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和苏建沿用卫青的战术,此战法经过多次运动,以一敌十丝毫不怵,于是他们深信自己即使遇到左贤王的主力也丝毫不慌。】
?什么战术?
“安静安静!”一些武将维持现场的秩序,竖着耳朵眼巴巴的等着时昼接下去讲述卫青的战术。李蔡那张保持着和善微笑的脸也出现了一丝期待。
【然而伊稚斜早已布好包围圈等待着他们跳进翁中。】
一些人埋怨道:“怎么不讲战术啊喂!”
另一个人幸灾乐祸道:“嘿嘿,讲了岂不是叫你这个小人听了去,顶替卫将军的位置。”
那个回嘴道:“你骂谁小人呢?我就是单纯的想知道罢了。”
另一人又说道:“哼,你心思单不单纯,你自己清楚。”
刘彻被这些大臣的你一言我一句吵得头疼,终于下场维持秩序,“行了行了,安静,都安静!”
一个附和道:“就是,认真听着,别吵吵了。我感觉他们俩个要全军覆没。”
另一个反驳:“那到不一定,狭路相逢勇者胜,说不定他们能莽成功呢?”
第一个反驳道:“莽成功也要有谋略啊,我看他们俩不像是有谋略的样子。”
刘彻:“……你们两个也给朕安静!”
【而且伊稚斜在左地生活了数十年,十分熟悉左地地形,赵信和苏建选择和伊稚斜在左地开战,约等于送死。双方在左地厮杀了一日,赵信投降……】
听闻此句,全场哗然,“什么!投降!”
“我就说吧,匈奴人不能用,这些野人哪懂什么效忠?!”
“真是灾难啊,真不知道卫青当初为什么要让赵信这个匈奴人当这个将军!”
“因为他熟悉地形啊。”
“可他是个匈奴人!”
“可他熟悉地形!”
几个人又你一言我一语的吵起来了,刘彻难搞的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一旁的臣子见了,说道:“你们别吵了,吵得皇上都头疼了。”
“就是,本来就喝了酒,现在又听你们几个一直在那吵吵,我头都快裂开了。”
刘彻说道:“都能少说几句就少说几句吧。那个出去的宫女回来没有?”
“还没呢,皇上。”
【苏建逃回了卫青大本营。他们俩的后队在听到两个将军一个投降一个逃走后,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苏建部倒还好,都是汉人,既然首领逃了那咱们也撤了呗。但是赵信部匈奴降将居多,听到赵信降了他们也要降。还好有个叫孟已的士兵,斩杀了领头出走的匈奴人,镇住了全场,将人马带回了营地。】
一个道:“呵,我就说,匈奴人不能用。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有异动,跑得比谁都快。”
另一个道:“你说得对,但是请问除了匈奴人之外还有谁能给我汉军指路呢?你吗?”
【很可惜,在赵信投降后,他麾下各有人逃往匈奴。】
一个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匈奴人,怎么用!一有异动,军心都涣散了!”
另一个道:“你说得对,但是请问除了匈奴人之外,还有谁能给我汉军指路呢?你吗?”
【伊稚斜重用赵信,将他封为王,还把他姐嫁给了赵信。赵信建议伊稚斜将兵力从漠南撤回。他熟悉汉军的战术,也知道汉武帝的野心,他建议伊稚斜引汉军朝着沙漠深入,再一举击之。】
一个道:“你看看!匈奴人把我大汉的战术都透露出去了!要我说,就不应该用匈奴人!?卫青用匈奴人这一举动,做得不对!”
另一个道:“你说的对,但是请问除了匈奴人之外,还有谁能给我汉军指路呢?你吗”
那个道:“周大人!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老是跟我作对?”
周大人道:“田大人,我哪里跟你做对了?我只是合理的发出我的疑问。”
田大人道:“怎么没有!我每次说不该用匈奴人你就说谁给我汉军指路,我每次说不该用匈奴人你就说谁给我汉军指路!”
周大人道:“那请问田大人,下官说的是不是真话实话,战场上一定要考虑的情况?!”
田大人道:“那卫青也应该找个人看着赵信,而不是让他独自一人率一部众。”
周大人又道:“看着,田大人说得简单,谁来看?你来看?怎么看?现在你是知道赵信叛变回匈奴了,但当初谁也不知道赵信会叛变,要是找个人看着赵信,会不会让他心中对我汉朝有抵触的情绪从而将我汉军引到埋伏里去呢?”
“你……”
【伊稚斜认同了赵信的战术,于是举兵撤回漠北,河套地区归属汉朝。苏建逃回大营后自知罪过,于是削爵为平民,拿钱赎罪,得以生还。】
有个人道:“不过如此啊,要不是伊稚斜认同了赵信的话,此战恐怕要打得狠呢。”
【但其实汉武帝对漠南之战的成果还是有点满意的,虽然没有给卫青继续封侯,但也赏了千金。】
另一个笑了几声,呛声道:“哈哈哈哈,王大人,不过如此啊。你不如去跟皇上辨辨此战打得好不好?”
“就是,反正不管怎么样,是打下来的,还是匈奴撤退来的,河套地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