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中埋伏了,根本就没有老百姓,我们兄弟死伤很多…”吴三桂不等这个人说完,抽刀砍杀说到:“霍乱军心者杀无赦,我们已经攻下长沙,都给我冲!”
雨水淋在清军厚厚的铠甲上面,一个棉甲最少重十几斤,光是棉花就要七斤多,吴三桂他们穿的那种里面有铁皮的好铠甲,大约是六十到七十斤重。
天降大雨,棉花吸水,没有任何铁片的衣服都有二十多斤,人民军没有铠甲,活动自然是灵活,街道上面堆积的沙袋,民房里面摆放的杂物,都是杀人的设计。
清军追着明军人民军打,每追一段距离,都有阻击小阵地,掩护人员撤离,还有阻隔追击的杂物,提前布置好的陷阱。
主干道两边跑马的地方,都有反步兵地雷,这次使用的子弹,全都是钢芯子弹,冲锋枪全是达姆弹,就是为了杀人,关宁铁骑天下无敌,四匹马并排朝着一个阻击阵地冲锋。
两挺轻机枪架设起来,迫击炮一发炸在马群中,曲射火力这些人不懂,冒着火蛇的机枪他们懂,可是太迟了,满清的火炮太重了,都在城外面,城门破了之后,他们没有
第一时间引进火力进城。
根据他们以往的经验,利用机动高的骑兵进来追击是最好不过,可是这次他们吃亏了,吃大亏了,他们跑进来容易,真的追不上人。
没有重型火力,只能射箭,清军火铳一半打不响,遇见全副枪械的人民军藏在暗处,他们只能等死,“快,快,刀扔掉,给人民军送军火沙袋!”大明赤炎,刀剑都不要了,现在开始反击了,他们扛着弹药箱,朝着前线运输。
满清很强,强到这些赤炎士兵,不敢去想胜利,满清很弱人民军在屠杀,这一次赤炎打的太过瘾了,他们从满地尸体的街道上面跑过去,心中只有一件事情,把弹药送到前线去。
清军被逼迫的朝着北门跑,人越来越是密集,不少清军扒上城墙,挂沿着绳索逃命,吴三桂等人也知道事情不妙了,命人从崩塌的城门处打开一条通道。
大路朝天,进来需要四个小时,这一回去全都堵着出不去了,另一个地窖中,人民军战士看着灭掉的香火,拉响了毒气弹,全都乱了,清军本来打通道的人,捂着嘴巴喉咙跪在躺在大雨中,全都乱了…
瓮中捉鳖,大抵就是这样,看见毒烟升起,茅明志说到:“摇警报,给我朝着那边区域覆盖!”六门107火炮
早就定好了炮位,朝着退后想要逃窜的密集清军覆盖射击。
孔有德看着大雨中,拖着火焰的炮弹飞来,一捂胸口,“完蛋了…”阿济格听过,没有见过,这次见到了,炮弹就在他身边爆炸,无数钢珠射出,他最后的意识是,这是什么玩意?
“我们投降,不要杀我们,我们都是汉人,我们都是被逼的啊!”跪地投降,人民军这次不要俘虏,直接开枪,只要是带着鞭子的人,一个都不放过,后面大明赤炎帮忙补刀,老百姓帮着运输东西。
“耳朵怎么样?”班长带着人攻打到了城墙下面,挖出来自己的士兵,士兵拍拍脸,从耳朵中抽出来棉花:“差点震死了,幸亏有水缸!给我枪,我去战斗!”
“到后面去,你需要休息,前面交给我们了!”班长让人把战士送后面去了,城墙是最难打的地方,何腾蛟是这么认为的。
兔子着急了都会咬人,死人不会咬人,茅明志直接把他们逼到一个地方之后,用没有良心炮,朝着跑不掉的清军开炮,这玩意好用,一炸死一群,没有死的也被震荡失去战斗。
机枪制高点扫射,冲锋枪压制,步枪点射,当明军的旗
帜再次飘扬在长沙城墙上面的时候,后面的两万多清军跑光了,大炮都不要了。
“这就是阿济格,吴三桂?孔有德?”何腾蛟看着几个满清将领想要吐,阿济格被打的都凑不起来了,实体被人用布拖着,缺少不少零件,吴三桂好一点中了机枪,身子烂掉一半,脸还能认的出来,孔有德不知道是谁打死的,胸口中了一枪。
“你们长沙有没有地窖,冰块,这尸体能够卖钱,听说阿济格是多尔衮的兄弟,我看最少也要二十两银子!”茅明志说完在大雨中哈哈一笑,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何腾蛟心中也高兴,在一边说到:“最少要卖三千两黄金!”茅明志说到:“这个你们去卖吧,记得给我六十两银子!”
又说到:“章大人,托尸体去埋去烧,都要你处理了,我们修整几天就走了,这几天不能放松,城墙修好,零散的清军在城中的都要给杀了,要是有马匹,老子非要追出去给他们杀光才好!”
“茅将军这个好说,这个好说,今天晚上设宴,庆功,你看如何?”茅明志摇头:“今天统计战损,重新检查编制,都弄好了,选一个晴天,我们庆功!”
何腾蛟说到:“茅将军说的对,现在清理是主要的,可
以拟定公函,把我们胜利的消息传给天子,这是一次巨大的胜利,十好几万清军,全都给打死了,真不容易啊!”
后方,林毅按照战斗报告,现场教学演说到:“这就是巷战与天炉战术的结合,我们经过几天的演练,阻击,撤退路线全都布置好了之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