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下好了,之前的都被封锁了。”
“封锁到哪一年?”
“郑衾化身魔龙的那一年。”
“时间算得很准,”项诚说,“回到那一年,万一引发连锁
湮灭得不偿失。”
迟小多:“安杰说的也不一定就会发生,毕竟他自己也……”
项诚:“不,不要冒这个险。看看之后呢?”
“之后我猜也一样……啊!不!”迟小多答道,“之后的时间线,没有被封锁啊!怎么会?又解开了?”
“寻找合适的点位。”项诚说。
迟小多:“可是错过了降临的一刹那,要怎么办?”
“交给他们吧。”项诚说,“我一直相信他……只有他才能做到,也只有他才愿意。”
迟小多:“太难了,我就怕曹斌和陆修……”
“……他会想通的,每个人都有这一刻,这是第二次的封正……”
“但我还是好担心陆修身上的封印,除了你再没有人能解开,万一遇见强敌怎么办?”
“他能办到,等待他成长到真正强大的一刻,自己就能解开。”
“可是需要达到条件……”
“是的,因为如果无法完成蜕变,就算不封印他,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项诚的声音很坚定,反而是迟小多的语气中带着犹豫与惋惜。
再一次“听”见自己的梦境,江鸿有种奇异的感受,他转头看陆修,陆修则静静地出神。
对话声又响起来了。
项诚又补充了一句:“我们商量过,他自己也愿意。”
“成长,”迟小多说,“这个条件太模糊了。”
“灵魂的成长,而非力量的成长。”项诚又说,“我也告诉过他,封印在什么情况下会被他自行解除……当他明白到,他能够真正地放下一切执念,愿意去守护这个世界,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时候……当他能够舍弃自己所爱的人、所留恋的感受、所希望珍惜的一切的时候……”
“……当他终于愿意,带着所有不舍的回忆,去往那个注定的战场的时候……”
霎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留下一片寂静的平台。
“什么意思?”江鸿回忆起来了,当初梦见这些对话时自己完全不清楚细节,但现在他已经知道了许多细节,包括荧惑,以及各种事件的内情。
陆修看着江鸿,没有回答。
“……他们正在跃迁回来。”陈真说,“那么我们可以认为,项诚与小多找到了荧惑的弱点。”
曹斌:“但时间线又是怎么被封锁的?你很清楚,会被封锁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那是什么意思?”江鸿迫切地追问陆修,说,“去往注定的战场?你要去哪里?”
陆修:“……”
陈真:“根据他们传递回来的消息,降临之后,封锁就撤除了,可以理解为……”
江鸿:“告诉我!陆修!”
曹斌道:“江鸿。”
这一刻的江鸿,隐隐约约有了不祥的预感,他已不再关心荧惑是什么,为什么会来,又有什么办法对付它,他现在只关心陆修!项诚的意思是,陆修要牺牲自己吗?这是一定会发生的?
陆修做了个“嘘”的手势。
“我们需要梳理清楚细节,”陈真说,“接下来才能尽快作出应对,首先,荧惑是一枚惑星,它回归的周期以万年计,下一次回归,就在最近。魔种是它在史前时代播撒于地球上的种子,戾气是它的食粮,这一次它将吞噬大量戾气……”
曹斌:“我们仍未得知,最后两段讯息间,项诚与迟小多还找到了什么线索。”
张锡廷说:“我……是不是知道了太多秘密……”
陈真:“目前
已经没有更多的消息了,只能就此判断。没关系,锡廷,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遍里世界,没有封锁的必要。”
曹斌点了点头,陈真又说:“项诚在降临的时间点不会回来,所以我们只能启动B预案了。”
江鸿低声央求道:“会怎么样?告诉我,陆修。”
“不会怎么样,”陆修朝江鸿说,“不要再问了。”
“你们什么也做不了。”袁昆的声音再次响起,经历了梦境的揭露,众人竟差点忘了他还在现场!
梦境的世界顿时发生了变化,天际出现了巨大的彗星,它未曾坠落,只是发出通红的光芒照耀着山川,树木在红光的照射下开始燃烧,大地满目疮痍,黑气蒸腾,犹如炼狱再临!
“这就是荧惑降临之际的景象。”鲲在空中复活了!它的身躯已变得通体漆黑,二十四枚鲲目闪烁着暗红的光芒。”
“生命、能量,一切精神世界赖以存续的介质,一切期望与绝望、快乐与悲伤,人世间的情绪,仇恨、爱,都将与荧惑同化,成为它永恒的一部分,被它带往更遥远的宇宙深处……”
“……人类的文明,那些你们总是为之自豪的所谓‘创举’,都犹如火花闪现般短暂,仅仅是时间长河里的幻光!仅仅是露水般的泡影,最终都将归于虚无!”
“当心!”陈真的反应最快,瞬间释放出心灯,竟是在梦境中降神,燃灯法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