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只有暖气,四周都有,自己的拔步床一方,就占了小半房间,余下的地方,但这三进的架子床这么大也是有原因的,一进的放了一个床头柜,上面放台灯,旁边还有一个小木桶,打算做垃圾桶。床尾放了一个五斗橱,可以放内衣。
二进放的是顶箱柜,柜子里有抽屉和柜子,可以放小东西,也可以放首饰,另外一边放的也是顶箱柜,足够他们夫妻两个放平时的衣物了。三进放的身上梳妆台,另一边放了大衣镜。;前门围栏及周围档板刻有麒麟、凤凰、牡丹、卷叶等纹样,刀法圆熟,工艺高超,体现出明代中期的典型风格。但也说明了文桃的审美和精湛的雕工。
拔步床之外,左侧放了罗汉床,带小茶几,两侧还放了太师椅两把。右侧放的是书桌和书架,还有一个很舒服的太师椅,角落里放了落地灯,另外有高几,放了花瓶,打算放插花的。当然,如果有的话。平时倒是可以在窗台上方写花盆。养一下好看的,闻着也好。
客房倒是都有炕的,放上袁铭先前准备的家具也就算了。厨房也很快就好了,暖房的酒宴是必须要办的,但不是今天。封为民带着一坛子药酒就跑了,还得文桃连给其他小战士准备的点心糖果和烟都没送出去,倒是好像怕酒会跑一样。
晚上,袁铭是不会回来的,想必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要来了,袁铭反倒是得避嫌,怕被领导揪住小辫子,这才没马上回来,不过也不着急。家里米面没有,文桃马上让人去买了,正好村里人都在,大家也忙活了一天,正好可以好好的吃一顿,睡一觉了。
儿子那屋里除了没有拔步床和罗汉床,其他的东西倒是有的,地上还铺上了地毯,进屋要换鞋的。家具也都是圆边的,这显然是很耗时费力的,但怕碰到了儿子,所以才会如此,此时炕上的墙面已经贴上认字的图画了,炕上还有许多的玩具,浩子坐在炕上,玩儿的很开心。
对着儿子,文桃真是所有的心思都淡了,感觉周围都是不安全的,想着他的将来,真是条条阳光大道都想个遍,只看着小子对什么有兴趣,就从哪方面下功夫,不过眼下看来,让儿子学富五车,斯文儒雅,那是不太可能了,看看,原本可以在炕上放上松软暖和的锦缎炕被,也不能铺了,只能是竹席,还得是编织的非常细密的竹席子,原因无他,因为儿子要在炕上玩儿汽车,玩火车,骑木马,只要他醒着的,那肯定是叮咣各种吵杂的声音,若不是自己的儿子,文桃真的会烦坏了,可是自己的儿子,怎么都觉得可爱。吵闹好啊!淘气好啊!将来肯定聪明有出息。
文桃每天都很忙,但休息就来哄儿子,尤其是孩子吃饭的时候,虽然她也知道,孩子要养成好习惯,该吃饭就吃饭,该学习就寓教于乐,但她这儿子,实在让文桃无从下手,屡战屡败,尤其这吃饭,一到吃饭的时候,别管什么好吃的,这小子都会变得异常的幸福,四处跑,文桃就得跟着四处追着喂,现在肚子大了,换成了肖琴,自己追着还算了,让肖琴追,真是有点不忍心,可若要是因此管教儿子,文桃可舍不得,少不得在别出弥补了。
第二天,文桃同文松子儿一起去北理报道,还得带上行李,因为肚子大了,文松子儿帮了不少忙,两个人先去报名,因为不同系,到了报道的地方,看着文桃的肚子,两个负责招生的学生会成员就帮着一起将文桃送到了宿舍。文桃来的不算晚,可还是最后一个到的,宿舍了里有五个学生了,加上文桃一共有六个,而下铺没有了。文桃分到的恰好是上铺。这可麻烦了。
“没有其他的宿舍了吗?”招生处的同学摇头,说道,
“有倒是有,原来是仓库,现在有一个双人床,不过那里现在是大家晾衣服的地方。”得了,看来是没有了,文桃点头,只能看向屋里的几个女生,
一个圆脸大眼睛的姑娘反应最快,马上说道,“和我换吧!”
一个带着眼镜的姑娘说道,“和我换吧!”
另外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姑娘也说道,“和我换吧!我没关系的。”
文桃喜欢靠着窗户的位置,就和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姑娘换了,笑着说了谢谢,也对带着眼镜的其他几个姑娘释放了善意。
文桃笑着总走了帮忙的两个人,屋里才热闹起来,倒是让文桃有些应接不暇,都来纷纷的跟自己做自我介绍。一个短头发,有些假小子模样的姑娘说道,
“你长的可真漂亮,我都看傻了,正是因为看傻了,才没听清你们说什么,换床位是小事,你们谁想换都可以跟我说。对了,我叫舒络,京城人,父母都是上班的。你呢?”舒络指的是文桃,
文桃笑着介绍自己,“我叫文桃,从小在南方长大,后来跟着父母到了东北,丈夫也军人,此时也在京城培训。”
圆脸大眼睛的姑娘,刚刚主动跟自己说换位置的姑娘道,“你就是文桃?你是咱们系最高分的文桃啊!”然后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嘉”
文桃笑了笑,点头,算是承认了。一个扎着两个小短辫子的大眼睛姑娘此时放下了书本,抬起头来,说道,“没看出来,竟然是个大美人,上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对了,我叫孙鹤,仙鹤的鹤。”
文桃笑着问好,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