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织能够做,茶叶也能够做,各行各业现在几乎都能用女工,林毅带头做,后面的商贾跟着做,一看招募女工,童工都能赚钱。
去他娘的朱熹理学,穷人家的半大小子,去工厂,能够赚钱回来,穷人家的女儿去工厂,也能够赚钱,去农庄能够赚公分,谁裹脚就是傻子,你大户人家不愁吃喝爱怎么裹脚怎么裹脚,我们穷人消受不起。
林毅还弄了一群女干部,这群干部比较特殊,最低都要三十多岁,身体强悍,可以操持棍棒上佳,说白了就是泼妇,林毅的弹药工厂,起初被人骂。
现在林毅搞的这些女干部,谁要骂他,不要林毅出马,这些女干部组团去骂,你读书人不是厉害吗?林毅的女干部堵着你家门口骂三天三夜。
泼屎淋尿搞的那些清高书生真的是怕了,这要是被屎盆子卡在头上,以后就没有脸做人了,林毅这个是邪招,还有真招。
袁牧之等人就是正招,读书人分为阶层不同,林毅
自然是要拉拢一批,这一批树立榜样,用正常套路碾压不听话的读书人。
双管齐下,搞残了碍事的读书人,生产力得到大力的发展,三年多的时间,义学里面培养了无数林毅的死忠,老式书院没有竞争力,林毅的官员需要特殊培养上课考核,孔孟之道行不通,极大的从根源上面掐死了朱熹理学。
医学院,科学院,林毅都在逐步的建设中,和谈到现在对于湖南问题上面,没有一个满意的结果,隆武政权现在还在云里雾中,以为南边都是他们的江山。
湖南,江西,贵州,云南,都是各自为政,他们实际统治的地方,只有一个福建,若不是有天线阻隔一下清军,怕是郑芝龙又要投降了。
林毅乘着这个好机会,暂时停战,好好发展,积蓄力量,准备一口气拿下云南贵州四川,兵工厂晚上也在生产子弹,林毅使用镜面反射光,与火源隔绝照亮,理念不同,建造子弹工厂区的时候,防火就弄好了。
人休息,工具不休息,林毅可是拼死老命在弄战争
储备,自己也是拼命在工作,然后七月二十六号,林毅生病了。
铁人也禁不起那么玩,林毅高烧,为了降低体温,林毅找人给他擦身体,这个重任落在了卞玉京身上,婉儿要带孩子,楚萍是妻,去军营中不好,只有卞玉京最合适了。
“我作画也很好的,不如我代劳吧?”卞玉京看着林毅重病在画东西,林毅虚弱嘲笑道:“你知道我画的什么吗?”
“不是太懂,但是看上去不难!”林毅没有停笔:“我在造神,这一个是摆动共振线圈,和你说你也不懂,LC回路不是你能够画的!”
卞玉京就是听不懂,她自以为学通古今,在林毅面前,打杂的资格都没有,林毅画好之后,把图纸收好,又拿出一张图纸,开始画东西。
这个东西卞玉京看懂了,是一尊天神像,林毅开始标注比例,他的线圈要塞进雷神像里面,造神可不是乱说的,林毅要玩一个大的。
半夜林毅吃药休息的时候,卞玉京就问道:“听说
您禁止快乐粉销售了,是不是真的?”林毅看看卞玉京,摇头:“假的,我暗地里面还在出,现在我改变战略目标了,东洋和海外是我的倾销地,江南战乱,钱早就收不回来了,我过年的时候就掐断江南这条线了!”
“您真的是会趋利,我以为你变了,白高兴一场了!”林毅喝好了药,瘫在椅子上面,有气无力的说到:“扬州十日你知道不知道?大约三个月之前的事情!”
“听人说了,死伤八十万!”卞玉京脸色不太好,林毅说到:“你要是还在那边,像是你这样相貌的,肯定被抓走,你妹妹也跑不了,后面的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
“我还要多谢你了是不是?将来你会不会做这种屠城的事情?”林毅打了一个哈欠:“谁知道,对我有利我绝对会做,没有利,我肯定不会做,你就在椅子上面凑合一夜吧,我睡觉了!”
林毅睡觉去了,卞玉京为何不与他同床,因为床太小了,林毅的是单人床,不过林毅有时候在椅子上面
睡觉,卞玉京今天就做在了他的椅子上面。
微弱的烛火中,卞玉京看着林毅,心中很复杂,她很迷恋这个男人,青年有为,才华出众,不要脸都那么坦率,她心中又有点害怕,怕他将来会万劫不复。
三天时间,她都在照顾林毅,林毅除了喝药很少和她说话,都是在处理政务,这和她看过的大人官员完全不一样。
三天后林毅好了很多,不再需要人照顾,卞玉京自己回家去了,林毅没有碰她,显然让她有点低落,她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暗自神伤。
翻开诗册,看着不属于她的诗词,卞玉京清唱了起来,她很久没有喝酒了,也没有了那种喧嚣的生活,大院中的生活很是平静,除了林毅的两个孩子打闹有点吵。
扬州十日,她很挂念远方的人,都是可怜的青楼女子,卞玉京知道她们的命运如何,只能默默的祈祷,庆幸自己被林毅给捞了出来,又感慨自己不幸运,爱上一个自己触碰不到的男人。
八艳,陈圆圆,手中也拿着卞玉京的诗册,吴三桂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