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洁怡奋力的一挥衣袖,如裂衣帛声。
聊不下去了!
气归气,但韦洁怡风度还有,总不能揍宁黛吧,只能结束这话题。
“不与你多话,我还要去凌霄门。你好自以为!”
宁黛说:“哦。那我祝韦师叔……高高兴兴出门,平平安安回家。”
高高兴兴?她高兴个屁!
她都快怄死了好嘛!
任谁喜欢一个男人那么些年,成不了一对,结果某年某月,却听闻那男人和另一个人成了一双。要说对方是世间最好的也就罢了,偏偏并不是!能不怄吗?能不恨嘛!
凤勘真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韦洁怡临走前再瞪一眼宁黛,回头后便驾云而去。
宁黛眺望着韦洁怡的身影很快远成一个小黑点儿,这才返身回清虚门。
刚回到清虚门门口,就见一身白衣锦袍的凤勘负手立在山道上,看起来似乎在等她,也似乎正在欣赏天边的云卷云舒。
宁黛学着他的模样,背着双手,慢悠悠地走近他。
一边走,一边出声:“师父,韦师叔刚跟我说中洲有个阳炎宗,他们家的长老和自己弟子有染,然后被宗门不容,弟子被逐出宗门,长老被关去了禁地。真有其事啊?”
凤勘闻言,收回看天的视线,望向她,清冷平常地点头:“确有其事。”
宁黛“哦”了声,还以为是韦洁怡现编的呢。
“不过……”凤勘多加了句解释:“那长老与那弟子皆为男性。”
宁黛脚步一顿。
哦,呵呵。看来还是韦洁怡厉害!
宁黛停了脚步后便没再打算向前,凤勘见她不动了,便自己抬步向她走过去。
同是边走边道:“凌霄门紫霄二弟子入魔了。”
“啊?真的吗?”
“此次南州之行,他伤了百里星阑,还夺了他一些灵力,用的法器,是一把七弦琴。”
“那把琴,与你那把很是相似。”
说到这,凤勘止声不再说,视线凝在她脸上,神色复杂的瞧看她的反应。
那必须得相似啊,她就差直接把图纸给他画出来,让他照着来啦!
但宁黛跳过琴的事,先问百里星阑的情况:“百里师兄受伤了,严重吗?”
凤勘简单说了说百里星阑的状况。
宁黛听完,蹙起眉,一脸同仇敌忾的说:“太过分了,竟敢伤我百里师兄!我当初瞧他就不像什么好人,没想到他果然不是!那后来呢,师父可有拿下他了?”
凤勘没有接话。
宁黛顺着他的态度,试探问:“没抓住?”
凤勘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没变化就是变化。
宁黛脸露吃惊:“你这么厉害都没抓到他啊?”
那个牡丹这么牛?短短两年就蹭蹭蹭站上金字塔顶端了?
那她岂不是就很亏?
她是不是该问凤勘把琴要回来?
没道理她这个老师傅会比牡丹差啊,她也要站上金字塔顶端!
过了会儿,凤勘终于给出解释:“等我赶到时,他早已不知所踪。”
宁黛“哦”了声,很快又打气道:“没事没事,下次一定能逮到他。我相信你。”
但凤勘对她的信心十足并不感到高兴,反而目光冷清了几分。
宁黛被他看的都快生出尴尬来了。
正想着要不要卖个萌化解一下,就听凤勘淡淡的说:“紫霄那二徒弟,与你……”
“那必须没有关系啊。”都不用等他把问题说完,宁黛已经给出非常标准的答案。
不熟,那必须不熟!
不认识,那必须不认识!
也绝对没有同流合污过。
宁黛抬眸望着他,满面的认真,再加严肃。
凤勘低首看着她,半晌后,忽然轻轻地一叹。
原本面上的那些清冷啊,心里因为牧郸而纠结起来的醋意啊等等,全都随着这一声叹息散去了。
不信她又能怎么办?
他伸手将她揽住,用在自己怀里,贴在宁黛耳边,轻声说:“别让我太担心。”
担心啥?
宁黛心里没数,不过她也不多问,反手抱住他的腰身,脸埋在他的胸口,无声无息的揩油。
不过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好像忘了点什么重要的事。
这副画面,不多时就被清虚门的弟子们瞧见了。
然而他们能怎么办?只能噤声,装看不见,绕道离开。
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秀恩爱,师父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
紫霄二弟子牧郸入魔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各大修仙门派和世家。
牧郸在正面伤了百里星阑后,也给了他信心,这之后,他并不停下到处夺取灵力修炼的脚步,很快,伤的人是越来越多。
连在三清宗做客的公孙文茵一行人,也得到了消息。
当凌霄门的长老来向边舟辞行时,恰好韦洁怡和贺远航从凌霄门那边回来。
紫霄得知二弟子入魔后,异常震怒,号令他的大弟子嵇雨泽去逮牧郸,同去的还有一队凌霄门的精英弟子。
了解情况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