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她现在手上持有华仁集团1.5%的股份,虽然比例很小,但是不得不防。千里之提,溃于蚁穴。”
华山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说道:“她认宗的事情,缓一缓吧。”
华和连忙答应了个“是”。
“最近顶峰投资很安静啊。”
华和听了,不禁笑道:“乔有南和江泳思热恋。”
“哦?”华山讶异道,但转念一想,摇了摇头道:“可是这不像是方其的作风。”
“方其一直在香港,待在庙街十姐的铺子里。”
听到此话,华山突然抬头看了华和一眼,眼神如鹰,令人不寒而栗。
“砰”的一声,礼花缤纷,瞬间将黑夜照成了白昼。
这是维多利亚港夜晚惯有的礼花表演。
方其站在窗边,心事重重,似乎在等着谁。
“咚咚咚”的敲门声,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方小姐。”
是杨繁。
方其不惊讶却也不应声,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礼花,没有回头。
杨繁见方其没有反应,有点胆怯,想了想却又似乎下定了决心,一副要杀要剐豁出去的姿态。
“方小姐。”
方其不说话,杨繁也就这样默默地站着。
直到第一轮的礼花退去,天空重回寂静,方其才回过身,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记得十岁生日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烟花满天。那天,爸爸说好要给我庆祝生日,可是等到天黑,我也没有等到他。当时我气急了,在床上大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看到的却是他的尸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庆祝生日了。”
方其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自顾自的说着。
“8年前我在纽约遇到你,那年你帮我过了生日。这是我爸去世后,我过的第一个生日。当时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杨繁含着泪,说道:“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亦同。以后我会一直陪着小姐过每一个生日。”
方其听了,冷哼了一声,嘲弄地看着杨繁,一口一口喝着酒,却不说话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虽然我第一次接触你的时候是另有目的。但是从我跟着你的第一天起,我就从没想过要害你!我不求你能原谅我,我只想报答你对我的恩情。”杨繁哭道。
方其看着窗外,声音冷冽。
“你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听了此话,杨繁的脸色变了。
“方小姐要脱离组织?”
“我费尽心机让外界相信我方其因为受不了打击避走香_港,难道真的是为了让有南独当一面?我不是慈善家,也不是园丁,对培养人才不感兴趣。”
“可是,组织是不会让你退出的。从来没有人能活着离开组织。”杨繁又惊又怕。
方其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没有回答杨繁的话,却谈起了诗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古人形容烟花,寥寥几句,真是形容尽了。不过烟花再美,再拼尽全力,也只是刹那光辉。如果人生都如烟花一般,只有一瞬间的灿烂美好,终究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一朵假花,安安静静,虽然不会有刹那绚烂,但至少永生不败。”
杨繁的脸色阴晴不定,她当然知道方其指的是什么,可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答应了方其,等待自己的结果将会是什么。
那是不寒而栗的恐惧和害怕。
“你不用现在就回答我,好好想一想吧。”
“不,我答应你。方小姐,你放心!”杨繁突然下定了决心,决绝地说道。
“啪”又是一朵礼花升空,第二轮的烟火表演开始了。
方其的脸被明亮的烟花投射在玻璃上。
玻璃窗上她的脸,似乎慢慢地绽开了得意的笑容。
“既然来了,就别回去了。我们也好久没见了。”
方其的挽留让杨繁愣在当地,瞬间泪如泉涌。
“谢谢方小姐。”
“好久没有享受过你的按摩了。”方其躺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闭着眼睛,轻轻的说道。
杨繁轻轻按着方其的脖颈,愉快的笑了。
“肇英的事你知道了吧?华山拿走了李想8%的股份,现在光他手上就有超过30%的股份,加上何辽,他们已经超过40%。华山老谋深算,我真的是小看他了。”
杨繁皱了皱眉道:“李若薇怎么说也是李想的亲生女儿,居然会联手华山做局算计李想。”
方其没有睁眼,只是冷笑道:“爱之深恨之切。父母对于子女来说,曾是一生的依靠和港湾,可是当有一天发现这个港湾不但不能让你停靠,还在台风的时候,逼着你离开,不顾你的死活,让你开进风暴的中心,只为他想多捕点鱼,多赚那一块钱。你发现,你的性命,你和他所谓的父女亲情还比不上一条咸鱼,还不值一块钱。这个时候,你觉得李若薇还会把李想当亲人吗?”
杨繁轻轻地给方其做着按摩,听了这话,不由看了看方其的脸,知道方其对李若薇感同身受。
“李想自作自受,替华山效忠,就该是这个下场。”杨繁从来