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卡……”
王陶奎很不满意。
“这是床戏!苏骄白,自然世界都比你好看!”
苏骄白很颓废。
他放不开。
“大家先休息二十分钟。苏骄白,调整一下状态。”
王陶奎已经气得叫苏骄白全名了。
苏骄白低着脑袋,闷不吭声的往休息室去。
顾温拿着保温杯过来,道:“要不要看个教育片感受一下?”
苏骄白想了想,“……拿来。”
顾温:“我只是随便说说的而已。”
苏骄白:……
教育片当然还是没有看,因为顾温作为一个纯直男,没有资源。
“我去给你买罐可乐吧。你平时紧张的时候不就喜欢喝那个刺激的东西嘛。”顾温拍了拍苏骄白的肩膀,起身出去了。
片刻后,休息室的门被打开,顾金坞侧身进门。
“状态不好?”
穿着军装的顾金坞靠在墙边,指尖夹着烟。
苏骄白的视线有些恍惚。
顾金坞是不抽烟的,可是周鹤岚抽。
现在顾金坞的表情很淡,淡漠中又带着一股狠戾之感。
犹如那个周鹤岚活生生的站在了苏骄白面前。
男人突然扔掉了香烟,朝苏骄白走过去。
粗糙的军靴摩挲着地面,发出迫人气势。
那只手带着香烟迷蒙的味道,抬手掐住他的下颚。
指腹粗糙,摩挲在苏骄白的肌肤上。
男人的眸色很深很暗。
带着阴狠凶煞和势在必得的占有欲。
苏骄白有一瞬间被震慑住了。
男人俯身,贴着他的耳朵,语气轻缓,带着微微喘息,“别怕,都交给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有安抚人心的能力。
苏骄白心中的焦灼不安在这一刻恍然消失。
男人的手覆在他手上,轻轻勾着他的指尖,语气又突然轻挑起来。
“你很漂亮。”
虽然被一个男人夸奖不是一件值得让人炫耀的事,但苏骄白却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了。
因为这个男人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
尤其还是在此刻,如此散发魅力的时候。
“等一下我可能会更加粗暴一点。”
男人额前的碎发落下,打在苏骄白白皙的额头上。
漂亮的青年,仰头脑袋,睁着那双懵懂的桃花眼,微一眨眼,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睫冲刷在那发间的触感。
如此亲密,密不可分。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外面传来王陶奎的声音,“人呢?开始了!”
顾金坞直起身,指尖拂过苏骄白鼻尖,“怕疼的话,就哭吧。”
……
小少爷哭得都抽抽了。
周鹤岚看着蜷缩在被褥里的小东西,他身上穿着睡袍,黑发被薄汗浸湿,露出那张俊美刚毅的面容。
“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嗯?”
季南白猛地一下抬头,眼睛都被眼泪泡肿了。
他一身子白皮,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那可是真掐出来的。
身骄肉贵的小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
这个土匪,悍夫,神经病!
季南白越想越气,越想越哭,纤细十指抠着被子,一方面又惧又怕,一方面么又梗着脖子想将这玩意狠狠咬成碎片。
“这个眼神,真不错。”
周鹤岚微微俯身,望进那双湿漉漉的眼眸中。
就是这双眼睛,那个时候拉着他沉沦下陷。
一觉睡醒,眼睛的主人却是不知所踪。
周鹤岚的眸色顿时狠戾。
可怜的季小少爷不知道这个悍匪又要发什么疯,只能瑟瑟发抖的,讨好的勾住他的脖子,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子。
小嗓子软绵绵的带着哭腔,哼哼唧唧道:“我想回家了。”
“卡!不错!”
苏骄白爬起来,浑身还在哆嗦。
有点疼。
“对不起,粗暴了一点。”
顾金坞垂眸,看一眼穿着睡袍的青年,眼底深色暗动。
苏骄白皮肤白皙,棚内又打了柔光。
他的卷发被汗水沾湿,缕缕粘在脸上,面颊薄红,沁出粉色。
他的身形很薄。
穿着宽大的睡袍,空落落的走动时能看到纤细的小腿。
脚上是一双拖鞋,大致是因为汗湿,所以连脚趾都染上了粉。
“没事。”
苏骄白依旧有点不好意思。
他抓了抓头发,指尖触到湿意,都是汗。
虽是秋季,但棚内闷热,穿的多些,稍稍一动,满身就都是汗。
“还要谢谢顾老师帮我过戏呢。”
苏骄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漂亮的桃花眼,红彤彤的像是捻了一抹桃花色,湿漉眼睫轻颤,魅惑勾人。
刚才,苏骄白被顾金坞一把按在枕头上。
王陶奎根本切不到他的几个近景。
也就没有了发难的机会。
而且因为顾金坞手劲太大,掰着他的胳膊,所以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