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义,看在你极具孝心,重情重义的份上我就放你这一次,你家中老母尚且需要人来照顾,回去好好孝敬他老人家吧,除了欣赏你的品德我也非常欣赏你的武艺,正所谓男儿志在四方,你应该也想建立一番功名,我意在争霸天下,正是需要像你这样有才干的人,你回去后好好考虑一下吧。”李元长叹一声,最终还是决定把太史慈给放了。
太史慈看了李元一眼,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走到门口的时候又问了一遍:“真的愿意放我走?不会后悔?”
“你走吧,望日后我们不会在阵上交手,如若再有下次,我李元绝不手下留情。”
“谢谢李将军宽宏大量!”太史慈抱拳告辞。
太史慈走出府邸,向城门走去。看守太史慈的管亥不禁问道:“主公,真的就这么放他走吗?”
“放个屁放,立刻把许诸给我叫来!”李元下令道。
“是,主公。”没一会管亥便将许诸带来。
“主公,有何吩咐?”许诸抱拳道。
“你已经见过我与太史慈交手,对于他的武艺有何看法?”当日与孔融交锋,李元与太史慈在阵上酣战,许诸亲自为李元压阵,所以他对太史慈的武艺应当有一定的了解。
“太史慈武艺还算不错,算得上一流高手,与华雄相差无几。”许诸如实回答。
“如若对上他你有几成把握可以取胜?”李元又问道。
“十成。”许诸的回答非常简洁,只有两个字,但是字里行间透出一股自信,这种自信并不是盲目的,而是他对自身武艺十分了解,所以才如此有把握。
“十成把握吗,有没有被他击败的可能?”李元没想到许诸这么有信心。
“不可能,除非有人帮他。”许诸声音铿锵有力,十分的肯定。
“那好,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去跟踪他,要是他走到一半回头,那你就不用管他,要是他一直走出城门,就
去把他给我绑回来,记住,跟踪的时候莫要让他发现。”李元叮嘱道。
“是,主公!”许诸虽然不明白李元为什么要放走太史慈后又要跟踪他,但是他从不怀疑李元的命令,只要是李元亲自下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完成任务。
许诸走后管亥忍不住问道:“主公,为何放走太史慈又要跟踪,又为何他出城了要把他绑回来?”
“刚才我与太史慈说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末将不小心听到了,还请主公责罚。”管亥连忙跪下,李元派他看管太史慈,虽然刚才没有刻意听,但李元与太史慈说话时的声音并不小,他站在门口刚好可以听到,所以太史慈与李元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一旁的周仓也有听见他们的对话,看到管亥跪下他也连忙跪下,他这个人比较老实。
“何罪之有,都起来吧,”李元把管亥和周仓扶起来,“太史慈极重恩情,我放他离去他内心一定十分感激,而且还会过意不去,我预料他走没多远会回来找我,也只有这样方才能够让他有为我效力的念头。”
“那要是他不回来应当如何是好?”管亥想到了
另一种可能。
李元白了管亥一眼,“所以我才派许诸跟踪他,不会来就把他给绑回来!”
管亥听完嘴角情不自禁地抽搐一下,心想李元心机也是够深的,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太史慈走,但表面却装成大好人。
“你是不是在想我是心机阴沉之人?”李元双眼紧紧地盯着管亥。
“属下不敢!”管亥又跪了下来,内心震撼不已,李元仿佛能够看穿他脑中想法一般。
“你又跪,给我起来,你等怎么这么喜欢跪下,”李元又把管亥给扶起来,“莫要怪我心机深,太史慈是一员上将,我太想得到他所以才出此下策,如此良才不为我效力着实可惜,如若他朝一日为别人效力,难免阵上敌对,届时我不会手下留情,既然如此将他留下方是最佳选择。”
管亥听完后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李元做法虽然带有私心,但也在所难免,身为上位者自是处处为自己着想。
许诸按照李元吩咐跟在太史慈背后,他在出门前换上一套平民百姓的衣服,以免太过引人注目。
李元之所以只派许诸去是因为太史慈是一流武将,五感非常灵敏,如若派一般士兵跟踪必定很容易被他发现,所以只能派许诸这种高手前去,而且许诸身手超绝,李元麾下将领除了赵云和黄忠之外也只有他能够稳胜太史慈。
许诸一路上不动声色,在太史慈背后默默地跟着,突然,太史慈回头看去,貌似已经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一般,然而许诸不愧是许诸,内心依然十分镇定,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大街上两边布满商贩,商贩在不断吆喝叫卖,他走到其中一处装作要买东西,以掩饰自己的行踪,同时眼角余光仍然紧紧地盯着太史慈,避免跟丢人。
太史慈在大街上不断回望,然而大街上都是行人,各做各的事情,看着让人有些眼花缭乱,根本看不出有何异常,太史慈看了好一会,感觉没有人跟踪自己方才离去。
许诸眼角余光看到太史慈离去他并没有急着追上去,而是继续装模作样地看手上的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