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宴斟酌着:“我也不确定,可能过段时间走,也可能这几天走。”酒井宴倾向于留下来当路人观战,这可是一场盛大的战斗,或许他还可以治疗一下未来会重伤的几个巴利安成员,卖巴利安一个人情。
“多留一段时间吧,家里人多也热闹。”沢田奈奈笑道。
沢田纲吉对自己妈妈的粗神经实在是已经麻木了,这已经不是热闹了,是太挤了。
酒井宴坐下吃饭,没有提及回来路上的事情,沢田家光或许知道巴利安会来找他,但他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饭后也没有问,似乎对此毫不知情。
晚上酒井宴在陪沢田奈奈聊天,套沢田纲吉小时候糗事时,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对沢田奈奈说自己出去接电话。
走到院子,酒井接通电话。
玲忧虑着急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出来:“酒井哥哥!杀生丸少爷受伤了,你有没有空过来看看?我这边不知道怎么办……”
“叫那小子赶紧过来!”邪见分贝大又嚣张的声音也从对面传过来。
酒井宴皱眉,瞥了眼周围,调小手机音量,这种称呼可不能让里包恩他们听到。
杀生丸受伤?酒井宴听到这个消息是有些震惊的,或者说感觉不真实,如果只是普通的伤玲不会这么急切地想让他过去,而且只是一般的伤的话,杀生丸也会阻止玲打电话,能让玲这么着急的,一定是杀生丸连掩藏伤势的能力都没有了。
“重伤?”酒井宴低声问。
玲那边却卡壳,不知道该怎么说,让酒井宴不解。
“酒井哥哥,杀生丸少爷出了很大问题现在,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玲吞吞吐吐地说。
若非他清楚玲不是会欺骗他引诱他过去的那类人,他早就直接阴谋论了,但到底杀生丸出了什么事?酒井宴眉头紧皱,思索着,他抬眸看着天空,弯弯的月亮高挂天空,夜幕已经降临。
他转身进屋。
“酒井小姐,你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是刚刚那通电话吗?”沢田奈奈听到动静,头转过来,担忧地询问。
酒井宴道:“刚接到一个消息,我的一个朋友住院了。”
“这还真是坏消息,”沢田奈奈微惊,“严重吗?”
“不大清楚,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酒井宴道,“我可能要提前走了,本来还想再留一段时间的。”
“诶?明天就要离开吗?”
酒井宴摇头:“不是明天,是今晚,这么突然要走,很抱歉。”
沢田奈奈站起身:“怎么会抱歉,要我帮你一起收拾行李吗?要不要我准备点什么,也该跟纲吉那孩子讲一下。”
“不用了,在这边打扰这么久,不用再麻烦。”酒井宴道,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脚步匆匆。
沢田纲吉被里包恩的火箭炮对着,敢做错就轰,突然,他察觉到里包恩走出去,松了口气的时候也有些疑惑,他转头看着门外,到底好奇过头,放下笔,悄悄溜出去。
“怎么大半夜要走?”里包恩站在酒井宴门外问。
酒井宴行李并不多,一会就整理好,他整理得差不多的时候里包恩出现。
“接到一个电话,有一个朋友住院了,去探望一下。”酒井宴道。
里包恩停顿几秒:“去治疗吗?”
“差不多。”
酒井宴把行李箱的拉杆拉起来,拖着行李箱出房间门,里包恩让出路。
沢田奈奈想酒井宴拉行李,被酒井宴拒绝,沢田纲吉偷偷下来,发现酒井宴拉着行李箱似乎是要走的意思,他一惊,急忙问:“酒井小姐,你要去哪里?”
酒井宴看着略有些无措的少年,唇角微弯,放开杆子,走到沢田纲吉面前,摸了摸他的头,沢田纲吉还是不习惯跟酒井宴距离这么近,他视线下移,看东看西就是没看前。
酒井宴嗓音温柔:“要快点提高自己的实力。”
“好。”
“因为一些事情我不能插手你跟巴利安的事情,不过这件事过后就没关系了。”酒井宴笃定的语气带有深意,他看着稚嫩的少年人,或许下一次见面这个少年就成熟迈进了一大步。
沢田纲吉有听他父亲讲彭格列的事情,他也有向他父亲询问酒井小姐的事情,粗略懂了一些,现在酒井小姐说的事情他大概猜到是什么,但是……他没信心啊,对手可是精锐暗杀部队!
还会把山本同学他们牵扯进来,说实话,他根本不想战斗。
酒井宴看出沢田纲吉面上显露出的挣扎和不情愿,他眼里闪过一抹锐色,声音低哑地说:“有些事情不是你不想做就能不做的,这是已经决定好的未来。如果不想被人规划未来,不想同伴受伤,那就变强,强到让别人忌惮,不敢忤逆你的想法。”
“灌输心灵鸡汤么。”里包恩不是很应景地出声,拉回沢田纲吉受到“心灵鸡汤”冲击的心神。
“哈哈,没想到酒井小姐也会给人灌输心灵鸡汤。”沢田家光从楼梯下来。
酒井宴微笑道:“我这不是心灵鸡汤,是现实。”
刚刚被酒井宴“心灵鸡汤”冲击的变得热血沸腾的沢田纲吉瞬间蔫了,感觉头上被泼了一盆冷水,是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