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边,帮她把了脉,道:“再躺一日就好了。”
聂羽裳浑身无力,肚子饿得咕咕叫,
却也没有食欲。她甚至都没搭理秦晚烟,双眸有些空洞。
秦晚烟抬起她的下巴,不吝夸奖,“你真是天生能勾人,这苍白的病容,比浓妆艳抹还好看。”
聂羽裳这才开口,“我勾了你弟弟,你不怨我?”
秦晚烟道:“愿者上钩,有什么怨不怨的?”
聂羽裳看了过来,特别特别认真:“秦晚烟,我该拿秦越怎么办?”
秦晚烟起身来,也特认真特认真:“我让你从了他,你答应不?”
聂羽裳瞪大了眼睛。
秦晚烟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所以,别问我!”
她临要走,又补充道:“好好吃饭,打起精神,九殿下去医学院了,想必会有消息。”
聂羽裳坐了起来。
她很想收心,可控制不住思绪。
她想起来了!
在清醒后没多久,她突然想起上一回在客栈醉酒的事情。之前,总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觉得送她回房的并非侍从。
而刚刚,她终于想起来了。那天送她回房的是秦越!
秦越吻了她,她也吻了秦越。她吻他的唇,吻他的下巴,一路吻到他衣襟,双手缠了他的腰,整个人赖在他怀里睡。
很深很深的吻,很深很深的缠绻,她与程应宁都从未那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