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小狐崽儿踮着脚,抓到凤翎系在腰间的储物袋,想要拿里面的东西出来玩,可是袋子的系口有封印,他怎么拉都拉不开。
凤翎蹲下身,给他们示范一遍如何解开储物袋的封印,温声询问:“会了吗?”
胡欲泣唆着手指摇头,一旁的凤无澜漠然道:“上次胡爹爹就教过了。”
然后睨了眼身旁的哭包哥哥,嫌弃的不加掩饰,只有这个笨蛋一直打不开。
看胡欲泣一脸羞愧,凤翎摸了摸大儿子的头:“学东西慢不要紧,稳扎稳打最重要。”他把储物袋给崽崽们:“跟弟弟去玩吧。”
“谢谢凤爹爹~”
胡欲泣立刻笑眯眯的把小手伸进去抓东西,因为储物袋里的法器都被凤翎设了限制,就算拿给他们当玩具,也不会有太强的杀伤力。
如此一来,也能让他们尽早熟悉各种法器的使用,对日后修行有利无害。
但为了防止他们贪多嚼不烂,他和胡以白每次都只让他们拿一件,拿出来什么,今天就只能玩这一件。
胡欲泣虽然娇气,但很有身为哥哥的自觉,主动把储物袋举到凤无澜面前:“小澜先拿!”
凤无澜面无表情的看他:“有意义么,每次拿完你都要跟我换。”
胡欲泣被说的红了脸,小声嘟哝:“还不是每次小澜拿到的都比我的好玩……”
然后拍着胸脯保证:“这次我一定玩自己的,不跟小澜换!”
凤无澜淡淡瞥他一眼,似乎对这个保证没信几分。
他从储物袋里随意摸了一把,忽然抓到一个触感很奇怪的东西,感觉上面没有多少灵力,可是却让他心生好奇,这到底是什么法器。
感觉跟他之前玩过的那些法器都不太相似。
等他一把抓出来时,旁边的胡欲泣看着毛茸茸的小东西眼睛都亮了,将刚才信誓旦旦的承诺抛到九霄云外,搂着的弟弟的胳膊央求:“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凤无澜看着手里这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也有几分好奇,看起来像是一只圆滚滚的白色小鸟,如果不是摸起来没有温度,他几乎要以为是一只真鸟了。
而且这个毛摸起来……怎么有点像他们的狐狸毛啊?
凤翎摆好书架上的东西,从内阁走过来,正想看看他们都选了什么法器,再传授一下使用方法。
没想到就看两只小崽儿几乎要打起来了。
凤无澜扑在地上,胡欲泣变成半人半狐的模样,使劲蹭弟弟的脖子:“求求小澜了,就给我玩一下吧,呜呜呜……”
凤无澜面无表情的捏诀,把毛茸茸的小白鸟悬在半空,不让傻蛋哥哥够到,决绝道:“不给。”
凤翎看到那只毛茸茸的小白鸟后,眼中的神色顿时有些变化,他走上前,把那只小白鸟收回来:“这是爹爹放错了,这不是法器,不能随便玩。”
看着小鸟被拿走,胡欲泣顿时哇一声,搂住凤无澜的脖子嚎啕大哭。
胡以白回来时,就看大儿子跟自己如出一辙的桃花眼,都肿得核桃似的,衣服也蹭得脏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勉强把他认出来,抽抽嗒嗒的叫了声:“胡爹爹~”
看他滑稽的模样,胡以白忍俊不禁,问二儿子:“这是没追上你又摔个狗吃屎?”
凤无澜无语一瞬,“不是我,是凤爹爹把小白鸟拿走了,说东西很重要,不给玩。”
“小白鸟?”胡以白眸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嘴角顿时勾起一抹弧度,摸了摸两个儿子的脑袋:“喜欢啊,不要紧,等过一阵子爹爹送你们一人一个。都出去玩吧。”
……
他进了内阁,就看凤翎正小心的把小白鸟的绒毛一根根理顺,动作十分轻柔,甚至连气息都屏住了,生怕一口气太大把本就不太结实的绒毛,直接给吹掉似的。
这只小白鸟,就是胡以白当时收集了一年掉的狐狸毛,给凤翎做的生辰礼物。
说出来不是吹的,虽然青丘九尾狐众多,但要较真的比一下,还真没有哪只的毛色能比得过他。
而且用他的毛,做成凤翎真身的样子,这意义自然非同一般。
胡以白悄悄走到后面,抱住凤翎的腰身:“喜欢我再给你多做几个,反正我毛多的是。”
凤翎却摇头,“一只就够了。”
这只小白鸟在身边陪了他一千多年,在看不到胡以白的日日夜夜里,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慰藉。
虽然现在胡以白回来了,但这份礼物也依旧是他最珍惜的东西。
胡以白伸出九条毛茸茸的尾巴把他环住:“摸它还不如摸我。”然后饶有兴致的在他耳尖上轻咬一口,自卖自夸道:“本狐的手感可比它好多了。”
九条尾巴跟它们主人一样,一碰到凤翎就变得极其不规矩起来,察觉到一条尾巴顺着脚踝一圈圈缠绕而上,眼看就要触及禁区,凤翎眉间一蹙,怼了下身后的人:“孩子还在外面。”
胡以白喑哑道:“我刚才让他们出去玩了。”
凤翎又望了眼窗外,提醒道:“白天。”
胡以白尾巴缠得越来越紧:“咱俩白日宣淫的时候还少么。”
看凤翎不肯退步,他一打响指,外面的天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