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意外,”里包恩眨了眨眼睛,“我好像知道你的Boss为什么派你过来训练阿纲了。”
“为什么?”沢田纲吉好奇地问。
“因为可以往死里训练,”里包恩露出不怀好意的表情,“你觉得呢?”
山本武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笹川了平兴奋地说:“这个方法好!可以更好地训练!”
沢田纲吉眼前一黑,弱弱地说:“不会吧……”
酒井宴别有深意地看着里包恩,两只老狐狸露出彼此认同的眼神。
里包恩愉悦地说:“我可以更加放手训练阿纲了。”
“我觉得伤势的恢复要自然,不能违背自然法则……”
酒井宴侧眸,人偶抬起她的手,白线纷纷,卷向沢田纲吉,沢田纲吉下意识后退,但没有那些白线速度快,很快就被缠上,他一动不敢动,就拿眼睛看着酒井宴。
“不用那么紧张,放轻松。”酒井宴笑容柔和,沢田纲吉看着他温柔的微笑,下意识放松。放松后,他感觉身体受伤的地方痛感减缓,身体有种很神奇的感觉,像是升腾云端,飘飘然起来。
旁边几人都好奇地看着治疗过程,看着沢田纲吉舒服得要睡着的模样,山本武跃跃欲试:“傀儡师小姐,我可以试试吗?这个会不会很麻烦你?”
“不会。”酒井宴挺喜欢山本武这种“没心没肺”的模样,看着就心情好。
“真是太好了,说实话,现在这伤影响我练棒球。”山本武抓了抓后脑勺。
沢田纲吉心有愧疚:“山本君,不好意思。”
“没事,我也玩得挺开心。”山本武咧嘴笑着,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狱寺隼人眼角抽了抽,这棒球白痴真是没救了,以后不看着他,怕是分分钟被敌人拐进坑里。
酒井宴收回白线,沢田纲吉转了转手臂,一脸惊喜,伤真的好了!但是怎么感觉好咧,上下眼皮打颤。
“忘了说,我的治疗是以受治疗者的体力为燃料,”酒井宴道,“治疗结束身体会很累。”
“呃,确实好累。”沢田纲吉想倒头就睡。
“接下来帮你。”酒井宴转身,帮山本武治疗。
“请问可以帮我吗?”笹川了平期待地问。
酒井宴点头。
狱寺隼人捂着肚子小声道:“这边也麻烦一下……”
酒井宴看着他,眼睛微眯,戏谑浮现:“笑一个就给你治疗。”
狱寺隼人:“……”他瞪大眼睛,像一只炸毛的猫。
“这个要求很划算吧?”酒井宴故意逗他,“我只要一会就能让你痊愈。”
“为什么那个棒球笨蛋不用?”狱寺隼人不服地问。
“我已经笑了很多次了啊,”山本武指着自己的脸,“笑容是最好的语言。”
狱寺隼人:“……”心里有一堆脏话想骂粗口。
酒井宴把山本武和笹川了平的伤治疗好后,狱寺隼人还在纠结要不要为了治疗伤势出卖自己的灵魂。
里包恩道:“麻烦你顺便治疗一下云雀的伤吧,他伤得挺重。”
沢田纲吉猛地想起来:“我怎么忘了云雀学长,能不能拜托你帮忙?”
里包恩唇角微勾,指着沢田纲吉:“他会支付所有的费用。”
“诶?”沢田纲吉愣了,有些紧张地问:“那个,请问费用是?”
“无价。”酒井宴好看的眼睛弯了起来,弧度优美的下巴从纲吉这个角度看是微抬着的,这种角度更显人的气势,更增大人的气场。
“呃……”沢田纲吉纠结地低下头。
“算你欠我一个人情,”酒井宴转而道,笑眯眯的模样将算计心思隐藏,“如何?”
这个人情等纲吉成了彭格列十代目再找他还,完美。
里包恩眼里闪过暗芒:“这个代价有点大。”
沢田纲吉倒没觉得欠人情有什么问题,反而很高兴地说:“当然没问题!啊还有,能不能帮狱寺君也治疗一下?”
“那算两个人情?”酒井宴眼角笑意愈发深,明媚如光,只要不是懂的,都不觉得他在坑人。
沢田纲吉想都没想就点头。
里包恩压了压帽檐,心道蠢纲。
狱寺隼人大惊,又很是感动,对沢田纲吉道:“十代目,不用为了我多欠一个人情,不就是笑……”
酒井宴打断他的话:“交易已经成立了,你晚了一步,要注意把握时机。”
狱寺隼人瞪大眼睛,碧洋琪卷着自己发尾轻笑一声:“你可干了一件蠢事。”
“就这么说定了,”酒井宴才不会让煮熟的鸭子跑了,他朝着门口走去,“我先去把云雀的伤治好,治好后回来治疗你。对了,云雀的病房在哪里?”
山本武道:“他的话,好像是在走廊尽头那边的单人病房。”
狱寺隼人干了一件蠢事,把头埋被子里,一幅自闭模样,一团被子里,阴郁的气息往外扩散。
里包恩在酒井宴出去后,敲了下沢田纲吉的头,面色严肃地说:“笨纲,以后不要随便欠别人人情。”
“啊?”沢田纲吉不是很懂,他抓了抓后脑勺,“但是确实是欠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