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看着他们两是越看越欢喜:“好好,来,满上,走一个!”
四人各自干过一碗酒之后,傅凌云一抹嘴,扬起一抹真诚的笑容:“张叔好酒量!”
张虎半熏的打了个酒嗝,摆摆手:“哎,张叔老了,你们后生可畏啊!”
连枫拎起酒坛又给张虎满上一碗:“张叔,的哪里话,张叔宝刀未老,而且张叔重义气,明大义,让人心生敬佩。”
张虎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哎,子太夸奖你张叔了。我们既然从了军,保家卫国便是我们的责任,谈不上什么大义不大义的。”
傅凌云见话题已经铺开了,便见缝插针的道:“既然如此,子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张虎醉眼朦胧的冲着傅凌云一乐:“想问啥,问吧,你张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那子就直话直了。敢问张叔可否知道如今我们每日加紧操练是为了什么缘故?”
张虎闻言哈哈一笑:“从军嘛,演练有啥稀奇?”
连枫和徐勇互看了一眼,看来张虎对谋反之事一无所知。
傅凌云又问道:“那张叔可知近日我军即将开战,我们又将要和哪个开战?”
张虎好奇:“不是全军宣布过了吗?和即将入侵的墨军啊!”
傅凌云毫不犹豫的打断了张虎的话:“张叔,难道你还没感觉出来吗?若真是朝廷征兵为何不在各大城镇光明正大的开设招兵处,堂堂正正的招兵买马?”
张虎一愣:“这朝廷招兵的具体章程咱们这些从军的大老粗也不懂啊,只知道人带来了,咱们只管操练就是,其余的还真不知道。”
连枫在也按奈不住:“张叔你知不知道金阳王他……”傅凌云暗地里一把按住连枫,连枫看了他一眼,讪讪的闭上了嘴。
“张叔,子斗胆问一句,张叔从军为了什么?”傅凌云放下了酒坛子,一脸正色的问道。
张虎渐渐感觉出他们的问话中似乎另有含义,收敛起醉意,也一脸正色的道:“自然是为了大炎的江山国土,黎民百姓!”
傅凌云也正色道:“若如今有人叫张叔你去攻打朝廷,张叔你可愿意?”
张虎脸色大变:“子,你的什么胡话!这犯上作乱,谋逆之事岂是能信口雌黄,随口乱的!我看你子是喝酒喝糊涂了!”
着站起身,背对着傅凌云三人生气起来!知道这子心大,想不到他居然还藏着这样的心思,枉费他张虎如此器重他,没想到这子竟是个心术不正的!
傅凌云知道他误会了,也不恼怒:“张叔,子自然不敢有这样反上谋逆的祸心,子只是想张叔你回答我这个问题,若是有人叫张叔你去做那谋反朝廷之事,张叔你是做还是不做?”
“哼,这样的事情,张虎自然是不会去做的!你又何故有此一问?”张虎是真的动了怒气了,这子总盯着这个问题问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张虎看起来很像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便会至黎民百姓深陷水火都不管不鼓人吗?
连枫见张虎动怒,连忙上前倒了一碗酒递了上去:“张叔,休要动怒,先听我们把话完。来来来,坐下,先别生气。”
张虎被连枫拉着愤愤的坐下,劈手夺过了连枫手里的碗,一口喝干以后,一抹嘴:“徐云子,你有啥话就干脆给你张叔敞开了吧,别东一句西一句的问来问去,你到底是啥意思!”
傅凌云伸手接过他手里的酒碗,提起脚边的酒坛子给自己满上一碗,敬了敬张虎,然后一扬脖子一口喝干:“好,既然张叔如此爽快,那子就打开窗亮话了,若是张叔听了子的话以后,要杀要剐,还是要绑了我们三个去领功,子都悉听尊便了!”
张虎闻言心里暗暗吃惊,能让他把话到这份上的,一定不会是事,更不会是心口雌黄的事情。当即把身子坐直了,熊熊燃烧的篝火发出的橙黄色的火光照映在张虎红得发亮的脸上,显得格外的认真和严肃。
傅凌云放下酒碗,对张虎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揖,连枫和徐勇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张虎一揖到底。张虎惊讶的看着他们:“你们,这,这是干嘛?”
傅凌云正色:“子傅凌云替下黎民百姓向张校尉请命,请张校尉为苍生黎民弃暗投明!”
行完礼后,傅凌云面带惭愧的对张虎一抱拳:“实不相瞒,张叔,我等三人除了徐叔之外,皆是化名而来。我本名傅凌云,他叫连枫,是我的亲随。而徐叔则是我的副将。”
亲随?副将?只有在军队中有军衔的士官才能配备亲随副将。张虎隐隐的感觉出眼前的三人似乎来历不凡,忍不住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神情。
傅凌云,这名字好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子,炎虎军的傅少将军和你是什么关系?”张虎沉着声问道。
“正是在下。”
“什么!!”难怪他年纪不大。带兵打仗却如此老练,“既然你已经是炎虎军的首领,那你为何要化名来这里投军?”
“张叔,这正是子要和你的事情。金阳军如今每日操练,并不是为了要与墨国大军开战,而是准备挥师北上,攻打皇都城!”
“一派胡言!皇都城乃是大炎朝的京畿重地,我们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