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抱着傅惜,在听到傅聿城的话后,应道,“夫人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公司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好,可能要晚点回来。”
傅聿城听着,没再说什么。
上前从阿姨手里接了傅惜,“晚上别准备晚饭了,我跟安安去外边吃。”
阿姨应声,“好的。”
傅聿城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傅惜,又问,“傅时睡觉了?”
“小少爷今天很乖,刚刚吃了奶粉就睡了。”
傅聿城点点头,抱着傅惜坐在客厅里等何以安回来。
时间过的很快,一直到天色暗下来,何以安还没回来。
傅惜被阿姨带回了房间。
傅聿城拿起手机给何以安打了电话。
电话拨通,响了好几声都没有人接听。
挂断后,傅聿城重新拨打了一遍。
这次电话响了几声,电话接通,传来何以安的声音,“聿城?”
听到何以安的声音时,傅聿城心里莫名的安心了几分,“还没忙完?”
“快了,你不用等我,你们先吃,我在公司随便吃点。”
傅聿城还想说什么,何以安的声音便又传来过来,“我这边还有点事情,就这样。”
说完那边何以安便直接挂了电话。
彼时,京城地下赌城。
何以安放下手机,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厉先生觉得我会输?”
厉经年唇边咬着烟,看着何以安笑了下,“傅太太好像很有自信能赢我?”
何以安脸色不明,视线落在扣在桌面上的扑克牌,“厉先生是觉得我会输?”
“应该可能会吧。”厉经年抬手掸了下烟灰,抬手直接掀开了扣在桌上的扑克,“我觉得我会赢。”
何以安笑了下,抬手也掀开了扣在桌面的扑克。
简单的比大小,没有什么套路,干脆直接。
何以安三张8。
厉经年一对6,一张小5。
何以安眉眼带笑,“厉先生输了呢。”
厉经年笑了笑,吸了口烟,随即将烟蒂抬手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内,“东西我会让人亲自送到傅太太手上。”
何以安起身,“那就麻烦厉先生了。”
厉经年抬眼看着何以安,“傅太太很爱傅九爷?”
何以安笑道,“爱,不爱为什么替他冒险?”
厉经年抬了抬眉,抬手指了指站在一边的手下,“送下傅太太。”
手下点头,转脸看向何以安,“傅太太,这边请。”
何以安走了两步,随即想到什么时候,停下步子,转身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厉经年,语气淡然,“厉先生,这京城虽说是水深火热,可风水轮流转,总有一天厉先生会被转到照不到太阳的地方,到时候厉先生别忘了有太阳的日子。”
厉经年眯了下眸子,嘴角带笑,“傅太太,谢谢提醒。”
“合作愉快。”
何以安点头,转身往外走。
厉经年就坐在椅子上看着何以安离开的背影。
一直到何以安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视线内,厉经年嘴角带着的笑意渐渐的敛了起来。
“年哥,还要人跟着吗?”
厉经年在听到手下的这话时,“你跟一个试试。”
手下有些懵,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就在这时,急匆匆的冲进来一个人,“年哥,出事了。”
厉经年抬起眼眸看向说话的人,“你妈死了?”
那人脸上有些惨白,“不……不是。”
“那天塌了?”
“也不是。”
“那你他妈的这么急投胎吗?”
手下后背浸湿一片,“年哥,我们的人被打了,伤势都很严重。”
厉经年听完攸地笑了声,“死了?”
手下摇摇头,“没……就是……”
想到那个场面,手下脸色苍白一片,“就……他们的四肢全部被……被……”
厉经年看着说话结结巴巴的手下,起身抬脚一脚就踹了上去,“你他妈的什么是成结巴了?”
手下忍着痛,没敢吭声。
厉经年心里却是乱糟糟的,“带我去看看。”
手下赶紧呆着厉经年朝着外边走去。
可能是心里想到了那种血腥的场面,所以厉经年出去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血腥味。
厉经年看了一眼手下。
手下便很有眼力劲的上前将停在后门的一辆面包车打开,里面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人。
身上都缠的跟木乃伊似的。
全身只有一米多一点点。
膝盖以下没了,两边的臂膀没了。
厉经年就这么站在车边看着,半晌才开口,“谁干的?”
手下应道,“是……死神。”
厉经年在听到这话是,脸色攸地沉了下来。
这两个字厉经年岁说一直在京城,可也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死神。
云洲神秘组织,死神。
厉经年暂时没想到,死神的人为什么会在京城。
又为什么会突然动他的人?
苦思冥想,还是想不到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