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
“伙计,你没事吧!”
魏斯和康珀跑了过去,不止是他们,不少队友都面露担忧的望着这边。
曾恪的这个高难度凌空蝎子摆尾动作,确实吓坏了他们,不仅仅担心他受伤,最重要的是,还是这个常人无法做出来的动作,令他们感到惊叹。
虽然最终没有成功射门得分,但能够做出这种难度系数9.9的动作,想不令人惊讶都不行。
曾恪摆摆手,面容有些遗憾可惜:“什么事?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咳咳咳,真是可惜啊,这样帅气的动作却是没有射门得分,真是浪费表情!”
曾恪是真觉得挺可惜的,哪怕是在训练中,这样难度的射门动作也不是谁都能轻轻松松做出来的,就算是他有“因扎吉之心”在手,继承了因扎吉的超快反应和敏锐度,这个随机应变的射门动作,都算是竭尽全力了。
是他竭尽全力,而不是“因扎吉”。
他认为自己已经做得足够好了,但最终却与成功完成射门擦肩而过,其原因应该是出在熟练度这一点上。如果技能熟练度是百分之百,那这记射门很可能就命中目标,而不是擦了一下,足球就飞到了另外一边。
“上涨了一个百分点,可还是不到二十……唉,还得努力,任重而道远啊!”
曾恪无奈的摇头感叹,残缺版的“因扎吉之心”就足够令人闹心了,熟练度不够,时灵时不灵,这就更让他膈应。以这样的“状态”,想要在德国足坛站稳脚跟,估计是很困难了,所以,为了留下来,为了打响名气,他必须得在以后的时间更加努力的刷熟练度了。
这个时候,队长萨利霍维奇跑了过来,目光在曾恪身上打量了一番,见少年确实没有受伤,松了口气,这才颇为抱歉的解释了一句:“抱歉,曾,刚才那脚传球踢疵了,原本我以为你不会去完成射门,没想到你……下次不要做这样危险的动作了,只是训练,我可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让我的伙伴因此受伤。”
“我没问题,塞亚德,小事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曾恪笑了笑,又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萨利霍维奇点点头,想了一下,又道:“刚才你跳得真快,反应也很快,这样的动作……真的很棒!”
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曾恪问道:“队长,刚才的传球你踢疵了,那这次射门应该不算吧?重新来一次可以吧?”
“噢,好。”
萨利霍维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深深的看了曾恪一眼,拍拍手,转过身去:“继续继续,训练继续。从曾先开始吧!”
……
在曾恪从空中摔落在地的一瞬间,兰尼克和马里奇俱是吓了一跳,随即就要往场内跑去,却看到曾恪没事人一般的站起来,和队长有说有笑之后,又继续开始射门训练,兰尼克和马里奇对视一眼,也就停下了脚步。
“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马里奇看了一眼顶头上司,想了想,又补充道,“但必须得承认,这也是一个很高难度的动作。至少,曾证明了两点,他的反应很快,身体柔韧性也很好。”
普通旁观者关心的是曾恪的动作有多么困难,是否危险,但对于马里奇和兰尼克来说,他们显然看出的东西更多。
就如同马里奇所说的那样,虽然这次射门无疾而终,但能够做出这种大部分职业球员都做不出来的高难度动作,就足以证明,曾恪有着超越大部分普通职业球员的潜力。
兰尼克点点头,算是认同,随即又摇摇头。马里奇疑惑的看着他。
“曾展现了很好的门前嗅觉,但我更相信这是出于一个优秀门将的反应本能。我坚持我的观点,他更适合的位置是门线,超快的反应,敏捷的身手,如果由他镇守球门,那将是所有对手的一个噩梦!”
兰尼克将曾恪刚才的射门过程理解为门将的超快反应在支撑,或许他看出了很多东西,但却是本能的认定,曾恪就是一个天生应该站在门线前的守护神,而不是摧城拔寨的冷酷杀手。
马里奇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他对于曾恪更应该更适合打什么位置不感兴趣,他的职责只是负责观察对方的身体状况,以及评估对方的优缺点。
在小本子勾勾画画了两笔,马里奇突然又笑了,他还是没能抑制住心中的好奇:“我忽然对这个来自中国的小家伙很感兴趣了,我想看看,以后的他究竟是站在门线前,还是真的成为了一名前锋。”
兰尼克也笑了:“我也很好奇,不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他会成为霍芬海姆的守护神的。”
“那就拭目以待吧,拉尔夫。”
……
随着训练的不断进展,始终关注着曾恪的兰尼克,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在球感和盘带训练中,表现极为业余的曾恪,却是在射门训练中,有着很不错的发挥。当然,这样的好表现是相对于此前曾恪糟糕的基础训练而言的,但不管怎么说,兰尼克觉得,曾恪还真有些射门的天赋。
从一开始对萨利霍维奇和古斯塔沃的传球的不熟稔,时常踢空,再到每一次传球,哪怕传球者出现失误,传球精准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