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象,我封你为水衡都尉,主管我军造船和远航事务,望你能够再接再厉,把庐江造船业发扬光大。”
李元封阎象的职位虽然不高,但权力可不小,因为李元麾下的船只都交由阎象管理,现在规模还算不上太大,只有庐江一地,但日后一旦统一荆州和江东后,就是说荆州和江东一带的大小船只都交由阎象管理,到时即使是水军要用战船也得看阎象的眼色。
其实这是李元对阎象工作能力的肯定和信任,阎象本是袁术旧臣,袁术败亡后归顺李元,李元刚开始对阎象没有多大的期望,但阎象的表现要比他想象中好得多,在庐江立下的功劳可以说比程昱还要大。
或许是因为袁术不会用人,所以才会让阎象在历史上没有太多的表现,但既然发现他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李元自然要重用。
“谢主公,必定不负主公所望!”阎象虽然被封赏,但是并没有居功自傲,这种不骄不躁的态度值得很多人学习。
“既然庐江的造船业已经发展起来,日后你等可以造用民船卖给百姓使用,我相信庐江一带应该有不少百
姓愿意购买,即使是荆州和江东的百姓前来购买,也可以卖给他们。”
李元的眼光非常长远,现在的造船业已经小有成色,也是时候考虑商业问题了,他相信造出来的民船会深受百姓的欢迎。
“是,主公!”
“阎象,你给我说说前往辽东的事情。”李元询问道。
“这次我军乘坐楼船前往辽东,一共使用八十名水兵,带了不少粮草,但淡水有点不够用,期间我等还一度走错方向,最终用了八十天抵达辽东,回来的时候用了六十五天,有了这一次经验下次再出航,一来一回用四个月足以。”阎象自信道。
“非常好,我听说这次前往辽东你们换回近百匹马匹,看来从辽东购买马匹运回庐这一想法江可行。”
“主公,虽然此法可行,但是效果没有想象中好。”阎象有不同的见解。
“为何不好?”李元不解道。
“首先辽东贫瘠,气候寒冷,不易种植粮食,当地的百姓他们更重视粮食而非钱财,所以许多马商只愿用粮食来换马匹,然而我等坐船远航两个月才能抵达辽东,
海里多水,放在船内的粮草容易潮湿,一旦潮湿就会发霉,所以带太多的粮食前往辽东不易保存。”阎象解释道。
“的确为这样,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其次,马乘坐船只不易适应,受到气候影响易犯病,此次从辽东带回来的马有数十匹患病病,所以把马运送回来有些不易。”阎象说明原因。
李元听完低头思索,他还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确出乎他的预料,但是好不容易开出来的航线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粮草容易潮湿,我等可以改建船上的粮仓,让其更加封闭,然后在周围铺上石灰,这样就能有效防止潮湿了。”李元想到一个应对的办法。
“那马匹的问题应该如何解决?”
“我让人派快马前往汝南询问张机,看看他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李元只能把希望寄托于张机,虽然张机治疗人的疾病,但对治疗动物也会有一定的了解。
“对了主公,公孙度得知我抵达辽东后他非吃惊,并且接见了我,还想从徐州购买粮食,如若解决粮草容易潮湿的问题,我认为倒是能够将粮食卖给他们。”阎象说道,
“粮食可以卖给公孙度,但是要用马匹来交换,
我需要马,他需要粮食,正好合适,不过我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去做。”
“什么事情?主公请说。”看到李元严肃的表情,阎象知道此事应该非常重要。
“北平公孙瓒已经开始不敌袁绍,败亡是早晚的事情,然而我曾经答应过公孙瓒为他留一条后路,我告诉他不敌袁绍的时候可以去辽东投靠公孙度,然后再乘坐船只前往徐州,你一个月后再去一趟辽东,稍微带多一点粮食,以此说服公孙度收留公孙瓒,让其不受袁绍的威胁。”
李元把这个重任交给阎象完成。
“但是公孙瓒是袁绍大敌,而且袁绍兵强马壮,恐怕公孙度不敢收留公孙瓒。”阎象担忧道。
“这你大可放心,袁绍不会因为公孙瓒攻打辽东,虽然袁绍击败公孙瓒,但是消耗必定不小,再加上刚平定北平等地,根基不稳,他绝对不敢再轻易动兵,而且辽东地处偏远,气候十分寒冷,又是贫瘠之地,袁绍不会花费力气攻打一个无用之地。”
李元对此非常有自信,并且在“历史”上的公孙度是一个非常厉害的诸侯,他在辽东自立为辽东侯,东伐高句丽,西击乌桓,南取辽东半岛,开疆扩土,然后又招
贤纳士,设馆开学,广招流民,威行海外,他所取得的成就并不低,只是注意到他的人不多而已,如果他是处于中原地带的诸侯,那必定又是一员劲敌。
看见李元如此自信,阎象只好点头答应,待休息一个月后,他将要再次出发前往辽东,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一次出航的速度必定更快。
看着阎象饱经风霜的脸部,李元不禁说道:“阎象,远航的事情辛苦你了,半个月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