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并未完全封闭,两人坐下后,穿着旗袍的服务生殷勤地送上餐牌。
总经理客气地让简初点,“简小姐看看想吃什么。”
简初还真挺怀念这里的味道,没跟他客气,接过了餐牌。
这时,刚刚吃完饭准备离开的闻时礼,恰好从屏风前走过,漫不经心地扫过去一眼,脚步停下,转头往屏风里面认认真真看了过去。
简初点了两道菜,抬起脸,将餐牌转给对面的男人,笑着跟他说了句什么。
闻时礼啧一声,掏出口袋的手机,悄悄对着两人拍了一张。
他转身继续往外走,边走边低头给梁景行发消息。
【你说巧不巧,我在百味楼吃饭,又碰到了你女人。】
【一张图片】
【怎么样?是她吧?我没认错吧?】
此时的梁景行,正在澳门宴请白天一起开会的高管们。
酒酣耳热,感觉口袋的手机震动,他抬手松了松领带,放下酒杯起身出去。
他掏出手机点开,低头看见闻时礼发来的消息,眉头紧紧蹙起。
简初,她竟然跟他撒谎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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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中介公司总经理又亲自驱车送简初回下榻的酒店。
她下车后,拎着包,独自一人往酒店里面走。
酒店上空飞过一台私人飞机,她下意识抬头望了眼。
飞机飞得不高,大概楼顶有停机坪,正准备降落吧,她没怎么在意,提步走上门前台阶。
乘电梯上楼,简初刷了房卡,推开门,空气中隐隐地能够嗅到一阵独特的香气。
她近乎条件反射地,飞快往里面望去。
单人沙发上,梁景行左腿搭着右腿,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姿态闲适又危险,好整以暇地等着她。
毕竟以后的日子不比在梁景行身边,她还要创业,钱得省着点用,所以简初只开了间大床房,梁景行身形高大气场又强,衬得房间压抑又逼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简初突然有些结巴,也不知道是被他此刻压人的气场震慑住了,还是因为心虚。
问完她又反应过来,适才那台从酒店上空飞过的私人飞机,应该是梁景行的。
而梁氏主营娱乐休闲产业,触角遍及全国和世界各地,这家酒店怕也是梁氏旗下的。
嗨,大意了。
梁景行隔着烟雾望着她,轻扯了下唇角,抬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他身体微微前倾,双肘搁在膝盖上,在烟雾缭绕中微微眯起黑色的眼瞳,如盘踞洞穴的猛兽,紧盯着她,“你一个人偷偷跑来南城,到底想干什么?”
他嗓音低沉有力,带着严重的质疑。
下午跟温宁通电话时,简初还在想,能瞒一时是一时,结果现在梁景行本人找过来了不说,还是带着质疑来的。
她包里现在就装有租用办公室的合同,即便这份合同不被他发现,她接下来还要处理很多跟工作室相关的事情,根本瞒不了他多久。
而自己坦白,总比被他发现的好。
“怎么,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吗?”梁景行见她沉默,穷追不舍地问。
“我是来为工作室选址的。”简初掂量过后,决定自己坦白,低头踢掉高跟鞋,换上拖鞋。
梁景行盯着她的背影,抽了两口雪茄,“上次给你物色的那几处办公地址,都不喜欢?”
“不喜欢。”简初转身进来。
“那就在北江再找找,找到你满意为止。”
“我已经在南城找到满意的了。”
简初踱步来到他对面的另一张单人沙发,随手将包扔下,转而捡起小桌上一瓶矿泉水。
梁景行盯着她,将雪茄戳进烟灰缸,用力掐灭,“我之前怎么说的?”
——“你怎么选,我都支持你,不过有一点你要记住……不准离开北江。”
简初用力拧了几下瓶盖,没拧开,郁闷地直接扔到梁景行身上,“梁景行,你做人能不这么双标吗?”
梁景行胸口被砸了一下,蹙着眉忍着痛,“什么?”
“你自己还不是经常到外面去出差?天南海北到处飞,难道就有天天在北江陪着我吗?我说什么了吗?”她理直气壮地假装委屈起来,“怎么轮到我想做点自己的事,你就规定这规定那的?哦,你的是事业,我的就不是了?”
梁景行见她委屈,还真有点心软,拿起那瓶矿泉水给她拧开,递过去,“你在北江就不能发展事业了吗?非得来南城?”
相比适才,态度缓和了许多。
简初见这样有用,眼珠子转了转,夺过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
梁景行拉过她的手,将她拽到怀里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就像你说的,我本来就没办法天天待在北江陪你,你再来南城,两个人分隔两地,以后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少了,这怎么行?嗯?”
他耐心游说她,要不是简初已经下定决心跟他分手,就要被他说服了。
她想了想,沉默了片刻,说:“南城的市场环境更适合,你看,华服这些厉害的服装企业,也是在这边发展起来的。”
“南城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