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没用宁黛动手,元濯自个儿把自个儿绑了起来。
至于他是怎么办到自己绑自己这种事,只能说房间里的道具起了功不可没的作用。
贼好用!
全程,宁黛旁观监督,不时挥舞一下手里的马鞭,直到确定他把自个儿绑完、绑结实了,她才走到他面前。
把元濯绑起来是为了来点儿不可描述?
那当然不是了!
宁黛是为了要刑讯供!
下一秒就见她抬起一脚抵在他侧,手中的马鞭的顶端一下一下戳着他的口,恶形恶状的开问:“你怎么来的?谁让你来的?你来干什么?”
“???”元濯消化着宁黛的几个提问。
怎么让他领会出了她非但不欣喜他的到来,反而是很不欢迎,甚至怀疑他的到来有所图的意味?
哦,她之前还用了“刑讯供”这样的字眼,她要问什么?
元濯不由得仰起头,想要好好地看清楚宁黛的嘴脸。
几秒后,他确信自己看清楚了,这女人果然没良心,是真的丝毫不高兴再见到自己。
虽然对她的脾气早就了若指掌,可不得不说,他还是伤心了。
宁黛一直等着他回答呢,结果没等来开口,先等来他一脸受伤的表。
长眉微皱的模样,又有了古代那个病西施的柔弱样子。
宁黛看在眼里,又拿马鞭戳他,催促他赶紧回答问题。
元濯被她戳的眨了眨眼睛,干脆抛却自己琢磨的心思,直接开嗓问她:“你不想见到我?”
宁黛的回答是一记冷笑。
她都已经做好了一个人生活下去的准备,他却又蹦跶出来了,算什么啊。
这么随便的想来就来吗?经过她同意了?
更何况,宁黛始终记仇着他拒绝自己陪他一起经历困难,擅作主张的确定她去留的事儿。每每午夜梦回时,她总忍不住气恨的捶。
既然擅作主张了,那离别即永别,不是更符合当时的意境吗?
元濯脸上的表因为她的这个冷笑更显受伤。
宁黛看不过眼他这表,正开骂,忽然听他说:“对不起。”
“你干嘛要同我道歉?”宁黛轻嘲。
元濯定定地看着她,用满含歉意的声音说:“我已经尽力赶过来了。对不起,我应该更早一点。只是我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上真的一分钱也没有,人也在国外,纵是想游过大洋来找你,我也没这个本事。何况,那时候我连你的具体所在,你到底是什么模样,全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我只能按捺住心,先赚钱……”
说到这里,他打住没再往下说,而是拿一双饱含着深的星辰双眸盯着她看。
宁黛暗自在心里骂着草泥马,他这点心思手段,她还看不出来吗,就是故意说这么一段话,引她好奇往下问呢!
可……她还真就想往下问!
于是马鞭又戳了他的口几下:“继续往下说啊,你不就想跟我讲故事吗?我给你这个机会。”
宁黛眯了眯眼,鼻尖轻皱。
元濯露出无辜的笑,内心深处则笑的信心十足,只要宁黛愿意听就好。
于是他可劲捡着悲惨的内容同宁黛说。
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元濯发现自己在遥远的m国,是个除了有份信息之外,没有一个亲人,也没有房产,更没有钱的流浪青年。
他闹清自己的份时,完全有理由相信是他的系统们在整他,当然,按照他的系统们解释,把他这个大活人安插进这个世界,给他一个份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想要钱要房要人?他还当他是自己世界的王爷啊!皇亲贵胄呢!
此外,除了一个合法份之外,系统们也不会再多提供任何帮助,并且立马消失不见,就只将他留在异乡的街头,任由他自生自灭。
元濯叹着气说,他是饿了一天才吃上第一顿饭,街头露宿了一宿后,才勉强找到一个安之处,随后开始他的赚钱之路。
毕竟有过太多世界的经历,各种手段烂熟于心,如何从困境中出发,如何赚钱,他多的是经验和对策,积攒财富于他而言,不是太困难的事。
但他不想将赚钱说的太过轻松,所以又添油加醋了不少。
可重点是,从他开始赚钱,到确认找到她,赶过来,前后一共也就花了半个月的时间。
宁黛真想翻个大白眼:才半个月吼,你也好意思讲的天花乱坠,活像刻苦磨难了十八载似的。
不过这是对他的后期想法,至于他的前期,无分文,无处落脚,吃不上饭,还是在宁黛内心留下了一点点印记。
故事听完了,宁黛轻嗤一笑,故意嘲弄道:“半个月啊,真是好久啊。”
元濯一脸无辜。
“对不起。”元濯再次诚挚的道起歉:“我应该更早些将事都处理好,不让你等这么久。”
宁黛:“……”
聪明人的坏事是什么呢,明明是差不多的话,但她听出了他说这话指的不是他在m国的事,而是在说他自己世界的那些事。
其实在宁黛确认真的是他时,她心中已经疑窦满满,他出现在这里,那他自己的世界呢?
他是以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