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尹擎苍又叫住了元蓉的贴身丫环:“叫司琴的丫环,过来替王妃更衣。”
元蓉深吸一口气,试图与祁王商量:“王爷,妾今日有些累,要不分房……”
“新婚之夜就分房?”尹擎苍大手捏住了元蓉的下颔,他面容气极时反倒似笑非笑,“亏你想得出,还敢在本王面前说出口!”
此时正房内的下人,只余下司琴。她立在一旁,都不禁为自家王妃心中打起小鼓。
元蓉一时哑然,她不知该如何反驳。然而即使身份转变,她的心意并未跟着转变,或许依旧在那风度翩翩的温柔少年身上。
故元蓉对尹擎苍,是不愿的。
“去更衣!”尹擎苍收回手,没好气道。
元蓉对接下来的事既惧又厌,她听后就是坐在床榻上不动。
尹擎苍唇边划过抹冷笑,他给了元蓉一个大婚,她竟就这般回报自己。
登时,祁王对司琴沉声道:“你下去。”
司琴担忧地望了几眼元蓉,一时还没挪开脚步。
尹擎苍已是不耐,简直想把司琴提溜着丢出去。然而司琴是元蓉唯一的贴身丫环,他不能一下子便这般做,唯有瞪了眼司琴:“还不走,是要本王亲自动手?”
司琴连忙低下头:“奴婢、奴婢这就走,还望王爷息怒。”
说完司琴满是无奈地退出了正房,并关上了楠木扇门。这事儿并不能怪她一介小小婢女懦弱,此地是王府,司琴若是阻拦祁王,不仅没用,且下场必不会好过。
楠木扇门方才合上,尹擎苍便捉住元蓉的手臂,将她一把带入怀中。
他克制着满腔怒意问:“你可是还想着那凌轩?”
元蓉并未抬头朝祁王望去,她低垂着眼睫,轻声道:“没有。”
尹擎苍一语双关:“那就今晚给本王,证明你的清白。”
元蓉直白的拒绝脱口而出:“妾不喜王爷,王爷一直都是知道的,还请王爷……唔!”
尹擎苍猛地俯下头,重重亲在元蓉的唇上。与此同时,他开始动手解元蓉那繁琐的头饰,免得躺在床榻上后硌到她。
然而由于尹擎苍手劲急重,他又不甚熟悉女子头饰的解法,一时只弄疼了元蓉几次。尹擎苍干脆不管这沉重的头饰,按着元蓉的后颈,就开始为所欲为。
元蓉又如何是祁王的对手,她当即眼中含泪,胸口起伏个不停。
朱红嫁衣在祁王的手劲下,差点分崩离析,随后轻飘飘地落于地面。元蓉泪眼朦胧,此时只剩一件中衣,姣好曲线顿时毕露。
祁王也只着一件中衣,他抱着她,音色暗哑地开口:“自行卸了头饰中衣,本王只要你半晚。”
元蓉咬着泛白的菱唇,她还能有什么办法,纤手唯有从后背伸向脑后,轻巧地解下了那繁琐精致的金玉头饰。
在这过程中,她胸前的饱满越发凸显,祁王看得眼睛都冒火。
然而接下来要自行脱衣裳,元蓉颤着手放在腰间,却怎么都下不去手,泪水倒是流了不少。
尹擎苍早已忍不住她这般磨蹭,他大手一扬,床榻边的帐幔落下,随即整个人便扑了上去。
元蓉就这般哭着被折腾了整晚,她并不知祁王足足憋了一月有余,这才如此之久。
尹擎苍本来说只是半晚,可他也不算食言,毕竟元蓉并未自行脱衣裳。
然而即使元蓉按要求做了,其实,尹擎苍也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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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王府梅玉阁内,王姬梅夫人一早便醒来,在床榻上枯坐。她昨晚几乎没睡,一想到王爷对那个女子的在乎,梅玥便恨得咬牙切齿。
刺史之女又如何?明明先前还不过是王爷养的一名外室,如今摇身一竟变成了王妃。她靠着媚色迷惑王爷,让王爷许久未踏足后院,又能高贵到哪儿去?
偏生王爷宠这王妃跟个什么似的,还不许梅玥将别院的事说出去,否则就要把梅玥丢到柴房,自生自灭。
岂有此理!
梅玥从未受过这种气,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得宠的,却全然不知她不过是皇上强硬塞给祁王的赏赐。
丫环秋茗见梅玥神情恍惚的模样,她有些不忍,小声劝道:“夫人还是先梳妆吧。”
不想梅玥抄起手边一个玉枕,怒而砸向秋茗的额头:“连你也要骑到我头上来?!”
“奴婢不敢!”秋茗额上顿时流下血痕,她语中带着哭腔,连忙跪在床榻前。
“滚!”梅玥不屑,一时发泄爽了,这才挥退秋茗,叫其他丫环来服侍自己。
这王妃,她迟早得会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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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正房内,尹擎苍斜倚在雕花床榻上,此刻一脸餍足地望着怀中的元蓉。
他终能抱她入眠。
当然只看还是不够的,尹擎苍时不时在元蓉身上动手动脚,惹得她困倦地睁开眼。
元蓉醒后一眼便见到祁王的俊颜,她想起昨晚他的粗暴,迷糊的神智顿时清醒,立即就想转过身去。
“蓉蓉。”尹擎苍自然不会放任元蓉这般做,他立即翻身而去,压在她上方。
元蓉理都不想理祁王,唯有使劲推他的胸膛,结果发现纹丝不动后,她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