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轻则自己皮开肉绽,重则惊动了皇甫宁,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皇甫宁据说是三国西晋时期名医,被誉为“针灸鼻祖”的皇甫谧的后人,不但医术惊人,武功也是深不可测,一手飞针绝技,若是以漫天花雨的手法掷出,还没人敢说能躲得过。
不过这个活倒难不倒朱逸飞,他很小的时候就流亡在外,会的就是一些偷鸡摸狗的玩意。他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布置好了一个陷阱。布置好以后,手指使出弹指神功,将一小块牛肉,稳稳的停在那只大猫的窗台下面,猫的嗅觉非常灵敏,立刻就闻到了牛肉的香气,跳到地上,啊呜一口吃掉了,抬起头,看着十步开外,又有一粒牛肉,又赶过去,啊呜一口。一抬头,十步之外,又是一块。就这样越走越远,来到一个竹筐下面,那大竹筐用一根棍子支着,棍子上绑了一大块牛肉,眼儿媚用前爪抓住牛肉用力一扯,将那棍子扯倒了,筐子就立即倒扣了下来。接着它就从筐子的网眼中,看到朱逸飞笑嘻嘻嘻地走过来,掀起筐子,把它抱在了怀里。
朱逸飞细看那猫,是一只山东狮子猫,通体雪白,无一根杂毛,更奇的是一只眼睛是深蓝色,如大海一般深遂,一只眼睛却是金黄色的,像黄金一样迷人。怪不得叫眼儿媚呢,眼睛果然是好看。
猫既到手,看看也日上三竿了,就一摇一晃的来到钱奇那。
那钱奇早恭候多时。朱逸飞问:“东西准备好了没?”
钱奇赶紧回道:“少侠,差不多已经准备好了。”说着用手一指,朱逸飞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吓了一跳:“搬家吗?怎么这么多东西?我就两只手,可怎么拿?”
钱奇赶紧上前陪笑:“我家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所用之物俱都是精细上乘之品,别处难有。兄弟莫怕,早为你准备了一辆带厢马车,一会儿让伙计把东西搬上车内就行。”
朱逸飞无柰地搔了搔头:“那慕纱呢,放了没有?”钱奇态度更是恭敬:“慕纱小姐已熟知天工堡机关,因此天工堡这几日正忙着改换。等改换好,立即放人。只是此项工程浩大,非一两日可以完工。”
朱逸飞怒道:“你们要改换个十年八年,难道也要关她十年八年不成?”钱奇呵呵陪笑:“岂敢岂敢,少则十日,多则半月一定完工。天工堡上下敬她如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兄弟请放心。”
朱逸飞一时想不出话来应对,心中暗忖:“要是大哥或军师在这就好了,那二人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只是远水难解近渴,眼下先答应他的条件,反正宋老儿的女儿还在我手里,谅他也不敢对慕纱怎么样。
想到此处,顿觉放心。钱奇这边指挥伙计将东西搬上马车,幸而马车宽大,装这点东西倒是绰绰有余。一切准备完毕,钱奇将缰绳交到朱逸飞手里。于是朱逸飞上车驭马,临走时不忘威胁道:“不许跟踪,否则……”用手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扬鞭而去。
这边钱奇等他走的人影全无,这才按照堡主计划行事,命手下人马跟踪而去。原来这辆马车是经过特别改造的,车箱底部设有夹层,夹层中放置石灰,下有一小孔,每当车子抖动,石灰就会漏下,在沿途留下标记。钱奇等人就是按这条线索顺藤摸瓜而去。本次钱奇带上堡中最好的射手,最好的连发机弩,准备一有机会,几十个弩连发,将绑小姐的人一下全部射死。
朱逸飞全不知情,一路哼着小调快马加鞭,疾奔破庙而去,到了一个路口,心中疑惑起来,哪条是通往破庙的?不管了,先走左边这条再说,当即驰入,行了约莫一二十里,发觉不对,景色全未见过,又见前面不远即有岔路,当即打马过去转弯,一口气奔了二三十里,心知又走错了,若是方向正确,现在应该看到破庙才对,无奈又凭感觉胡乱换个方向,继续前行。如此,到太阳偏西,终于见到前面有个破庙了,心里犹不敢信,越走越近,觉得很像,当即下车拴马,走了进去。首先看见地上还有断头的老鼠,这才确信自己没有走错。在庙里转了一圈,发现宋家小姐踪影全无,心想糟了,上了小妮子的当了,唉,都怪自己心太软。正在自责之际,却听得车轮声响,急忙出门来看,却见马车已绝尘而去。
那宋秋桐一直在等朱逸飞回来,哪成想左等也不见,右等也不见,腹中饿得咕咕直叫,眼见日已偏西,心中早将朱逸飞骂了个体无完肤。后来终于听得车辆声响,从窗里看时,却见朱逸飞疑疑惑惑的边走边看。当即裹着被子躲了起来。朱逸飞停车拴马,她全都看在眼里。见他欲从庙的正门进来,当即从后门绕了过去,跳上马车,策马狂奔。
宋秋桐心中一阵得意,自己初出江湖,虽受了点罪,但是此次行事可说处处占了上风。但是这得意很快烟消云散,因为听见了那讨厌的声音从身后发出:“还能不要这么急呢?我又不赶时间。”回头一看,朱逸飞已经舒服的躺在车顶上了。
宋秋桐又羞又怒,从车厢里面反手一剑刺去,朱逸飞却只是翻了个身就躲开了。元时马车的门是开在前面的,而且开的很大,是以不会阻碍宋秋桐出手的角度。气急之下,宋雨桐运剑如风,只听“嚓嚓”之声连响,车顶上一会多出来十七八个透明窟窿,朱逸飞却只是在上面翻来滚去,连片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