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算是拿到了地皮,刘从山几个人晚上在林毅厂房中,见到了林毅,林毅说到:“这次辛苦你们了!”刘从山兴奋的说到:“一点都不辛苦,林少爷您不仅仅神机妙算,而且手段也高明,我们从来都不知道还能这样刺杀。”
刘从山高兴的事情,林毅知道,试探问道,“现在想去刺杀郑芝龙?”林毅试刘从山,刘从山呵呵一笑,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卖了他,林毅说到:“喜欢就去啊,一个大男人藏着掖着的好似一个小姑娘一样。”
“林少,您的火炮不是全都炸了吗?我们怎么去?”刘从山也开玩笑,林毅哈哈一笑:“还用火炮刺杀,你们太落后了,我这边有一种毒药,见风长,沾染到之后死一片,基本没有救,你们站在上风口,或者是直接丢到郑芝龙家中,完事回来就行了。”
“这种好东西,林少前几天为何不用?”刘从山问林毅,林毅说到:“我人还在广州,这种东西毒性太
强了,三五十年还有微弱的毒性,我这不是坑自己吗?”
林毅呵呵一笑:“你丢去郑芝龙那边就不一样了,最好是丢船上,你说对不对?”刘从山笑的说不出来话了,林毅说到:“现在你们不能去丢,东西不在广州,我需要运回来,你们也需要去福建踩点对不对?”
“林少说的是,不急于一时,我们哥几个,今天就离开广州去帮林少办事,货物林少您点好了没有?”刘从山说完,林毅说到:“这一船的货物,你们一定要小心了,能不能发财指望它了,尽快回来!”
黑夜,林毅这边从码头上雇佣了二十多个工人,乘着夜色和广州的混乱,把隐藏在普通货物中的快乐粉转船运输出了广州,殊不知这一切都在一双眼睛的注视中。
林毅坐在染坊中,例行巡视一番,外面通报说是做药材生意的谢老板前来拜见,林毅稳坐办公室里面,谢老板带着礼物进来了。
林毅一看,这个谢老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
穿着大绿色的绸缎衣服,嘴上八字胡,头饰也搞一个大红色的簪子,很是喜庆,看上去就是一个快乐的小老头。
因为两人交情没有,林毅起来迎接客套到:“谢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啊!”谢老板抱拳说道:“林老板多忙,我今日是有事求您来了!”
“看茶!”林毅吩咐一声,就和谢老板坐下了,林毅不知道这个谢老板来意,就问道:“不知道您来有什么事情?”
谢老板哈哈一笑:“我想要从您这边进点东西!”林毅说到:“可以啊,我手中有布匹,盐铁,您要什么?”林毅当他是一个跨行的生意。
谢老板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推在桌子上面,嬉笑说到:“我要这个!”林毅一看,快乐粉的盒子,于是笑着说到:“谢先生您来迟了啊!我是吞进去了一批货,全都给分了,我现在手中一点存货都没有了!”
“林掌柜的,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现在快乐粉一盒都七十四两银子了,街边上面的杂粉,花粉也在二十
两银子左右,我也知道这个生意不好做,你多少给我匀一点,不碍事的,我五十两银子一盒收您的还不成吗?”谢掌柜的口气变了。
林毅尬笑,“谢先生,您不是第一个来找我要这个东西的,我是真的没有了,我也不能凭空变出来不是吗?”林毅还在忽悠。
谢掌柜的说到:“不对啊!林少,前几天您还出了整整一船货,我可都是门清,码头上面走水,我年轻的时候就做了,巧不巧的你雇的就是我的那帮人,多少匀一点给我!”
林毅呵呵一笑:“我走了一船?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啊?麻烦您老给我说细一点!”谢掌柜的挽起袖子,喝一口茶,说到:“…对不对?”
林毅说到:“真对,还是您老有高招,不过货我还是不能给你!”谢掌柜的说到:“为什么啊,我价格不低了,不然五十五两,您看怎么样?”
林毅说到:“不是钱的事情,现在给您了,你手下的伙计保不齐就把事情给捅出去了,货我也不多,我让他们装船之后,过几天迂回过来贩卖,到时候他们
船来了,你假装拉倒货了,再从我这边拿,你看怎么样?”
“你现在就给我一点,我店都要被人给砸了,现在这个快乐粉太好卖了,等您的船回来,恐怕就买不上高价了!”谢掌柜的有自己的心思。
“突然多了一大笔货,没有人会怀疑?”林毅问谢掌柜,谢掌柜的说到:“您放心了,我药行整个广州前三,本事还是有一点的,我又不在一个地方贩卖,我十几间药铺分一点,没事的!”
林毅摇头说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谢掌柜的,你可要长期做这个生意?”谢掌柜的说到:“那感情好啊,你和我说说怎么做的?”
林毅说到:“这个东西是从一株花里面提炼而成的,花在广西,也就是咱们西边,人家种的少,一年也就只有三五船,您去种地,或者雇人种地,我把方法告诉你,你看怎么样?”
“林少爷,我老汉做生意三十二年了,我还是从你这边进货,方法我不碰,您说的算了!”谢掌柜人老成精,林毅呵呵一笑:“我不想做这个生意,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