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灿不明情况。
他下意识握紧了自己的剑,只当这位大少爷想不开,想自杀。而周遭众人都紧张了起来。
苏寒认真道:“熠少爷,麻烦了。”
上官灿后退了一步,劝说起来,“苏寒,冲动解决不了问题。你有这等勇气, 不如赶紧回医学院去,戴罪立功!”
苏寒不知道上官灿误会了,也不想解释,有些急朝众人大喊:“有谁能借我一把剑!”
众人面面相觑,都后退。
秦越实在看不下去,猛地将郁泽推了出去。苏寒见郁泽,立马上前,抽了郁泽的佩剑,一转身,一剑狠狠朝棺木劈斩下去。
“嘭!”一声,特别响。
刹那间,所有人都震惊了,全场可谓鸦雀无声。
苏寒并非真正的习武之人,一剑并没能将棺木劈开,他接连劈斩了好剑。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亲眼所见。
良久,上官灿头一个反应过来,怒声:“苏寒,你干什么?”
他箭步上前拦下苏寒,而就这个时候,棺材盖突然裂成两半,掉落在地上。
上官灿怔住了。
苏寒挣脱开他的手,箭步上前,他往棺木里看了一眼,随即一把推翻了棺木。
众人吓坏了
,全都退得远远的。然而,棺木里却连假尸体都没有,不过是一堆医术和旧衣裳。
众人又一次被震惊到了。
上官灿不可思议极了,“这,这……假的?”
话音一落,全场顿时哗然。也不知道什么人,突然大喊了一声,“难不成,苏院长没有死?”
随即就有人高兴地大声道:“苏院长没有死!太好了,苏院长还活着!”
众人很快就七嘴八舌地问起苏寒。
“苏少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院长还活着对不对?”
“苏院长在何处?”
“到底是什么人如此谋害苏院长的?”
……
苏寒看着父亲的遗物,本就悲怆。听了这些话,再也压抑不住悲伤,泪水再次盈眶。
他跪在地上,将父亲的衣裳、医书,一一捡起了。
见状,郁泽连忙上前帮忙。上官灿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也连忙过去帮忙。
苏寒蒙着一堆东西站了起来,众人也都安静了下来。
苏寒道:“家父,已经身亡多日。害死家父的究竟是何人?童大夫在这个时候谎称发现瘟疫,到底是有何居心!诸位若有兴趣,不妨跪在下,到医学院走一趟!”
他说罢,便大步往医学
院走去。
他的话却在人群里砸开了锅,无论的来送丧的友人,还是路人都又好奇又气愤。
虽然苏姝和苏寒犯了错,可苏院长以辞去院长一职,牺牲了苏家的利益,保全了医学院的名声,是大家一直都敬重的。
曾经的一院之主,一城之主,岂容被谋害,还被如此侮辱?再者,瘟疫这么大的事情,岂容身为医学院代理院长谣传?
很快,所有人都跟上苏寒,全都忘医学院走。一路上还不断有人打听,不断有人加入,队伍变得浩浩荡荡起来。
秦越见状,吐了口浊气,立马召来侍从,吩咐道:“将苏院长的尸体,送回苏家灵堂,守好了!”
侍从领命而去,秦越才追上大队伍。
此时,整个医学院门窗紧闭,戒备森严。
院中,巨大的会诊厅里,童大夫,几大长老和众理事都在。所有人都以纱布蒙面,眼神严肃。
而在众人中间,一个病人躺在木台上,约莫三十岁,男性,成昏迷状。他垂落在两侧的双手,都手指手掌黑如木炭。
这个病人被诊断为鼠疫,故而,童大夫紧急将医学院所有大夫,学徒全都召回,做好封城准备。
童大夫道:“如
今,到底有多少人被传染了,传染源又在何处,尚不清楚。老夫提议,大伙先回去自查,所有病人,弟子,包括你们自己都仔仔细细检查清楚了,待对形势能有初步判断,咱们再商量对策!至于封城一事,老夫建议,立即执行!任何人,任何原因,都不能进出!”
苏家几位长老面面相觑起来。
他们都检查过病人,虽然所有症状都像鼠疫,但是,有一点让他们非常疑惑。那便是感染了鼠疫,且出现了这么多症状的病人,不可能还活着的!
他们刚刚质疑过中毒,然而,几位毒医给出结论,却非中毒。
大长老迟疑了片刻,问道:“若检查之后,并无传染呢?”
童大夫故意反问道:“大长老觉得呢?”
大长老被问住了,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即便没有发现传染的情况,也不能放松警惕,至少得封城个几日。
大长老心下预感,这并非鼠疫,而是一场阴谋。童大夫是故意要拖延时间的,这背后定还藏着更大的阴谋。
怎么办?
童大夫追问道:“大长老,莫非有更好的应对之策?”
他讥讽起来:“老夫呀,也不过是个代理院长
。当初若非几位长老谦让,老夫也坐不上这个位置。老夫才疏学浅,能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