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明军携带的火炮,开了几炮之后,卵子用都没有,反而是暴漏了他们的炮兵方位,林毅这边不是很紧张,火箭筒对着明军的炮兵阵地,几炮就端掉了明军的火炮。
这个时候,明军已经冲过来了,战马的嘶鸣就在战士们的耳边,暗堡中的机枪手,哒哒哒,短点,无数的生命倒下,明军一个照面交代了三百多人,溃败只能退回去。
林毅这边走出去战壕一个人,这个人是送信去的,刘从山挂着冲锋枪,拿着望远镜和林毅站在一起,对着林毅说到:“我大小战役也见过不下十场了,你这种打法,我第一次见到,太过瘾了。”
“明军没有经验,他们还是集团战,对于拥有机枪的我们来说,只要子弹充足,来多少死多少,我看海上会有军舰来抄我们的后路,其实他们不应该这么打,全是中的我的圈套,我把我最强的地方给让出来,
在这么开阔的地方打,暗堡他们打不掉,火炮只能磕掉一层皮而已,这次他们是败了!”林毅说完之后,开始下达命令。
王泮没有杀来使,在他的眼中林毅就是作死,区区千人就要阻拦他的数万大军,而且还是地形开阔的地方,就指望几条壕沟,城墙都没有,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傻的叛军。
但是使者的一番话让他有点害怕了,林毅说了,要全灭他们,希望他们撤退不要做无畏的牺牲了,王泮让使者回去,准备第二轮攻击。
看见使者回来,林毅拉线了,为何在海边,因为海风多是吹向陆地,林毅看看风向,早就准备好的毒气弹被引爆了。
明军有重重的铠甲,有战马,有火炮,可是没有防毒的措施,林毅这次的使用的毒气弹十分阴损,不杀人,却伤人,人闻到之后,开始呕吐,头晕,看见毒烟飘过去,王泮让士兵用尿液捂住口鼻,然而并没有用。
无数的明军还是呕吐,跪在地上,或者是躺在地上打滚,伤一摞十,在非洲战场中,经常用这种战术,一个伤兵最少需要十个人去照顾,送到后方之后,能够拖累十个人左右。
明军看见如此情况,只能撤退,看见林毅他们也没有实力追过来,王泮还是觉得,晚上夜袭能够轻易取胜,谁知道林毅这个时候开始点名了。
防空炮不仅仅可以防空,还可以杀人,明军的军官十分的明显,对着明军的军官部分,林毅开始点射,哒哒的火蛇,收割明军的生命,溃败丢盔弃甲,王泮看见情况也稳不住大营了,只能下令撤退。
傍晚开始统计,一万大军死亡不多,死了四百多人,军官损失一半,最为可气的就是,受伤三千多人,他们开始发热,开始发烧,难受,医药不够,没有受伤的士兵,听见他们的哀嚎,士气全无。
三四百米外,赵猛带着他们班,终于用上了他最为希望的毒气弹,对着刚刚安顿先来的明军大营就是十发炮弹砸了过去。
看见这种紫色的烟雾,士兵直接炸毛了,纷纷逃走,谁都知道吸入这种东西,怕是没有救了,王泮看见这种情况,也只能下令连夜逃走。
海面上,白天,林毅不知道的战场,明军过来十条战舰,刘宝准备的逃生船发现了这些战舰,火箭筒招呼下,直接打了几个洞之后,这十条战舰撤退了。
王泮跑了一夜半天,终于安顿下来了,他没有训斥任何人,他一直都在督战,从最为开始放了几炮之后,一直在看自己这边死人,他曾经也打过几次仗,从来都没有这么的窝囊过。
方才清点人数,还有两千左右士兵跟着他,其余的人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林毅开始打扫战场,同时安排人手,布置雷区。
刘从山看着林毅的安排,不是很理解,问道:“为何不乘胜追击,病患倒于路边,毫无战斗力,随手可以杀之!”
林毅哈哈一笑:“我用的东西,我心中明白,还不到时候,现在去,恐怕我要大规模的减员,他们这些
人,能够熬的过去就是命,熬不过去也是命,打仗不是请客吃饭,希望能够安稳几个月。”
“何以见得?”刘从山不明白,林毅说到:“你知道游击战吗?”刘从山说到:“听你上课的时候说过,不过我并不认为,你的游击战术,可以让王泮退兵!”
“大错特错了,我的游击战可以让王泮累死,你要明白,失去县城意味什么,意味王泮的失职,王泮调集兵马过来攻打我,他的县城怎么办?”林毅这话一说,刘从山哈哈一笑:“看来我是不要跑了!”
“也不一定,看看王泮的指挥能力了,第二批中毒的人会累死他,我现在弹药只能够支持一场战役,打空了,就要与你去做海盗了!”林毅也是呵呵一笑。
王泮的指挥能力并不高,他现在就是重兵在县城布防,同时安插人手,观察林毅的动向,再做打算,这一次收拢溃兵,救治伤兵,就让王泮十分的头疼了,真的和林毅说的一样,给他累死了。
人民军的胜利,极大的鼓舞了其他地方势力,灾年
就怕豪杰起裹挟流民起义,如今的广州就是灾年,林毅的胜利也跟着这一场蝗灾有莫大的关系。
“人民军那边,种地不要交租子,是咱们自己老百姓的军队,明军都打不过他们,他们才是真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