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芳和董承走向太史慈的营帐,然而太史慈的耳目非常灵敏,虽然在营帐内,但是已经听到外面的动静,他拿起武器走出佢,发现不远处有大队兵马在走向这边,这些人穿的都不是自家兵马的衣服,内心顿生疑惑。
没一会糜芳等人走到太史慈身前,太史慈看到戏志才也在,不禁问道:“军师,你带这么多人来军营有何贵干?”
“太史慈将军,小沛遭到曹军的突然袭击,所以需要调动兵马前去营救。”还没等戏志才说话,糜芳便插嘴道,希望能够骗过太史慈,“我等进入营帐后再细谈。”
太史慈不太相信糜芳说的话,对戏志才问道:“军师,糜芳所说是否属实?”
戏志才被董承用匕首抵住,只能点头回答:“的确如此。”
看见戏志才如是说道,太史慈挥了挥手,让糜芳等人进入帐篷,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糜芳本来打算在太史慈转身的那一刹那让两千死士一同上前将其擒下,然而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兵营门外突然冲进来一大队士兵,领头之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盔甲,身后士兵人人拿着火把,数千支火把将整个兵营全部照亮,
“太史将军勿要上当,糜芳已经叛变主公,他劫持军师欲要掌控兵权,还请你小心防范!”李通一马当先冲出来提醒太史慈注意。
太史慈闻言连忙拔出腰间宝剑护在身前,“哼,好你个糜芳竟然敢欺骗我,主公对你糜家不薄为何要当叛徒!”
“可恶!为什么李通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糜芳实在想不明白李通为何会知道他们夺取兵权的事情。
“是老朽告诉李通将军的,糜芳,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贾诩
站了出来,他逃跑后立刻前往兵营寻找李通,一切都如他所预料一般,糜芳果然先去太史慈的兵营夺取兵权,如若不是因为他已想到这一步,恐怕太史慈就会遭到毒手。
“好一个贾文和,早知道我刚才就不放你走!”糜芳万分后悔,要是刚才在刺史府杀了贾诩李通也就不可能带领兵马前来。
“糜芳勿要说废话了,赶紧束手投降。”贾诩镇静道。
说话之间,李通已经组织士兵将营门堵得水泄不通,他有七千兵马,对付董承的两千死士绰绰有余。
“当当当——”敲锣声骤然响起,这是太史慈兵营士兵聚集的信号,原本在沉睡的士兵纷纷醒来,虽然都是些新兵,也没有弄清楚现在是怎么一回事,但所有士兵听到号令后都迅速集结在太史慈身旁。
“麾下士兵听令,糜芳已经叛变我军,我等要将其擒下,反抗者格杀勿论!”太史慈举起手中长
剑,对糜芳和董承步步紧逼。
“想我糜芳投降没这么容易,李元假仁假义利用我糜家为他牟利,我兄长糜竺不知道李元的阴险,然我糜芳岂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糜芳将戏志才推出来,用利剑抵住戏志才的咽喉,“你们若是敢上来我就杀了戏志才,我看谁敢动!”
看到如此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戏志才是李元身边最为重要的谋士,地位举足轻重,李元能够有今日绝对离不开戏志才的智谋,所以没人敢轻易上前,要是戏志才被糜芳杀了对李元来说绝对是巨大的损失,甚至要比损失数万士兵还要严重。
“糜芳你是是不是疯了,戏军师是你妹夫,难道你连他也要害吗?”李通焦急道。
“从一开始我就不同意这一桩婚事,一直以来我都不承认他是我的妹夫,可惜我妹糜纤成为了你等的牺牲品,被迫嫁给戏志才,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糜芳越想越气愤,他与糜竺糜纤从小一起长
大,三人的感情非常好,对年纪最小的糜纤更是疼爱有加,在他看来糜竺为了获取李元的欢心才把糜纤嫁给戏志才,他一直以来对这件事都耿耿于怀。
“糜芳,我与纤儿本来就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何来强迫一说,你勿要血口喷人。”一说到糜纤是被迫的戏志才就不高兴了。
“你给我闭嘴,我才不相信你的话!”糜芳怒吼道,手上多加几分力道,戏志才的脖子上竟然流下一丝鲜血。
李通看此连忙说道:“糜芳你勿要冲动,要是今日你伤害戏军师,我保证你绝对走不出军营半步!”
“你要是敢上来,我就立即杀了戏志才!”糜芳毫不退让,如今他已经无路可退,对身边的董承说道,“国舅,如今我等应当如何是好,陛下会不会被他们擒住?”
“子方兄放心吧,我早已经将陛下带到安全之地,他们没有那么容易找到,如今事情败露,想要
夺取兵权已经很难,为今之计只能以戏志才作为威胁,离开下邳前往兖州投靠曹操。”董承已经提早想好后路,否则只能被围剿。
“李通,赶快让出一条路给我们离开,否则我就别怪我剑下无情!”糜芳再次威胁道。
“你!”李通对糜芳怒目而视,但是不敢上前一步,生怕糜芳真的杀了戏志才。
“李通将军无须焦急,一个能够化解危机的人就要来了。”贾诩依然十分冷静。
“贾长史,是什么人?”李通好奇道。
话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