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一副宽宏大量得不得了的样子,黄猿笑眯了眼睛————在萨卡斯基默默斜眼,好悬才忍住想唾弃的对方的注视下,图穷匕见的总结:
“告诉我们你的婚约者是哪位就好啦~”
↑↑↑然后直接干掉,一劳永逸————就算是拿膝盖想,萨卡斯基也很清楚黄猿打的什么主意,因为他和同僚这一刻的心思有志一同。
别的什么都没所谓,不管她是怎么莫名其妙的结识big.mom势力的人,并且还能和那帮海贼扯上微妙又复杂的关系,她和对方是相爱也好被迫也罢,总之…
干掉那个婚约者,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
飞快的收回看着身侧这糟糕同僚的赞许目光,萨卡斯基的注意力重新转向她:
黑球状缩在沙发上的人,面上倒是没有那种会叫他不高兴的为难,仿佛是想了想,嘟囔了句什么,接着才是口齿清晰的给出答案,“麻薯妖怪。”
木着脸,口气很像是有人往她嘴里塞了个坏掉的苹果,“指腹为婚那种事,休想我会承认啊!我家娜娜才不会嫁给那种上吊眼一整天都不开口说句话的麻薯妖怪!”
然后,没等萨卡斯基同样木着脸,努力从她那些信息量太大的话里边分析出个所以然来,裹成黑球的人衣襟那里拱了拱————是那只被她护在心口一起包进去的类人型生物。
这会很努力的从大衣里边拱出来,拖着圆滚滚壳子,轻车熟路的攥着她的发丝爬到她脑门心上,窝进她的发旋,之后又在所有人一言难尽的无语境地里,挥了挥火柴梗似的双手:
“夏洛特.卡塔库栗明确表示要娶的是安娜你啊!”
“我觉得——唔唔唔——”
没说完的话终结在她迅速抬手拍在自己脑袋上的动作里,“你闭嘴!我说过我已经结婚了啊!那个麻薯妖怪听不懂人话的!”
鼓着脸颊,气得象只河豚,凶神恶煞的把小东西从脑袋上抓下来举到眼前,龇出鲨鱼牙,“再啰嗦就吃了你!桐生高雄那个混蛋跟我家半个贝利的关系也没有,他凭什么订下婚约?!”
“要不是为了把你捞出来,我何必主动跑进big.mom的地盘,结果被麻薯妖怪认到脸,混蛋!掐死你送回黄泉之国好了!”
结果,被威胁要‘掐死’的小东西,努力挣扎着想从她手里解救自己,一边忙一边拨冗反驳,“你看起来才多大?什么结婚?我都知道那是借口。”
“喂!不要乱掐——你个混蛋手指摸哪里?!”
一个举着另一个,凭着身量占据上风的人整张脸青面獠牙,小小一只那个挣扎了半天不知怎么忽然就脸红了,头顶都要冒烟。
…………
眼瞅着对面一人一蜗牛(大概)瞬间又吵得热闹非常,外带互动得很可爱,萨卡斯基的眉梢开始不可控制的剧烈抽搐。
听听这乱七八糟信息量巨大的对话,可以想见,当中的内/情肯定错综复杂。
而,无论婚约如何订下,首先,必须是安娜出现在对方面前,也就是她去了big.mom的地盘,带着小蜗牛的情况,也只能是不久前。
对吧?她又一次行走了时间,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然后——
没忍住抬手扶额,额角一片青筋迅速扩展,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没能忍下那口气,于是,狠狠的放下扶额的手,抬起眼睛,“安娜,唐吉诃德.罗西南迪。”
一字一顿的把她和那小东西的名字说出口,霎时间杀气裹着霸气,无法控制的蓦然迸发,目标直指对面那两个糟心得叫他恨不得堵上嘴,一个扔到窗户外,一个扔到床上去的蠢材。
“你们都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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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闹中的那两个蓦地一静。
黄猿抢在一切变得更混乱之前,开口打圆场,“耶耶~萨卡斯基你吓着安娜了啊~”
一边说一边拿手肘捅了捅边上的同僚,感应着手肘触及的飞速飙升温度,眯了眯眼睛,黄猿大将表示非常幸灾乐祸。
同僚这是气得快控制不住元素化了嘞~
连鬼蜘蛛都记得教训,从那之后面对她的时候缓了一身戾气,同僚萨卡斯基居然一如既往的拿会吓哭小孩子的狞恶气息待她。
看看对面那人脸都白了,如果再接一把力————始终对萨卡斯基怀有畏惧之心的那人,今后会更加避之唯恐不及的吧?
好可惜哟~他非但不能添柴加火让同僚在她心里的印象更败坏,还得出言替这会显然是恶言相对之后立刻后悔的同僚挽回劣势。
萨卡斯基就是这么不懂得说话毫无情趣的男人,连后悔了想道歉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软和的话安慰她,怪不得在花街里边风评超级不好。
自认从来很有同窗爱的黄猿耸了耸肩,‘好意’替同僚萨卡斯基忧郁一把,接着光速丢开那点毫无价值的同情心。
随即又沉声道,“桐生高雄,安娜你说那个婚约是你家娜娜的?这可不得了,我不会同意的哟~我家战桃丸对娜娜一片痴心啊~”
笑眯眯的脾气好得不得了的样子,说话间眼帘垂低些,眼中藏着几丝…说不出的凛然杀意,“看来鬼面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