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这次怎么能够沉住气,看来他是听取了尚可喜的意见!”柯英在这边分析,同时传讯到抚州告诉张达,这次他们要是守城比较难打,要演一出戏,把清军给调出来,半路截击。
柯英就把自己的计划,在沙盘之上开始演练起来,也就是这天,郑芝龙动了,三十多艘船只,开始围剿林毅补给淡水的走私船,林毅的走私船他看到清楚,他才是东南沿海的霸主。
轰隆一声炮响,林毅的船还在码头,没有加速,两边的船都差不多航速,林毅的船上面只有火箭筒,并没有火炮,被郑芝龙炸了一个窟窿出来,船上的人并不好受,他们没有想到郑芝龙会突然袭击。
只能先跑,逃跑的时候,用火箭筒还击,两边对射几炮之后,林毅的走私船吃亏了,三艘走私船全都挂伤了,船上也死人了,“打旗语,我们新远号不行了,给另外两个兄弟断后,所有的货物全都抛入海中!”
跑不掉了,郑芝龙的船多,火炮猛烈,林毅的射程在港口这边发挥不了作用,含着眼泪,另外两艘船,一艘朝着南边跑,一艘朝着北面跑,要离开郑芝龙的码头进入大海上面就算是安全了。
“永别了我的战友,希望你们继承我的意志,继续为我们的事业,奋斗终生…”船长打出最后的旗语,对着已经加速的两条船敬礼,然后命令道:“撞沉船敌人,火焰封锁海面,今日便是成仁之时!”
海面上只有木质的舢板和几十具浮起的尸体,郑芝龙的人口中咬着猪尿泡,跳入大海中,打捞快乐粉,这可是非常值钱的东西,有一个人运气比较好,打捞起来一个箱子,里面的瓷瓶中满满的放着磺胺。
郑芝龙这次收获颇丰,算是和林毅彻底决裂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郑芝龙引清军进入福建北部,准备围攻抚州。
豪格得到了多尔衮的支援,底气十分足,准备在肖家山和张献忠来一场决战,两边都知道,要是打赢了,就能获得陕西的主动权,十月多已经快立冬了,天气寒冷,小冰河时期的气候,十分的恶劣。
来自北方的满清主力,对于这种天气很是适应,张献忠的人在家乡战场中,对这种天气反而是不适应了,不过他们仗着是家乡人,是有那么一点地利的优势。
这个时候,另一只不太适应气候的军队,正在朝着陕西赶来,这就是从海南热带气候中,走出来的林毅精锐,边鸿,边鸿估计自己十一月能够到达战场,或者是十二月,因为他们水土不服,路上生病的人太多了。
茅明志看着边鸿的传书,赶忙调集当地的郎中去支援边鸿,边鸿要是在路上非战斗大量减员,茅明志也脱不了干系。
边鸿真的是委屈,他的人和茅明志的人,身体素质都差不多,为什么他的人就生病了,这个不怪边鸿,茅明志是先去打的广西,在两广边界打了几个月的游击,士兵有基地慢慢习惯了,人也可以得到休息。
然后又在贵州湖南边界经营了一年多,有稳定基地,换防补给都能休息,边鸿是行军,路上士兵休息不好,抵抗力下降,吃饭上面也是问题,赶路三个月之
后,终于爆发了疾病。
茅明志正在筹备草药去救边鸿,出师未捷茅明志也是头大,茅明志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正在头疼这个事情,邓强抓着一个人,五花大绑的给压过来了。
茅明志一看,卫兵,警卫队都来了,就问邓强:“小邓,这个怎么回事?”邓强指着这个人说到:“这个是我的老乡,算起来辈份我要叫一声叔爷,不过这个王八盖子滴,是满清的走狗,许诺给我高官厚禄,让我晚上杀了您叛变帝国!”
茅明志一看乐了,说到:“劝降你?他脑子有毛病啊,谁不知道你是林帝的学生,还是亲自教导的那种,我这种野路子都不如你身份金贵!”
邓强老脸一红,捡起来茅明志丢在地上的话,顺着高杆说到:“您可是老前辈,老广州了,跟着林帝一起干事业的老同志,要是排资论辈,林帝是我师傅,您就是我师叔!”
茅明志呵呵一笑:“这个人直接枪毙了,对你比较好,我们帝国的军人从来都不怕策反,杀一儆百!”这话一说,那个四五十的人直接跪下了,口中说着饶
命,他也是逼不得已,家人还在满清手中。
茅明志做一个手势,这个人被带下去了,邓强就和他说起来,这个人怎么来劝降的,一声枪响,茅明志探着头朝着外面看了一下,然后继续听邓强在说。
邓强说完之后,茅明志说到:“你这次做的非常好,我们帝国的军人要经受的起诱惑,特别是在重要岗位上面的同志,能够担任重要岗位就是帝国对个人的信任,林帝对个人的信任,千万要保证清醒的头脑。”
两个人说了一会,邓强就问道:“柯英现在怎么样了?”邓强去搞民生去了,军事上面他知道的不多,茅明志说到:“几天前的消息,多铎出城之后,好似乌龟一样又回去了,柯英准备给他来一下狠的,现在不知道怎么做,具体的细节没有报告!”
柯英现在就在南昌城外面等,两门107火炮已经就位,旁边跟着一百多个战士,这一片区域他们已经肃清了,满清的探子根本就不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