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可恶,林毅二十多岁,短发,相貌堂堂,做事阴损,话语中透露着歹毒,于对天子的不敬,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吴梅村恨不得杀了他,除之后快。
吴梅村开始说道理,开始说正统,林毅听见他这么说,也不屁话了,说到:“老朱家那里来的正统,不都是乱世之中,起兵造反得来的天下,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和我谈的什么玩意,做使者要像顾宏图那样才行,你们先休息一下把,想好了再和我谈!”
林毅逐客之后,立刻飞鸽传书给顾宏图,让他自己跑,检阅过兵工厂之后,林毅十分有信心,不需要他去托了,混乱区那边赵猛朱合风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大战,永备工事也搞的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也没有意思了。
吴梅村感觉自己搞砸了,他根本就不了解林毅,加官进爵,光宗耀祖对于林毅来说,根本就是放屁,林
毅回家之后,祖坟都没有去祭拜,放在最后一项去。
林毅自己都不在意的东西,吴梅村用这个岂能说动林毅,不过他还有第二招,吹枕头风,他要见卞玉京,说是熟人老朋友,林毅答应了。
战士带着冲锋枪,在一处优雅的小宅院里面,卞玉京穿着厚重的冬装,见到了吴梅村,心中感慨良多,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她波澜不惊的心中,有了那么一丝的起伏。
林毅让人给卞玉京带一句话,“新娘哭的时候,不一定是不舍得家,也许是舍不得那个她十八岁时候嫁过的人,好自为之!”
这一句话堵在卞玉京的心口,见到吴梅村之后,千万语言只有一句淡然:“多年不见,你还好吗?我已是人妇。”吴梅村双眼含泪,只怪他自己当初不够勇敢。
“林毅对你好吗?”
“很好!”
沉默凝结在这个院子里面,天空阴霾下来,一片雪
花飘落,“我这次来是为了军国大事,希望你可以说服林毅支持圣上北伐!”
吴梅村希望依靠卞玉京改变林毅的注意,卞玉京黯然一笑,“林毅智妖,万年不世之奇才,你来错地方了,也找错了人了!”
“赛赛,万千生灵涂炭啊!国之将倾,你岂能袖手冷眼旁观?”吴梅村开始游说,卞玉京郑重警告说到:“你不要叫我赛赛,我已经不是秦淮河上的歌姬,拜过坟头我便是林毅妾侍,男人做事,女人持家便好,我不懂军国天下,若是叙旧我陪你,若是这般,我便是回去了。”
吴梅村知道现在有点着急了,于是拿出诗册出来,问道:“佳句颇丰,其中很多不明,卞玉京姑娘能否为我解惑?”
卞玉京一看自己签名的诗册,无奈说到:“无法解惑,全都是林毅写的,故事都是杜撰的,除了我的签名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
“这…”吴梅村表情精彩,好似吃屎一样,他早猜
测到是假的,不过这假的含金量也很高,现在听闻之后,脸上肌肉抽动一下,“也是,他寻找多名才子不难!”
“他随口胡诌的,我在当场,你们太不了解他了,我自以为傲的琴棋书画在他面前不止一晒,他甚至于指点我一二都不肯,我并不是夸大,江南才子加一起,都不如他一根小指。”卞玉京说的是真的。
吴梅村不是这么想的,女人肯定是向着男人说话,卞玉京起身说道:“雪大,天冷,我不便久留,告辞了!”吴梅村自然不能让她走。
起身挽留,作诗一首,卞玉京听后,哈哈一笑,“你在我心中最后一点念想也没有了…”撑起油纸伞,卞玉京召唤过来护卫,离去。
吴梅村感觉自己水准还不错,卞玉京心中也是难受,那种难受是对吴梅村的失望,没有再见在回忆中还是最好的那个人,见面之后,太失望了。
风雪大寒,林毅和马真一坐在一起,林毅说到:“马道长我慌的很,你说我要建设码头,这个天就下雪
,李自成打满清天刮狂风,史可法战满清暴雨不停,不会我要上前线的时候,来一阵飓风把我基业给毁了吧?”
马真一说到:“林帅你准备怎么办?风水玄学你比我懂!要不我们去砸庙宇,非我族类全都给他砸了!”林毅说到:“我不是这个意思,砸庙宇那是您去做的事情,我直接改变气候,你看行不行?”
“你比我厉害,你怎么改变气候?”马真一问林毅,林毅说到:“这个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复杂,就和道长你求雨一样,都是有科学依据,天空中云层差不多了,我们发射化学物质上去,让雨提前下…多搞几次,气候就乱了!”
马真一说到:“可行,你这好比下棋,先占位置,狂风早刮和晚刮效果真的不一样,那就这么定了,你去改变气候,我去砸庙宇!”
两人开始商量细节,林毅准备给道馆弄两个电灯泡,马真一说好,准备给道馆再弄一点装饰,每个月十五开,电池给工厂用,想要祭拜都要排队才行。
商量好了之后,林毅回到暂居的府衙,卞玉京早就回来了,林毅拍拍身上的风雪问道:“吴梅村和你说的什么?”卞玉京就把一切全都告诉林毅。
林毅笑着说到:“他啊!就是一个书生,我也不为难他,空有热血不懂的地方太多了!”林毅大衣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