又跳的,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两女的欢乐。 沿途,杨辰一行不知吸引了多少路人,其中几伙小混混更是止步停下,傻愣愣的看着他们。 要是换了别人,几伙小混混铁定会上来好好教训两女大半夜不睡觉出门乱嚷嚷会有什么后果。 但一瞅着杨辰那辆三轮车前后几辆汽车又是开道,又是跟随的,几伙小混混愣是没有一个敢上前。 没办法,在香江这种资本主义社会,最牛逼的不是那些整天喊打喊杀的小混混,而是那些有钱的豪门世家。 在资本主义社会,所谓金钱才是王道,有钱等于有势,有势就等于有权。 再牛逼的黑社会,只要钱足够,赤柱监狱能将一个少年仔一直养到白头老,能让一个白头老一直养到进棺材。 实在不行,丢点钱出来,赏个暗花什么的,有的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替他们出手。 所以,在香江这种资本主义社会,别跟我谈什么黑社会,那些人别说有钱人,就是连对岸游到香港的大圈仔都不敢惹。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香江的黑社会,说白了就是一群穿草鞋的小混混。 指望他们去拼命,家里老婆老母谁照顾?又不是军队警察,丢了命国家还给你照顾好家里人,又是给钱又是送旌旗的,保证家里人能够继续好好生活。 混黑的,但凡死了残了,一辈子就完了,整个家庭说不定都要垮掉,支离破碎。 要是上面大佬愿意帮你照顾老婆孩子,嘻嘻,那么说明你小子要绿了,或者早就已经绿了,孩子都要跟别人姓了。 可以想象,第二年坟上一缕青草,绿油油的,一片光,甭提多晃眼了。 几万,几十万兄弟,说起来好听,数字的确挺唬人的,但你要让他们挑出几个不要命来。 我只能送你两个字‘呵呵’,看看有几个人能豁的出命的? 况且,天下就没有賊不怕警察的,而天下的警察,就没有不头疼有钱人的。 特别是在香江这种资本主义社会,有钱就是王道,金钱开道万事通,七八十年代的香江就是如此。 不多时,杨辰一行人的车队,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车后面,玩的有些忘形的何朝琼这时候也只好意犹未尽的从车上跳下来。 “小心点”见何朝琼跳下来的时候差点摔倒,杨辰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入手软香细玉,淡淡香味从何朝琼身上传出,也许是先前玩的太疯出了点汗。 所以,此时的何朝琼身上的香味特别的浓郁,但味道并不难闻,反而很让人迷恋。 定了定神,杨辰赶忙松开手把薛雨菲从车上抱下来,接着向何朝琼谢道:“何小姐,今天麻烦你了。” “没什么,谁让我跟雨菲是好朋友呢,还有,以后你别一口一个何小姐何小姐的叫了,听的怪别扭,直接叫我阿琼好了。” “这”闻言,杨辰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旁没有走远的薛雨菲。 黑暗中,杨辰看不清她是何表情,这让他有些难办。 见杨辰去看薛雨菲,何朝琼心里有些不高兴了,但却很好的掩饰了起来,笑着调侃道:“当然,你要是想像雨菲哪样叫我朝琼姐也没关系,我是不会介意自己多个小弟弟的。” 何朝琼在调笑的时候,在‘小弟弟’三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 闻言,杨辰有些无语,他自然不甘心叫对方姐姐,虽然何朝琼确实比他大一个月,对方八月份生日,而他跟薛雨菲的生日都在九月份。 两者相差不过一个月左右时间,就被对方叫成小弟弟,他真心接受不了。 于是,也不在纠结,开口道:“行,阿琼,明天记得来接我们。” 见杨辰改口,何朝琼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知道了,记得把你这段时间攒下的钱都带上,到时候好给我爸多挣点。” “万一我要是赢了呢?”闻言,杨辰下意识回怼道。 可是,当他把话说出口,立马就后悔了。 果然,只见何朝琼正一脸笑眯眯的盯着自己,而这个时候,薛雨菲也走了过来,抓着自己的手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极了。 ‘哎呀呀…真是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呀…’杨辰心里想哭,不由想到自己明天得第一桶金,怕是还没开始,就要告吹了。 然而,却不想老天跟他开了个玩笑,一下子又峰回路转。 “就知道你们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没一个可以相信。” “我警告你,明天你要是敢带超过一千港币在身上,我保证让人把你从赌场里扔出去。” 说完,何朝琼又朝杨辰身旁的薛雨菲道:“雨菲,这个监督任务就教给你了。” “摁,没问题。”薛雨菲非常默契的配合着何朝琼,一点附加条件也没有。 见两女这麽齐心,杨辰心有不甘道:“那万一我要是赢了呢?” “赢了那是你的本事,只要你有本事赢钱,赢多少我都能保证你安全走出赌场。”何朝琼撇了撇嘴道。 作为赌王之女,她哪里不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在她看来,像杨辰这种以前连赌场都没进过的小白,能从赌场赢钱,那真的是天大的新闻。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明天我要是赢了钱,你得保证赌场不会赶我出去。” 何朝琼见杨辰那傻样,白了其一眼道:“是我说的,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有我在你身边,没有人敢赶你出赌场。” 杨辰嘴角勾勒出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很是满意道:“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多了。” 见杨辰高兴的忘形,何朝琼不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