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不要发愁,人来了你报官,官府知道抓到这一伙乱党,你肯定是安全的!”五十岁的岳丈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三女儿就是楚萍,他知道这个事情之后,特地来安慰林毅。
看着岳丈,林毅问道:“这就是一个雷,我现在也有钱,算是富裕非凡了,武家都跑了,他们多聪明,我真心不想做了!”
“求人的生意,磕头的买卖,贤婿做生意没有那么容易的,好似我做瓷器生意,磕磕碰碰在所难免,这些都是钱,我还不能去过度的责怪伙计,伙计要是跑了就没有人给我赚钱了,你就安心做生意吧!”楚老头用他的经验过来说服林毅。
林毅突然说到:“不然我和岳父你学做瓷器把?我有钱,搞一个窑,我们烧这个总不会有人来找我麻烦了吧?我还有荒山,现在流民多,您多指点一二,我们又是一笔大买卖!”
“开窑有点开玩笑了,我都是倒买倒卖!”楚老头从来也不敢想过去开窑,那要多大的实力,林毅说到:“那就算了,我要是和您学这个生意,需要多少钱?”
楚老头抓抓脸说到:“那要不少钱,最小的店铺,没有一万两银子不行,贵在车马损耗,瓷器这东西不好运输,名贵的可和茶叶一起运来,便宜点的不行,损耗都在这上面!”
“等我有钱了再说吧!我让人叫几个菜,中午好好喝一杯啊!”有了老岳父的劝说,林毅的生意算是暂时的安稳了下来。
这两个月中,天气炎热,林毅也没有完全的闲着,外人看来,林毅在忙生意,实在不然,林毅晚上杀人放火抢劫,白天训练有用的工人,让他们学习文字,吸纳成为军人。
连天加夜的制造快乐粉,同时走水货,铸造军工用品,目前林毅手下已经有了超过两百人,核心人员有五十多人,知道林毅杀人放火的不多,只有那群海盗
和林毅的心腹。
铸造厂的人现在也不知道他们造的是枪械,他们已经制造出来,一台车床,制造快乐粉的人,以为自己做的是染料,郎先生带着几个人勾兑之后,快乐粉才会变样,而且现在勾兑已经使用机械了,一大箱子,用手摇搅拌机就可以了。
也许是安静了,也许是蝗灾太严重了,赵大人终于从府衙里面出来了,开始到田间地头看看,走到林毅布设地雷的地方,线一拉,轰隆一声,赵大人也没有了。
王泮肺都要气炸了,这次是白天,地雷炸了之后,也有几个人去追拉线的人,不仅仅没有追上还死了七八人,这次是看清楚了,一个瘦子,穿着老百姓的衣服,这对王泮来说等于没有说。
“混账,你们让我折子怎么写,死了三个巡抚了,我的脑袋还要不要了?”王泮气的把茶杯给摔了,三任巡抚死了,老百姓都觉得人民军有本事,郎先生编造的流言现在是越来越真了,流传也是越来越远了。
流言流传的远,没有林毅的书信远,林毅的姐姐没有把过年林毅送来的信给他姐夫看,王大人这几天等钱用,不然乌沙帽不保了,估摸就算没有钱来,书信也要来,就差问人,一问两个月前来过一封。
王大人看见书信之后,三尸神暴跳,指着林毅的姐姐骂道:“你看看你的好弟弟,都说的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大明无兵可用,京师岂能被乱臣贼子所破?天降蝗灾鼠疫,全都是屁话!”
林毅的姐姐哭哭啼啼,本来自家相公因为几位大人的事情,就被牵连,现在说是做官,怕是做不下去了,就在这个时候,府衙被人撞开,无数兵丁进来,钱不到位,王大人要被下大狱了。
东林党争,乃是最为厉害的一年,林毅的姐夫空有报国之志,根本就搞不过朝堂中的那些人,很快就被下大狱,那一份林毅的书信,作为搞死王大人的证据,也被呈递到了崇祯面前,成为党派争斗的强力道具。
林毅在大半年前所知道的事情,和崇祯现在知道的
分毫不差,崇祯没有杀王大人,就是看见了这一封大逆不道的书信,心中堵的难受。
“朕问你们顺德府、河间府和大名府,瘟疫如何,可是十室九空,北面是不是有新的问题,百姓口吐血如西瓜汁?”崇祯震怒,林毅信件上面写的比较严重,他不想自己的姐姐就算是便宜姐姐死在京城里面。
“启奏陛下,确有此事!”崇祯把林毅的书信投出,大骂道:“广州的一阶书生都知道的事情,朕要问你们才能知道详情!”
地上的信件捡起来传阅,一众大臣看完之后,感觉林毅是炸了,有些事情他们都是一知半解,现在根本就捂不住了!
“报,广东出事了!”八百里加急,崇祯一看,直接把奏折摔在地上,开始骂,骂的就是广州出了一伙人民军,连续杀了三任巡抚,残害无辜百姓百余人,死伤军士千余人。
这个里面有虚头,没有死伤这么多人,是王泮在弄手脚,不然说对方几十人,打的自己不敢出去,崇祯
不把他给弄死,说的势力大一点比较好。
“陛下息怒,臣有一事不明,李贼,不日才攻克许州,这个林毅怎么知晓?”崇祯说到:“人家都说的明白了,根据形式推断,朕的江山熬不过两年,后面有,自己看!”
这个大人说到:“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