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耀祖狐疑地上下打量起凤儿:“你是秦越什么人?”
凤儿绷着脸教训起来,“九殿下看在秦大小姐面上,破例提拔二少爷,二少爷最好是拾掇好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从此以后,脚踏实地,好好做个人吧!”
秦耀祖恼了,“你!”
凤儿不理他,继续说:“九殿下未必对二少寄予厚望,禁军也未必真正需要二少爷去统领。但是,二少爷若不改掉陋习,继续惹是生非,波及禁军,那必定要丢秦大小姐和越少爷的脸。还望二少爷
,慎重。还有,二少爷……”
秦耀祖又生气,又烦,都捂了耳朵,“行了行了,小丫头片子,少拿鸡毛当令箭教训本少爷!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秦越有一腿?”
凤儿的目光竟有些闪躲,她转身就走,“不可理喻,来人,将他轰出去!”
秦耀祖要追,侍从已经围上来了。
凤儿越走越快,行至无人处,才停下来。她手心里紧紧握着令牌,都有些出汗了。
这令牌是之前秦越之前借聂羽裳的,聂羽裳忘还了。上个月特地来信,让肖妈妈送回秦家去。
肖妈妈交代她送去秦家给林婶,她却私下留着,就想着等秦越回皇都了,亲自送他手上,也能趁机见上一面。
她知道聂羽裳去了朝暮宫就会离开。她就盼着聂羽裳这一回,能真正放过越少爷,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那么优秀的男子,值得更好的!
此时此刻,聂羽裳和程应宁已经快到朝暮宫了。两人在路边茶铺歇脚,喝了一碗茶,聂羽裳就着急赶路。
然而,她一站起来就突然双腿发软,她立马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她坐了回去,一边观察周遭,一边低声对程应宁道:“茶里有毒,你快点回马车去,守好云烈,不管听到什么,都别下来。”
语罢,她努力忽视无力感,握紧了长剑。
然而,程应宁却一动不动,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