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但它从未去掠夺不属于自己的自然资源,相反,它还会以强者之身,供养近万物种。
“或许这才是强者该做的事,有所求时守本分,应付出时尽所能,如果整个世界的最强者能做到这一点,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呢?”
白又美眼中闪着光:“难以想象的美丽富饶吧!”
“话虽如此,”阿拉雷冷静地想推推眼镜,发现鼻梁上空空如也后才想起来,眼镜早已因为受不住深海压强而碎掉了,“这种‘行为守则’也只能是一个美好的愿望而已,现实世界中恐怕永远无法做到,资源掠夺,工业污染,非法捕猎……只要有人类存在,这些恶行就永远无法避免和消除。”
“所以任务才说‘以强者之力,创造出新的奇迹’吧,”阿拉哈道,“重点在这个‘新’字上,感觉这有点儿像是末世重建的意思。
“人类已经把地球祸祸完了,发现生态链被毁掉后自己也将面临着为抢夺资源而自相残杀的局面,于是正义的强者诞生了,他想要创造出一个新的世界。
“这个新世界首先就是要恢复一个正常的生态系统,所以他得创造,得付出,就像J哥说的,付出时尽他所能,新的世界将不会再有破坏生态和自然这种事发生,人类经过一次灭顶之灾后痛定思痛,学会了爱护地球——这是非常常见的游戏设定了。
“而且我就说嘛,咱们刚进来的时候,个个儿衣衫褴褛的,见过的其他部落的那些人,身上衣着也差不多,就像是一群逃难的,但从物资和衣服的生产水平来看,不像是旧社会的时间背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咱们这些游戏中的角色,被设定在了末世。”
“如果是末世,丛林和海洋的环境不会保留得如此完好,也不可能没有人类存在过的痕迹,”阿拉雷并不赞同,“这样毫无污染的自然环境,反而更像是原始时期——这一点显得很矛盾,末世的人类,原始的环境,这个游戏的背景设定似乎相当不考究。”
“说到游戏背景,”青岫问他,“是不是每个游戏类别的世界,它的背景都会套一个故事?我是说,游戏是镶嵌在这个故事里面展开的,还是说也有类似这个世界的形式,从一开始就是以游戏为世界的背景?”
阿拉雷闻言不由思忖,半晌道:“你这么一说,似乎就我所知的游戏类别世界,都是有一个故事背景为世界背景的,游戏被镶嵌在故事里展开,但也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形式,只不过碰巧我们都没有遇到。”
青岫闻言,一时陷入深思。
“那么这个世界这种奇怪的设定究竟意味着什么?”阿拉哈挠头。
“设定的问题或许可以先放一放,”阿拉雷道,“我们先想想究竟要在海里找什么,鲸鱼?最原始的生物?”
“鲸鱼的话,我们就是鲸鱼部落,会不会跟我们自身有关呢?”白又美犹豫地问。
“咦,会不会跟我们身上的图腾有关?”阿拉哈忙道,伸手在胸口图腾处摁了几下,见没有什么反应,想了想,摁着图腾叫了一声,“鲸鱼!鲸鱼部落!”
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好运来道:“这有谱吗?如果答案是在海里,又是跟鲸鱼有关,那合着只有当初选择了鲸鱼图腾的人才有机会通关呗?咱们有这么幸运吗?反正我不太相信我是天选之女,我一直就是个倒霉催的,这种好事感觉永远落不到我头上。”
“我觉得阿好说得有道理,”白又美点头,“而且其实我是被动地选中鲸鱼图腾的,可能是因为我犹豫的时间太长的缘故,我一开始想选苍鹰来着,结果苍鹰的图标变成了灰色,系统提示我这个图腾的玩家已经满了,让我在剩下的图标里选择……
“从这一点上我就感觉可能跟图腾没什么关系……不过这只是我个人感觉,我也和阿好的意思一样,如果通关的关键在鲸鱼上,那等于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其他图腾的人是失败者了,游戏有这么玩儿的吗?”
说着看向阿拉哈,向他求证,阿拉哈摇头:“没这么玩儿的,那还玩儿个屁啊,玩家玩儿半天,最后告诉我从一开始我就注定过不了关,那不太坑了吗!这又不是抉择类的世界。”
“激活一下红彩牌试试呢。”一直在旁边认真听着大家讨论的展翼嘴里吐出一串水泡。
大家纷纷取出自己的红彩牌,试着输入“鲸鱼”或“鲸鱼部落”,却仍都是一片空白。
“还是不行,”好运来烦躁地踢起一片海砂,“这破玩意儿究竟得咋激活?!难不成还得短信整一验证码?!”
展翼目光微闪:“也许是因为,我们有人占据着鲸鱼牌的缘故。记得么,一种动物只能属于一张牌——但这一条规则里面却没有包含着红彩牌,或许,我们这个部落里所有成员的红彩牌都可以输入同一种动物,并且,或许只能输入鲸鱼这种动物。”
“可现在鲸鱼已经被其他的牌占用了,难道……”好运来睁大了眼睛。
“……难道,难道得让拥有鲸鱼牌的人死掉才行?”白又美也睁大了眼睛。
两个人一起惊恐地望向大海。
鲸鱼牌是大海所拥有的牌面。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