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叙战败后立即带领兵马返回城内,他满脸羞愧地来到黄忠身边,说道:“爹,孩儿没用,还请爹责罚。”
如果黄忠再年轻二十岁,肯定会责骂黄叙,但现在他性格改变了许多,他拍了拍黄叙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紧,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你武艺其实与曹洪不相上下,只不过年少气盛中了他的激将法才会被他激怒失去了理智,要是再打一次你不一定会输。”
“爹,曹洪那匹夫实在可恶,三番两次地侮辱你,我岂能忍得了。”对于黄叙来说最重要的人就是黄忠,黄忠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还记得小时候自己几近病危,多亏黄忠带他四处求医他才没有早死,这份恩德他永世难忘,直到后来遇到李元他才有机会活下来。
“哈哈哈哈哈,爹都能忍得住,你又何必动气,这是敌人的激将法,根本不值一提,越是遇到这种情况,你就越要不把他当作一回事。”黄忠一笑而过,根本不把曹洪的轻视当一回事。
曹洪策马跑到城下大喊道:“黄忠,你儿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有本事就下来与我一战!”
“曹洪,既然你要送死,就勿要怪我黄忠以大欺小了。”黄忠摸着半黑半白的胡子说道,其实曹洪的年龄已经不小,不过和黄忠比起来的确小很多,所以黄忠才说以大欺小。
“黄忠老儿你尽管来!”曹洪心中也是诧异,他说了这么多坏话黄忠竟然没有半点生气,心想这脾气也太好了吧。
曹洪本身就是个脾气暴躁之人,曹操时常告诫他在战场上与人对敌时要收敛脾气,否则很有可能会中敌人的诡计,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曹洪觉得自己很难改变,于是他干脆在战场上说些激怒敌人的话,让敌人先失去理智,不过这一招对黄忠根本不起作用。
黄忠带领三千士兵来到城下,与曹洪遥遥相望。曹洪看到黄忠身穿金色战甲,背后黄色披风迎风招展,手执暗金色凤嘴刀,三石强弓挂靠马鞍,他脸色肃穆,目光如电,虽然已经年近六旬,但看上去只有四五十,非常精神爽朗,一点老态也没有。
黄忠说道:“曹洪,刚才你大战一场,是否需要给你休息一下?”
“对付你我何须休息,尽管来吧。”曹洪欺负黄忠年纪大,所以丝毫不担心自己会体力不够。
黄忠不再废话,拍马直取曹洪,只见他坐下战马全身皆是金黄色毛发,非常雄壮威武,马身长一丈,高八尺,马头仰天嘶叫丝毫不像马叫声,其叫声更像豹吼雷鸣,顾此马名为呼雷豹,乃是李元赠送给黄忠的上等好马。
呼雷豹在黄忠的操控之下四蹄加速,直奔曹洪。曹洪看到黄忠来势如此之猛,当场吓了一跳,他连忙拍马冲锋,以免在速度上落了下风。
然呼雷豹的速度仍是超乎曹洪的想象,曹洪的战马尚未达到最高速黄忠已经冲到他前面,暗金色的凤嘴刀赫然来到曹洪的头顶,曹洪看此大吃一惊,压根就没想到黄忠的刀竟然来得如此之快,黄叙与其相比起码差了一大截,五虎上将的名号果然不是吹出来的,而是打出来的。
曹洪来不及吃惊了,只见他双手托举大砍刀,用刀柄抵挡黄忠的泰山压顶。黄忠气势不减,单手持刀向下劈去,只听闻“当”一声,二人互相交错,曹洪手上的大砍刀竟然被黄忠的凤嘴刀劈出一条刀痕。
要知道曹洪的大砍刀刀柄也是用铁做的,要比一般的大砍刀坚硬得多,但依然无法抵挡凤嘴刀的锋利,可见黄忠的力气有多大。曹洪与黄忠交手一个回合便觉得双
手有些发麻,他内心大惊,心想黄忠已经年近花甲,但力气不仅不比他弱,还比他强上好几分,要是让黄忠再年轻二十岁恐怕和曹营第一猛将典韦比也不会落入下风。
曹洪还没来得及让双手休息一下,黄忠已经调转马头再次杀过来,曹洪看到如此只能硬着头皮转身迎战。黄忠虎目圆瞪,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倾洒而来,让曹洪感到巨大的压力。
“看刀!”黄忠大喝一声,手上凤嘴刀再次进攻,这一次他的目标是曹洪的胸膛,凤嘴刀宛若凤凰展翅一般刺向曹洪的胸膛。曹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般的刀都是以劈砍为主,很少有人会拿刀来刺人的,但黄忠的刀法早已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即使用刺击的招式依然迅捷如风,动作行云流水,犹如使用长枪刺击一般势如破竹。
曹洪双手还有些发麻,所以反应慢了一拍,已经来不及举刀抵挡了,只能侧身闪避,就在他往左闪避之际,凤嘴刀的进攻路线突然改变,只见黄忠反手一刀,往前刺的攻击骤然变成反劈,这一变招可谓突如其来,让人防不胜防。
曹洪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活着躲开这一刀,但他本能地低头躲闪,两人再次错开,战马互相略过,曹洪来不及喘口气,他连忙调转马头,以防黄忠再次进攻,他的
战马远不及黄忠,所以只能小心应付。
奇怪的是曹洪看到黄忠没有再次进攻,反而在笑着看他,他不禁说道:“黄忠老儿,有何好笑的?”
“难道你不觉得你头顶有些凉快吗?”黄忠此话一出,站在他身后的三千士兵都大笑起来。
曹洪闻言连忙摸了一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